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清嗓子道,“你在勾栏里剥削了我多少珍宝,我有数。”
“至于你那几番轰轰烈烈的倒贴也贴得我心头尤为有数。”我伸手晃了晃,拿指点了一下正拿扇子挡脸窃喜个没完的辛召。
不料,我乱戳的手被辛召一把握住了,他含笑道:“尊上何必这么生分。别说是那小子的东西了,连带着他的人都是尊上的。至于我么……我只恨当日尊上问我倒贴之术时,我没有以身服侍,让尊上好好体会一遭。”
我不晓得当着外人的面,他竟能如此发浪,不由得老脸红了一遭。
再看向白少时,他已是抿着薄唇,看向我们的眼眸里有着震惊。
想来这两只公子的漂亮脑门上,已经被他贴上了“男宠”二字。
我脸皮再厚也有些禁受不住了,忸怩了一下,孰料握在我手腕上的爪子跟那铁钳似地,挣不脱。
我又扭了一扭。
一只手横空栏在了我们之间。“你放手。”
这只手的主人叫白少,看来他在白灵峰上清心寡欲了这么久,从未见过如此不加掩饰的打情骂俏,不仅脸色黑,连声音沉了不少,又补了一句,“她让你放手。”
辛召眼波流转,吐字,“不放。”
白少琥珀眸子里隐有怒气,握着他的手腕,反手一拧。
辛召眉毛一抖,痛得连叫都没了声。随着白少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我见他左袖下滑,不经意间竟有物体料子下蠕动,突然探出了一个碧绿的蛇尾巴,绞动着圈儿将那料子挑开,身上杂糅着铜板状的金纹理的蛇就么缠在他皓腕上,像是感到了主人的恼意,嘶嘶吐着芯子。
爱养毒物的人,把蛇当镯子戴,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的左手臂上竟有不深不浅,许多淡红的疤痕。
“尊上,我们到了。”车外玄砚勒住缰绳,止住了马车,复又悠悠地说了一句话,“不过,似乎出了乱子。”
片段:他说:“许你江山做聘礼?”
她淡然一笑,樱唇轻启:“朕,许你江山,你嫁!”
他凝神沉思,“容朕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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