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色狼兴致勃勃的追上楼来,醉眼朦胧里也没看得清这房间里站着位健硕的男人,只当虞姑娘在这里有一间房,再一看她久久没进得里面,还当是等着他一道呢。
这一想来,顿觉得刚才那一耳光有打情骂俏之嫌,恨不能脚底生风,赶紧走到跟前来。
多铎一瞥之下所见到的,就是此人一副提着裤头找炕上的猥琐相,想到虞小倩浑身打颤的可怜样,恨不能将这登徒子卸了剐了就地正-法。
自从多铎穿来这倒霉的现代,就被虞姑娘唠来叨去的教化,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最爱唠的问题是,不许放开膀子干架!
按她的话来说,大清律例作废了,得参照宪法说事儿,打死了人是要赔命的,到时候“砰”地一声响,回去见老祖宗得了,天王老子都救不了。
从前多铎也挺服管的,反正留着点余地,揍得对手服输就罢了,没事瞎整个啥。他本就是一个外糙内细的人,杀人偿命谁不懂啊?又不是缺心眼,非得跟自己的小命叫板儿不是?没必要!
可是今天不同往日,人都有底线,但凡踩线,别人怎么样不知道,多老爷必定是要狂暴的。
即便对方人多势众,即便是明知会输,不管怎么着,这一架不干不行。
这不是输赢的问题,也不只是单纯的泄愤,在多老爷心里,这是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最基本的德行。
就在那人走近前来的一瞬,多铎顺势将虞小倩往后一推,迫得她进得了房内,继而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抬起膀子夹住了那人的脖子,再抱着那脖子从旁一倒,“嘭”的一声巨响,两个彪壮之人同时下落,老旧的地板被震得灰尘四起,只听那人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哎呀……”接下来就没声气儿了。
虞小倩惊得目瞪口呆,忙地上前一步仔细看去,乖乖,怪不得那虎背熊腰的人只一招就没了声气儿,虽说两人是一同下落,但垫底的并非都是地板,多铎稳落在他身上,手肘还顶着他的胸,没一命呜呼算不错了……
多铎灵巧的伏地而起,动作做了一半,抬头捎来一记瞪视,低声喝道:“进去!”虞姑娘下意识退回了半步,却怎么也挪不开眼光,只落着下巴做惊愕状。
正想要劝他别打了,还未及出声,看似晕厥的那人竟醒了,一咕噜爬起身来,脸上的红晕仍在,眼底的醉意却消了大半。
虞小倩这才看清了他的面貌,想不到他目露凶光的模样比淫邪时更叫人发怵,整个一极品歹徒,丑恶与凶悍并重,若真落在他手里,多半是找不着清白了……
打架,如果不是醉得不省人事,酒后甚比清醒强,躲闪靠直觉,出招放得开,很多错手伤人甚至杀人的事件多是发生在酒后。
那人死死瞪着多铎,似在估量他的实力,碎了一口,狠狠说:“小子,你哪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他妈在这儿跟我撒野!”
可惜多铎也没什么头发,否则来一个怒发冲冠该多应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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