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无论他们谁是犯人,杀人的毒药都可以轻易搞到手吧。”
“这一点应该是有区别的。我认为小林应该更有方便之处,因为他喜欢侍弄园艺花草。我看见他家的庭院里有精心培育的兰花和玫瑰,直到现在还开花呢。另外您也是知道的,对硫磷杀虫剂现在市面上已经禁止销售了。如果他以前曾经用过,也许手头正好还有剩余的农药,这样的推断还站得住脚吧。”
“那是,那是。这么说在那天晚上,他们三人都应该去过鹤田的办公室。对硫磷杀虫剂是被小林放进饮料里的,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犯人让鹤田老师把冰箱里桔子汁拿出来,然后趁鹤田做其他事情时,把对硫磷杀虫剂倒到玻璃杯中,因为担心农药会有很刺激的气味。当被害人喝下去第一口,就这一口就会至他于死地,这毕竟是无法挽回性命的剧毒药物。这时,犯人匆忙把自己的桔子汁倒掉,杯子洗干净收拾好,把曾经有人来过的痕迹全部消毁。…… 不过,剩下的问题,还是遗书的问题:‘犯人是如何让鹤田写遗书的呢’?如果犯人仅是为了杀人,也可以使用计算机做个伪造遗书。但是他事先一定要设计圈套,让鹤田事先在空白的纸上签名,在此基础上,自己再去伪造遗书。……”
福原大夫的这一席话象是漆黑的房间里,从窗口透过了一丝的光亮,一语点中问题的关键。让冢本从心里十分敬佩这位貌不惊人,但是充满智慧的法医先生。
“就是啊,如果这么一分析,我感觉犯人是千绘和井口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
“憎恨鹤田副教授、与他十分敌对的小林以不被怀疑的语言,骗鹤田在一张白纸上先签上名字,这样做大概有很大的难度。在这一点上,如果是他的妻子或合作研究的伙伴应该会更有机会吧。反向思考一下:在假设他们有可能犯罪的前题下,这些推理分析都是可以成立的。”
“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小林大概是不会用微机的。不光他自己这样说,就是他想偷偷地去学着用,都没有地方练习。因为我查过,没有找到他买过微机的记录。可井口和千绘倒是承认在平常的工作中,经常使用微机。”
“那么井口、千绘的这条线就浮出水面了。”
这两位忘我工作的人,眼睛相互对视了一下,因为过度精力集中地投入到案情的分析和推理之中,此时两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疲惫感。
“是共同犯罪?还是其中有单独的犯罪?”
福原大夫还真是厉害,他又非常清醒地指出:“那还剩下没搞清楚的问题就是:至死药物为什么会搞错?”
冢本显得有点急噪地接过话题:“这难道不可以认为是犯人的疏忽吗?”
“那问题就成为:虽然使用了‘对硫磷杀虫剂’,但是以为就是‘敌百虫’。根据我的分析,可以说:如果感觉里面的药物是含‘有机磷’的农药,而出现置换错误,这更应该是行家容易犯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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