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那花名在外,又娘又没ρi眼的尊上?”壮士他老人家彻底醉了。
“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早已侧耳候了许久的辛召,听到最后一句话,像是注了鸡血,他愤愤然地拍案而起。
只闻嘭地一声。
那一桌听壮士八卦正起劲的豪杰们呆了呆,手下的桌子骤然坍塌。
“谁,谁弄的?!”豪杰酒醒了大半,血气冲了头。
辛召也愣住了,立马装模作样神气,一副老子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都是浮云啊浮云地表情,云淡风轻地说,“爷弄得。”
与此同时,那伙伟岸的武林豪杰们把他围起来。
我抚摸额头,很不赞成地望了一眼,眼角虽愤恨,但仍默默吃饭的玄砚。
你以为你喝你的粥。我就不知道那一掌是你劈得么。
玄砚对上我的视线,怔了怔,默默,别开了眼。
“隔空击物的本事又长进了,好小子,不错啊。何时近搏的本事也能想隔空击物这般牛该多好。”我端着碗喝了口粥,斜睨他。
玄砚仍旧眼观鼻鼻观心地喝自己的。
我一拍,桌子抖了抖,“你还不去帮忙。”
玄砚慌忙搁下碗,撒腿,挤入人群里。
百绫扭头,小有兴致地看着。
其他桌起哄的起哄,小二劝架的劝架,一时鸡飞狗跳。这堆人乱哄哄地围着,毫无谦逊可言,将大部分的人视线堵了个正着。我正想着这闹也闹得该差不多了,却不料,余光瞄到西角边靠窗户坐着的李前辈,手在桌下一动,白芒一晃而过。
我当下手一抖。
哎呀……箸掉了。
薛凰寐望我一眼,理所当然地俯身拾捡,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单薄如叶的利刃暗器与薛凰寐擦肩而过,贴着他的头,这一切就像是慢动作一般,我清晰地看到他的发丝被嘣断了几根,伴随着风呼声,我眼前白光一闪,身子往后一仰。
我二指夹住,接了个正着,寒刃凉透肌肤,手指被力道冲得生疼。
好险。
若薛凰寐没弯这么低的腰,只怕这利刃已经扎入他的脑颅。
倘若他没弯腰,这利刃不仅扎入他的胸腔,只怕还会冲出来刺入我的要害。
好一个一箭双雕。
弄得本尊都不知道,这刀刃究竟原本是想扎他,还是扎我的同时,只怕死都不晓得是堂堂副掌门下的手。
“白少兄不是九华派的恩人么?明知道我与你一桌,这李前辈副掌门还送这份大礼是怎么回事。”我勃然大怒,望着忙不迭倾身握手,将我浑身上看下看,确定没事才安心的白少鹫,顿时觉得别扭得紧,想发火又发不出。
“想必就是因为我是恩人,才送的。”白少鹫皱起眉头,盯着那利刃,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救得是掌门,掌门死不了,他可不就永远是副掌门了么。”
“谁不知道白少鹫医人的本事有多高,医德就有多差。师父教了我许多,就单单没教我仁义。副掌门不辞辛劳千里来寻我,可不就是看重了我这点么,偏巧我的性子别扭,他不让我治,我偏治。此番大约是想示威,要我以此为戒。”
我眼一暗,望着脸色苍白的李副掌门,轻巧地折断刃,搓成粉末。
李前辈的脸色白中夹着青,神情中略微闪过惊惶。
大约是我们这桌的动静太小,小到让人忽视。
围观者仍沉浸在打鸡血的亢奋之中,将辛召等人包得团团,严密极了,显然还没从对方的挑事中回味过神来。
当然其间以道士的煽情功力最佳,他一掌拍下来,拿着拂尘挡在准备动粗的玄砚眼皮底下,“我们几爷们儿聊天,这嘴上还没长毛的跑出来瞎搅合是怎么回事。莫非你们是邪教宫归艳的手下,还是说和那鸣剑派的尊上有一腿。”
这道士大抵在红尘混久了。满嘴的红尘味,也不怕折杀道行。
“好说好说。”我缓缓起身,捋了捋耳边的发带,风流倜傥地站定,“我可不就是那又娘又没ρi眼的尊山么,不过我与他们和宫归艳却是没一腿。”
众人皆惊。
我向前走了几步。
迫于我的淫威,豪杰侠士们不由自主往后挪了挪。
我到笑得好涵养,隔着一团人群,朝副掌门颔首,“李前辈,何时我们也来叙叙旧。”拱手后,拂袖,把那一股子袖风夹杂着利刃粉末吹还给他。
李前辈立马神色大变,扭团俯身,弟子搀扶起他,他大汗淋漓,敢怒不敢言。
私以为这玩意就算是粉末也是有棱有角的粉末,古往今来,皆是礼尚往来。这一股子刃风扎在他身上下腹间,够他夜里执灯,挑上一年半载了。
愿普度众生,南无观世音,本尊慈悲。
这时,仿若有一道视线将我浑身从上到下,从背部的外衫到薄衫再透过亵衣扎入肌肤内,火辣辣的看了个彻彻底底。我背脊处升起一股子酥麻麻的凉意。
只觉得来人好强的气场,好淫的眼力。
我转身,抬头朝楼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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