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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 第十三章 陷空岛五鼠

第十三章 陷空岛五鼠

“我问你啊,你那时怎么给我疗伤的?”他不是没问过别人,只是大家都一副玩味的神情,莫名地让他觉得面红耳赤,自然落荒而逃。猫的好奇心是极重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会寝食难安。而今夜,月黑风高夜,某人醉酒时,天赐良机也。

酒醉果然能降低人的警惕,日间死都不说的“秘密”轻易倒腾出来:“我把你扒光了,泡进热水里,抱着你,跟你亲嘴,呜,好软,好甜……好滑……”

白玉堂一个翻身,修长的双臂搭上了傻眼之人的腰间,无意识地收紧,展昭整个人就被他裹进了怀里。正在成长期的展昭,同白玉堂有四年的差距,所以轻而易举地被白某人扣住,沾满酒香的舌头,在他的脸上乱爬。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展昭深呼一口气,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白玉堂,转转手腕。

日上三竿,白玉堂捂着脑袋睁开眼,奇怪自己怎么睡在地上,身上倒是裹了厚厚的棉被,嘴角也一抽一抽地疼。

展昭笑得灿烂,递给他一碗汤:“喝吧,醒酒汤。”

刚洗漱完,蒋平哈哈笑着进来,扬声道:“老五,咱们刚想起来一件事。你嘴怎么了?”

韩彰一ρi股坐下:“对,从今后,咱们改叫‘陷空五鼠’了吧。”

徐庆一拍桌子:“老五要起个什么名号?”

白玉堂脑袋一懵,迅速瞥了展昭一眼,喃喃道:“非得叫鼠?”

蒋平目光在白展二人间一个流转,笑得不怀好意:“那可不是,咱们五兄弟的名号上要不一致,岂不让人笑话。你说是不是啊,展小——猫!”

展昭反驳:“我不是猫,是虎!”

“我该叫什么?”白玉堂头很疼,昨天果然喝太多了,“你们的名号皆是源于各自所长,我当如何?”

“我看‘锦毛鼠’就不错!”蒋平拊掌建议。

几人瞄瞄白玉堂从头到下一­色­水白,暗想还真贴切。

白玉堂不满:“凭什么我得以外相命号,别人一听,肯定以为白爷爷是个小白脸!我,我剑术很高超!轻功也很好!”

“那叫剑鼠?反正钻天鼠大哥叫了,你轻功好也没用。”韩彰提议。

“神剑鼠也行。”徐庆得意,“多气派!”

“……算了,锦毛鼠就行。”白玉堂揉揉额头,想起一事,“哥哥们都多大年岁?”

韩彰道:“大哥正当而立之年,愚兄痴长二十六年,三弟小我几个月,也是二十六岁,老四二十四。”

白玉堂惊诧地看着蒋平:“四哥真的才二十四?”

“你觉得我多大?”蒋平面­色­不善。

“……三十。”白玉堂是个“诚实”的少年。

几人正调侃着,展昭不经意抬头,看见一人打门前经过,忙挥手道:“卢大哥,快来!”

徐庆凑上前,喜滋滋地道:“大哥,老五有名号了,‘锦毛鼠’,怎么样,咱们陷空岛五鼠实力又壮大……”

蒋平拿羽扇拨开三哥,卢芳身上扑鼻的酒味让他眉头一皱:“你怎么又喝酒了?出了什么事?”

卢芳看起来醉的不轻,眉宇间写着英雄气短,扫了一眼众人,懊恼地坐下,闷头喝着手里的酒。

“英雄气短,无非为了儿女情长。”人未至声先闻,江宁婆婆捧着酒坛走了进来。过来人的经验让她一眼看出,卢芳这是情伤。“老五,听说你们结义了?你不是爱喝娘酿的女儿红嘛,给,三十年陈酿,你留着和展昭喝,他们这几个莽汉就算了,喝不出好坏。”

展昭笑着接过,谢了江宁婆婆,惹得婆婆喜爱非常,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长得比老婆子的­奶­娃子都好看!­性­子又好!我要有女儿,真想许给你!”

“没女儿不是有­奶­娃子么,许给你­奶­娃子我也行。”白玉堂嘴比脑子快地接道。

“什么?”婆婆没听清。

“没……我什么也没说!”反应过来的白某人,眼神飘忽,哪敢对上展昭愤怒的目光。心里却渐渐涌上来一股失落的情绪,还没搞明白为何,转眼即逝。

江宁婆婆拍拍卢芳的手,拿过他手里的小酒瓮,叹道:“看上哪家姑娘了?怎么着,求而不得了?”

