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穿着裤子如何沐浴?”
“什么?你连裤子也要我给你脱!”小倩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霎时耸起了一身毛。
“怎么?爷没嫌你笨手笨脚,你倒嫌弃起爷来了?”清代型男无耻的控诉道。
“男女有别你懂不懂!”小倩不得不动用曾经触发暴点的话。
皇室腐男死死剜视着她,胸部起起伏伏的蓄势待发,小倩赶紧别开了脸庞,等待着咆哮攻势上场。
稍事,一声出乎意料的干吼登场,“滚!”
虞姑娘心下一松,忙不迭举步开溜。“砰”的一声合上门来,附耳倾听里面的响动。
不知这个男人是不是时间老头派来的使者,自从遇到他之后,她就在跟时间打交道。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多少个六十秒被消耗……
浴室里安静得跟散场的戏院一样。小倩感到自己快要被这恼人的静谧逼疯了,不久后,再一次拧开门把,气急败坏的问道:“你怎么不洗啊?”
贝勒爷仍旧坐在老地方,突地将颓唐转为了凶暴,“你闯进来干嘛?不是男女有别么?出去!”
“我只是关心你,你这么凶干嘛?”小倩郁结的望着他,临了生气的补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家,要说‘出去’也该我来说!”
贝勒爷抬起眼来剜着她不放,继而脸青面黑的咬了咬牙,“罢了,爷这就走。”说着,“腾”地站起身来,直往浴室外面走。
小倩反应不及的被他挤歪了肩头,冲着那背影茫茫然喊道:“喂!喂喂……”
人都有敏感脆弱的时候,当突变降临在头顶,试问世间众生,几人能从容?
愤慨的男人已冲向了大门口,一场清朝人与防盗门的大战打响了。
“哐哐哐”
贝勒爷欲走不能走……
“咔咔咔”
贝勒爷加大了力度……
“砰砰砰”
贝勒爷燃烧着小宇宙……
“你要拆我的房子啊?我说说而已,你不至于吧!”小倩快步追到门边来。
“爷不想跟你废话!滚开!”多铎眼观鼻鼻观心的搞着破坏。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要这样?我道歉行么?”仰视着那愤怒的脸庞,小倩的口气软了下来,“再说,再说……你人生地不熟的,能到哪里去啊?
这爷们儿真是叫人猜不透,说他大条吧,他的确大条,说他小气吧,他还真小气。
“滚开!”多铎大力的摆弄着门锁,继而调过头来狂吼:“这该死的门栓到底怎么开啊?”
“你疯够了没有!我都说不是故意的了,你怎么没完没了啊?”虞小倩着急的喊道。
“爷让你闪开!”多铎对此听而不闻,咆哮着一脚踹向大门。
只听一声巨响,防盗门哆嗦了一下,再听一声巨响,脚丫攻势二度来袭。
小倩错愕的落着下巴,丫挺的!这就是满清皇室成员多铎先生?他今天吃药了么?
当那大脚丫第三次抬起时,一声娇吼骤然响起,“别踹了,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嗳,整个世界安静了……
……
……
……
贝勒爷端端坐在马桶盖上,女仆低低的蹲在一旁。坐着那位摆着尊架,蹲着那位好不憋屈。
满清人穿的长裤,在裤脚处扎有带子,松开两边的带子后,贝勒爷很配合的站起了身,小倩也随之起立,没什么好气的说:“我要解裤带了,把裤子提好!”
“为何要提裤?”多铎不解的瞥了她一眼。
“你说呢?”小倩愠怒的皱眉。
“爷如何知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多铎神情迷茫。
“你总不能在我面前光着ρi股吧!伟大的豫亲王殿下!”小倩郁闷的吼道。
“扯淡!里面不是有亵裤么!罢了罢了,你先出去吧。”那爷们儿撵苍蝇一般拂了拂手。
但闻此言,小倩挫败到了极点,人家堂堂一皇亲,她凭什么以为他会挂空挡?
话说,贝勒爷再是如何尊贵,也得自己脱裤子解便,这是基本常识,无须专业解析,可是偏偏有人脑瘫,若非人家及时开口,她还真得扒人家裤子了……
面对这样严重的失误,小倩窘得满脸通红,想不到周折了半天,只是为了两条裤脚带,早知道是这样,何必让防盗门受苦……
她无地自容的闪离了浴室,里面那位颇有范儿的自己关上了浴室门,不时,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和模糊不清的碎语,既像是感叹又像是嘘唏。
……
趁着贝勒爷洗澡的功夫,正好搜罗搜罗相关资料,小倩迫着自己振作起来,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
虽然她主修历史系,但c大的吴教授是研究元史的,一向对清史讲得很皮毛,作为学子来说,若没有特殊的爱好,也就仅限于应付考试罢了。
好在如今咨询发达,网络不比皇家玉牒差,从努尔哈赤到溥仪,满清十二帝及其宗室成员一览无遗。想要了解其人其事,动动手指头就能搞定。
柔荑抚上键盘,美眸映现字迹,虞姑娘如饥似渴的摸索着豫亲王的历史印记,渐渐乱了呼吸频率。
他是后金汗王努尔哈赤的十五子,一个早期受尽宠爱的天之骄子。
他是摄政王多尔衮的胞弟,一个令胞兄倾其所有扶持的弟弟。
他是清太宗皇太极的十五弟,一个令执政者焦头烂额的顽劣份子。
他是清世祖福临的十五叔,一个令大清朝表示鸭梨很大的反叛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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