“哦?”铭砚突然的出言相扰,令郑老夫人大为不解。此话若是旁人说出,她定会不屑的反驳,但说话的是自己的爱子郑铭砚,又另当别论了。郑老夫人颇感疑虑的柔声问道:“关于送锁不吉的典故,可是有什么说法,铭砚说来听听?”
在场者听闻铭砚发话,均不再说话。梦心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眸子里盛满了问号。
铭砚起身离座,缓步走向梦心与苏冷婉,眼神冷冽的凝向梦心沉声对其言道:“敢问锁与什么物件相配?”
“呵呵,瞧爷说的,锁自然是与钥匙相配。”三姨娘谢碧云打破寂静,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对铭砚甜声说道。
“云儿总是最机灵的。”铭砚转身看了三姨娘谢碧云一眼,随口言道。
“呵呵,谢爷夸奖。”铭砚的随口一说,谢碧云如同中了头彩一般,笑开了花。
谢碧云的献媚,让二姨娘莫雨欣很是鄙夷的斜瞪了一眼,满脸不快的神色。
“正如云儿所说,金锁与钥匙是相配之物,两者成双成对缺一不可。但是梦心所送的贺礼却只有金锁而少了钥匙,敢问一把没有钥匙的金锁形只影单,任它再是华贵不凡,但用作新婚贺礼合适吗?”郑铭砚冷声言道,大有一副根本不给梦心面子的势头。
四姨娘苏冷婉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后退几步,远离梦心手里拎着的金锁,如同那把金锁是万恶之源一般,对梦心言道:“梦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妹子?妹子新嫁入府,与姐姐无冤无仇,一心只想着今后与姐姐们好生服伺好爷,为郑门开枝散叶。姐姐怎能送这种不吉之物给妹妹,这不是在诅咒姐姐以后形只影单,犹如一把没有钥匙的金锁一般,无人怜惜吗?”
“莫名其妙嘛?”梦心一下子火了,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学他们文绉绉的说话了,索性畅开喝道:“你们这些古......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病啊,这样也能想出一些说法?我好心好意送礼物给你,没有半句谢意。倒给扣了顶恶毒的帽子。郑铭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嘛?再说了,你与苏妹子正值新婚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与我何干?以后她是形只影单还是与你双宿双栖,不是全看你自己的意思吗?与这把金锁有什么关系?与我有什么关系?”
好心当作驴肝肺,梦心被人这样冤枉,一时也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索性叽哩瓜啦一阵痛快。直吼的郑铭砚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此时的郑铭砚浑身冷气大盛,被梦心一阵反驳也不多言,寒着一张脸大步上前一把从梦心手里夺过金锁,沉声言道:“此锁既然梦心平日甚少配戴,我还是替你暂管好了。至于送给婉儿的礼物,你再另作准备。”言毕,转身向着堂前深一鞠躬,恭声言道:“母亲,孩儿有要事,先行一步。”得到应允后,转身大步而去,扔下一屋子的女人傻在一旁。
“哎,郑铭砚你回来!你还我金锁!”梦心见铭砚大步离去,也不与自己辨驳,刚才发的一通气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到头来金锁还被他给夺了去,心里郁闷不堪。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快别说了。”柳儿急的满头大汗,自家主子当着老夫人这样对大少爷说话,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果不其然,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从堂前传来:“放肆!梦心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身为我郑府大少奶奶,理应在妾室面前作好表率,正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如今你身为人ℚi,怎能对自己的夫君如此不敬!这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且先不说你送这把金锁的用心,就你刚才的这番无状之言,就足以受到责罚!”
看来老夫人是真的动怒了,手拎翠玉佛珠,伸出食指指着梦心扬声吼着,因为情绪激动,身子也有些微微发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温柔纤弱的儿媳妇,此时怎么变的这般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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