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道的本意便是为了要谢擎辉住手,眼见他被自己吓成如此涅,当即哈哈一笑,说道:“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们还真把它当真了?”谢擎辉呆立片刻,顿时一头无明业火,怒道:“这种事如何开得玩笑!”
言思道暗叹一声,这个谢二公子虽然武功不俗,对行军布阵之道也颇有心得,但心智却是平庸之极,恐怕还不及谢封轩的十分之一,甚至连谢贻香也远胜于他当下他陪笑道:“今晨相见之时我便曾说过,谢兄还是不要知晓我的名字为好,否则你我便要兵戎相见嘿嘿,有道是狗急了还要跳墙,兔急了也会咬人,方才若不是我开了个玩笑,只怕早已命丧于谢兄手中了”
谢擎辉怒哼一声,稍微平息下了一丝火气,这才想起自己向言思道出手的缘故,忍不住伸手指着言思道,恨恨地说道:“一年前贻香为你所骗,将那希夷真人当做撕脸魔入狱问斩,后来又被北平的商不弃点破,当场神识崩溃,昏迷了半个多月才苏醒过来≌言的,你可知她这一年来每天闭门勤修苦练,连话也说不上几句,目的便是要将你缉捕归案,我身为她的二哥,如今仇人相见,岂能坐视不理!”
他越说越是激动,又伸手指着先竞月喝道:“且不论你和贻香有婚约在身,好歹你们也是同门师兄妹,怎么倒帮起此人说话来了?”
先竞月先前一直没将言思道的身份告知谢擎辉,便是怕他因此寻仇如今眼见如此局面,他只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错了,贻香之所以变成这样,倒与此人无关”
谢擎辉不禁一愣,惊道:“你说什么?”就连言思道也是微微惊讶,不明白先竞月的意思先竞月犹豫了好久,终于叹道:“那是因为她幼年时落下的病根,本已不是大碍,却被撕脸魔一事诱发了出来”
谢擎辉还是头一次听到自己的妹妹幼年时落下过病根,情急之下连忙追问道:“什么病根?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先竞月摇了摇头,抬眼望向天空,眼见晚霞飞出,暮色渐浓,不禁叹道:“她一直在极力掩盖,也从未告知于人我此番来湖广寻她,其实也与此事有关”
谢擎辉见先竞月这般反应,心知他不会透露谢贻香的私秘,无奈之下只得重新怒视着言思道≡思道此刻可谓是风水轮流转,倒被先竞月吊足了胃口,忍不住问道:“究竟是什么病根?医道我还略知一二,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先竞月闭上双眼,淡淡地说道:“没有人能帮她”隐约中,他似乎看到了一尊赤铜塑造的雕像,泛出暗哑的红光,他正待仔细观摩,猛然间却有一股极强的杀气无故喷出,向自己扑面而来
先竞月睁开双眼,望向船后那一片浩浩汤汤的洞庭绿波,冷冷说道:“此时紧跟船后的,多半便是那位不曾露面的神秘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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