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听的此问,不由的是满面放光,将肚子一腆,兴奋的高声言道:“李大哥,初看此人是不起眼,可这人万不该身穿一身农衣。身为农户,衣衫整洁,脸光面白,手无老茧,这不是假冒农户吗?能假冒他人身份,其人定当有鬼,不是奸细又是什么?”
李鸿星听到如此一说,也反应了过来,是呀,的确如此呀,不由的开口称赞道:“哈哈,不想张海兄弟也有如此细心之时,实在让我等刮目相看呀。”
张海听闻此赞后,用手挠着头,咧着大嘴,嘿嘿的傻笑起来。而那名探子听闻自己,只是穿错了件衣服才暴露出来,也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随后李鸿星对着那名探子厉声喝道:“还不将你所知道之事细细道来。只要你如实招认,吾可保你无事。”
那名探子听闻此言后,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随后就低下了头。
李鸿星见状不由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不说就没有事了吗?此信上已经交代清楚了,后面更有八九个人的签名画押。到时将这些人擒来拷问,还有什么是吾不清楚的。既然你不知好歹,来人,将其拉下去,砍了。”
屋外随即有人应了一声,便行进来两名身材魁梧,身穿甲胄的壮汉。
那名奸细见要将其拉出去砍了,吓的顿时瘫倒在地上,又得知信中有八九个人物的签名画押,再也不敢存侥幸心理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兵卒,不由的尖声喊叫起来:“小的愿招,请大人饶小的一命,小的愿招。”
李鸿星看其原意招供了,便冲那上前的军卒挥了挥手:“你二人先行下去,有事在唤你们了。”
那两名军卒应了一声,施了一礼,便转身下了堂去。
随后那名哨探就瘫坐在地上,将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招供了出来。
原来此人是何家庄的一名管事。其庄主见李鸿星调低田租,更有几名庄内的佃户举家逃离而去,投奔桃源堡了,其更是派家丁索要逃农后被兵卒们赶了回来。
其何家庄距离桃源堡最近,李鸿星这么一闹,更使何家庄内人心思变。其庄主正在头疼不已之时,在加上李鸿星收取商税,更是被其怨恨不已。
却不想其庄内一名管事,与一名李鸿星营中采购物资之人,借喝酒之名,趁其酒醉之际,却探听出来李鸿星这伙人的底细来。
当得知李鸿星这伙人竟然是群逃兵,其在边关犯下滔天祸事后,才逃入关内躲避。这名管事也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回禀其庄主知晓。
何家庄的庄主听闻李鸿星一伙竟然是边军逃兵,还在此假冒官军行事,不由的欣喜若狂,这下立马有了底气了。随即就派人通知了同样对李鸿星不满的一些大户乡绅们。
而那些乡绅大户们来到何家庄,听闻李鸿星的底细后,也不由的大喜过望。随后一合计,此事还是要通知官府为好。随即就联名写了这封举报信,想向官府告发李鸿星。
不想这送信之人为了遮人耳目,特地换了身常见的农服,却不想一个面白衣净之人,穿此打扮,不是欲盖弥彰吗,正好被张海一眼识破,擒了下来。
李鸿星听完此人交代后,不由的有些黯然,心想自己也只不过想减轻些农户的负担而已,却招致这些大户、乡绅们如此怨恨,竟想将其除之而后快。而一旁的张海更在旁恨恨的咒骂着。
李鸿星待丘健和王主薄也都看完那封告密信后,便缓声问道:“你二人都已看过此信了,依你二人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方好?”
丘健闻后微皱双眉,沉思不语,王主薄见状便朗声言道:“启禀大人,吾等身份已然暴露,这些大户、乡绅们竟想勾结官府,来个里应外合,想将我等一网打尽。既然如此,我等也只能先下手为强了,将这伙乡绅、大户们一网擒获,还望大人明鉴。”
王主薄目前已经上了贼船了,现如今也只能尽心办事了。他可不想李鸿星出什么意外,毕竟现在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还没有待李鸿星言语,一旁的张海听闻王主薄之言后,更是大声嚷道:“李大哥,既然那些地主老财们不知好歹,想要出卖咱们,让我领一只人马,将他们满门都全部咔嚓了,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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