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在禁足期间,恐怕有些不方便吧?”梦心一个头两个大,刚熟悉了梦苑就要见外客,也不知来者是何人,若是露出破绽让人看出自己不是本尊就麻烦了。
“有何不方便。禁足令是母亲下的,叫你去宴席作陪也是母亲的意思,有什么不方便。”郑铭砚淡淡的说话,也不看向梦心,好似根本不在意眼前的女人一般。
“这样啊,那我稍后便到。”梦心无奈只得应了下来。
郑铭砚见梦心应声,也不留步抬腿便向屋外走去。
“其实这些小事,叫个丫环过来说一声就是了。你何必特意跑一趟呢?”既然打定主意要和眼前的男人搞好关系,梦心索性多废话两句,这关系的好转毕竟也是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若是一下子热情似火倒显的虚假了。
“谁说我是特意来的?刚从云儿房里出来,路过梦苑顺便而己。”郑铭砚头也不回的应声,转眼便消失在屋外。
刻意讨好,却碰了一鼻子的灰,梦心沮丧不己微恼的暗骂道:“呸,什么玩意儿?用得着这样装酷吗?”翘腿翻身下榻,扬声唤道:“柳儿。”
“来了,大少奶奶,怎么不叫少爷多坐一会儿?”柳儿听见唤声,急步而入笑吟吟的言道。
“坐什么啊坐,脸黑的跟包公似的。”梦心没好气的低喃着。
“包公是谁?”柳儿听不懂梦心的意思,好奇追问。
“包公就是,哎,我跟你说这个干嘛。说说正事,他说府里来了客人,叫我晚上去陪宴,你可知道是谁来了?”梦心转移话题问道。
“刚才听小石头说,好象是表小姐来了。”柳儿回应,见梦心一脸迷茫,立即解释道:“表小姐是老夫人的远房侄女-汪紫陌。她可不是一般的官家小姐,她的父亲汪定国,可是先帝亲封的绝定候爷,是老夫人的远房表弟。而且紫陌小姐与当今三王爷可是有婚约在身的,是未来的三王妃。”
“听着好象是个挺厉害的人物。”梦心微微咂舌。
“大少奶奶您身为今左相夫人。与表小姐的身份而言,并不差她多少。而且您当初刚新嫁入府时,表小姐曾在府中小住过几日,你们见过面的。”柳儿说到此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情。
梦心闻言抚额呻吟:“最烦与官家女打交道,越是高门出身越是难伺候。而且还是认识的,唉,干脆回了母亲将我继续禁足得了。”
柳儿见梦心一脸苦相,知道她是因为记不到以前的事情,怕说错话惹人惊疑,急忙言道:“大少奶奶说的什么糊涂话。您己经禁足多日,眼前就是一个最好的台阶,今日晚宴您若是应付得体,老夫人一高兴指定不再提禁足的事。以后您不就自由了吗?至于你失忆的事,柳儿会一直陪在您身边提醒,还是见机行事吧。”
“也只有这样了。”梦心叹气,虽不情愿却暗道:这晚宴没准儿,确实是最近老走霉运的一次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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