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床上的言思道突然醒了过来,房间里的十多个人惊喜交加,同时踏上几步,挤到床边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思道只是望着先竞月,见他一脸苍白,率先问道:“你的伤势怎样?”同一时间,先竞月也开口问道:“那天露神恩可已化解?”,
当下两人都是一笑,言思道已抢着说道:“竞月兄不必的,天露神恩这等微末的伎俩,毕竟还伤不了我,早已被我化解得干干净净了方才之所以装睡不醒,却是在思索一个极大的难题”说着,他径直从床上跳下,赤足踏在地板上,有些神秘地笑道:“幸好终于还是被我参透了其中的关键”Hxe
先竞月自然不明白他想通了什么难题,闻天听一行人更是不解其意,听他说自己方才是装睡,闻天听强压胸中怒火,轻咳了两声,说道:“萧先生既然醒了,那便再好不过,眼下……”言思道岂容别人掌控话语的主动?立时打断了他的话,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闻天听一愣,只得回答道:“已过卯时,不知……”言思道一挥手止住了他的话头,正色说道:“而今形势凶险至极,已到了生死一搏之际诸位如若还想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那么从此刻开始,便要完全依照我的安排行事,当中不可有丝毫差池”
如今言思道伪装已去,分明是个二十来岁的俊俏少年,在众人面前也就不再以“老夫”自称了≯见他那一双贼兮兮的大眼地四下扫动,闻天听一行人不禁相互对视了半响,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那听涛阁的葬花夫人略一沉吟,随即笑盈盈地说道:“贱妾当然相信先生的能耐,然而后天便是朝廷给我们的最后期限,若还是无法寻回那批遗失的军饷,我们在场的这些人便要大祸临头了所以还请先生恕罪,贱妾要斗胆请先生略做解释,也好教我等稍微心安”
言思道却不理她,一双眼珠只是咕噜噜地在闻天听身上打转,显是要等他亲自开口闻天听暗骂一声,只得恭声说道:“恕闻某愚钝,恳请先生指点一二”
眼见这位堂堂的武林盟主,竟然要对言思道卑躬屈膝,先竞月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可见这帮叱咤风云的武林名宿,确然已被朝廷逼到了绝境,几乎是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言思道挣足了脸面,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夸张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多解释几句”
说着,他也不去穿鞋,赤着脚径直在房间里踱起圈来,嘴里不徐不疾地问道:“闻盟主可还记得,当日你托这位童老兄将我从福建找来,恳请我替诸位化解这场大祸,那时我便有言在先:这批军饷失踪得甚是诡异,限定的期限又极为仓促,所以要我在约定的时间内,替朝廷找回这批军饷,那是不可能的事”
听他说到这里,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还好言思道又继续说道:“不过我也曾说过,虽然我无法找回失饷,却可以另寻出路,设法替诸位化解掉这场无妄之灾,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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