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跪伏在地的谢氏,手脚并用的爬到郑铭砚身边,轻拽着前者衣衫下摆,悲声言道:“爷,云儿知错了,云儿也是被猪油蒙心,犯了糊涂。爷您罚云儿吧,云儿一定悔过,今后决不再犯。只是爷......爷您可不能不要妾身,妾身不能没有爷的。爷......您就看在与妾身昔日恩爱的情份上,给妾身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呜呜呜......”
谢氏越说越伤心,哭的几乎昏厥过去,哭的久了喉咙处被呛的难受,导致猛烈的咳嗽起来。谢氏手脚并用作伏地之姿,狂咳不止,直致咳的喉间泛出酸水频频作呕,其状实在可怜。如今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那里还有当初的三姨娘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而郑铭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滥用催情薰香,此时猛然得知自然是异常愤怒。如此行径,实属挑战自己的怒点,回忆当初在谢氏房中的威猛之状,竟然是凭借药力,心里顿感沮丧,男性尊严备受打击,忍不住怒火中烧。但见眼前女人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复思索道:其实这也是后院女人,暗自争宠的小伎俩而己,虽作法不齿,却终归乃闺房之事。
思至此,不由得心中又生怜意。虽硬着心肠故意好一阵子不理会她,却见她哭的又咳又呕,只差闭过气去,方才余怒未消的言道:“今日搜房只为查证心儿中毒一事。若与心儿中毒无关之物,爷日后再作定论。你好自为之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意己经很明显了。话里话外无不是说,若梦心中毒一事与谢氏无关,其他的可再作商议。当然,郑铭砚并不知晓,其乱仙散若用量过大,会对男子元阳有损,否则他定不会如此这般便饶过谢氏。
谢氏闻言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不停的对郑铭砚磕头谢恩,暗道:终于度过此劫。
二人一前一后步出后堂时,李妈妈与两位查证的粗使婆子,己恭敬的站在堂下,每人手里均托一方托盘,托盘上盖着一方丝绢,丝绢下似乎有什么物件,想来定是三房里搜查到的可疑物品。
一见郑铭砚从后堂走出,李妈妈立即深一施礼道:“回主子,这些物件是在三位姨娘房里搜得之物。请主子定夺。”
郑铭砚粗略一扫,颇为恭敬的对郑老夫人言道:“母亲,您看接下来该作何打算。”
郑老夫人淡声言道:“每房所查的可疑物件,均用盒子装置打上封条,妥善置予砚儿书房,待明日请张大夫再一一鉴别。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各房回去歇息,不可再生事端。”
“是!”众人簇拥着郑老夫人,向厅堂外走去,均各回房自是不提。
待众人散去之后,郑铭砚招手对一旁伺候的小石头言道:“速去告知张大夫明日一早先房一趟,不可惊动各房。”
小石头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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