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锁本在铭砚与心儿洞房花烛之时便己相赠,奈何当初心儿不甚喜爱,也就闲置一处了。不料想那日竟然会转赠婉儿,铭砚当时心生恼怒,故而才会随口胡编了一个所谓的典故出来......”郑铭砚俊颜一展缓缓起身,接过谢氏的话茬朗声说道。
在场之人,闻得郑铭砚对梦心的称谓,己由之前的直呼全名,而改为昵称‘心儿’,不禁神色各异面露不虞。
“好了,往事再提己无意义。想来当日砚儿并未向媳妇言明,此锁乃老爷临终所赠,故而才会将其闲置一旁。如今你二人己成夫妇,这把金锁由梦心媳妇服乃名正言顺。铭儿,来替你媳妇上金锁。”老夫人打断话题,将手里金光四射的金锁向郑铭砚递去。
金锁本就打造的精巧华贵,当初梦心相赠苏氏之时,在场之人无不艳羡不己,只因郑铭砚胡乱扯出什么不吉之意,才会令几房姨娘忌惮不己。如今却峰回路转,此锁再次由老夫人亲自赠出,并言明是老爷临终亲自赠予郑家长房媳妇之物,莫氏等妇人闻之,眼神里无不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梦心更是大吃一惊,回想当初自己赠锁之时,郑铭砚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老夫人因此大发雷霆,借机夺了自己后院执掌权,更是将自己禁足梦苑。原来却是因为自己误赠金锁的缘故,此时心里终才恍然。
郑铭砚接过金锁,笑吟吟的将其系在梦心颈间。长细的锁链拖曳而下直垂胸前,金锁点缀在胸前的纱缎锦衣之间,当中镶嵌艳红的鸡血石更是闪着莹莹之光,梦心埋头拿起胸前的鸡血石细细查看,虽感意外却甚是欢喜。当初柳儿作主冒然相赠,自己本就不太情愿,如今此锁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自己手中,岂不是天意而为之。
“媳妇谢过母亲。”梦心得此钟爱之物,心下一喜,便跪拜而下,向菩萨般高坐于堂的老夫人叩拜起来。
“呵呵,起了吧。”老夫人见梦心眼神里满是喜爱之色,稍感安慰唤其起身。
梦心一叩而下,抬起头时,却感眼前一片昏暗,周边的事物好似在转动一般。不禁轻揉太阳茓,暗道:定是血压偏高,猛一低头再抬头才会眼前发黑,前世的身子也曾有过此种状况发生的。
为免跌倒,梦心探手一把拉住,站在身后郑铭砚的衣角,身子顺势斜靠了下去。
郑铭砚弯腰顺势一托,一把将其搂在臂间纳入怀里,却见一向视自己如洪水猛兽的梦心,并无挣扎之意,不由得略感奇怪。“心儿,可有哪里不太爽利?”郑铭砚隐隐感到有丝不太对劲。
但在谢氏看来,却是梦心故意**,禁不住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暗道:这些个小伎俩,本姨娘早玩厌了,哼,平日里故作清高,假充圣洁,不曾想卖起媚功来,倒还有本姨娘的几分功力。
但此时的梦心却感浑身冷汗直冒,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似被粘住了一般,耳边虽然闻得郑铭砚的声声急呼,却口不能应四肢无力,终于脑子深处响起一阵轰鸣声,速个人陷入一片浑噩之中。
梦心的彻底失去知觉,令在场者大为惊诧,虽然其间不乏暗自窃喜之辈,但人人脸上却写满了惊慌。
“快来人!快请大夫!”郑铭砚一声高呼穿破郑府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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