卢芳醉眼朦胧,出神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原委。

原来他昨夜送闵秀秀回客栈,一路上气氛融洽,情谊浮动,临了他鼓起勇气向心爱的姑娘表白,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姑娘委婉,啊,秀秀的­性­子是果断地拒绝了。

“不会吧,我看你们眉来眼去的,怎么会没戏?”蒋平撮着牙,不太相信。

“她说对我只有兄妹情谊,感念我救她出赵府,并无其他。”卢芳痛苦道。

“闵秀秀……”江宁婆婆想了想,“很合老婆子胃口。她说当你是哥哥,怕是情哥哥吧,她看你时的眼神分明像是在看情郎,这一点我是不会看错的。”

“真的!”卢芳激动不已,“秀秀真的对我有意?”一时又困惑万分,“那她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

白玉堂悄悄对展昭道:“看大哥的样子,真傻。”

江宁婆婆安慰他:“你也太过鲁莽了,她终究是个女孩家,再怎么大大咧咧,也不好意思直接回你。依我的意思,你得赶紧准备聘礼,向她父亲提亲才是正经。”

卢芳酒醒了一大半——提亲?对,提亲!一跃而起,拽住蒋平、韩彰,飞­射­而出。

“你们­干­什么去?”徐庆大声嚷嚷。

江宁婆婆笑道:“你们也去帮忙吧,他准备聘礼了。”

聘礼准备了一十八箱,次日一大早,江宁女带领众人浩浩荡荡地到客栈向闵子谦父女提亲。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并未按预料而行。闵子谦委婉地谢绝了提亲,自言配不上。

夜里,江宁酒坊旁的园子里,卢芳独自一人坐在那日与闵秀秀一起坐过的凉石上,沉默。

石山后有两人远远站着,遥望着这一幕。

白玉堂喃喃道:“大哥果然在这儿。书上说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大哥变得不像我认识的大哥了。情伤很苦吧。”

展昭还不能体味这种情感:“苦的话,就不要了,师尊真人说红尘万千,终逃不过一个土馒头,情字虽苦,难抵时间磨炼。”

白玉堂像看怪物一样看他:“猫儿,你再跟师祖待下去,真怕你找不到老婆。”

展昭不理他,继续道:“你说会不会是闵姐姐有什么苦衷?我看见卢大哥很难受地回来时,她偷偷藏在柱子后面看,还哭了。”

“我们明天,不,现在就去问问闵老头,为什么不愿意嫁闺女,大哥人多好!”白玉堂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催促着他拉着展昭往客栈跑。

大半夜砸开客栈的门,白玉堂要了一间房,看小二走了,带着展昭来到闵秀秀门外。这个时分,其他人的房间早已熄了灯,唯独闵秀秀的屋中尚有烛火摇曳。

闵秀秀住这间是他早前住的,房钱他早交了一个月的,不住白不住,正方便闵子谦衣食无忧地养腿伤。

故技重施想戳窗户纸,被展昭拉住手:“搞什么?姑娘家的闺房不能乱看。”

“灯还亮着呢,应该没什么非礼勿视的东西。”说着飞快地抬起没被展昭抓住的手,戳了个洞凑上去。

一灯如豆,昏黄的烛火下,闵秀秀散着一头青丝,显得有几分柔弱,正坐在桌前,独自垂泪。

白玉堂在展昭的提醒下想了想,半夜跑进有可能是自己将来大嫂的闺房质问她为啥不愿意嫁给大哥,确实有那么点不妥。于是转而跑向左首一间房,他在客栈住过,知道客栈的窗户是用一根普通的碎木闩了一下,手上运上内力,使劲一推,窗子就开了。

带头爬进闵子谦的屋子,夜视能力极­棒­的展昭,轻松走到床边,推推床上之人,成功吓醒了闵老头。

点起灯烛,闵子谦惊魂未定地看着两位不速之客:“原来是你们,可吓死老汉了。”

“老伯,闵姐姐和我大哥——今日提亲那人,明明两情相悦,你为什么不同意这门亲事?不要说什么配不上,都是借口!”白玉堂开门见山。

闻言,闵子谦眼底流露出难喻的悲凉:“……秀秀是老汉唯一的女儿,我希望她比谁都快乐,只是……”

夜凉如水,白玉堂和展昭并肩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沉默不是两人的主旋律,白玉堂开口打破:“我本来想,喜欢就应该在一起,其他的都是借口,两个人的心最重要。却原来都抵不过一句‘世事无常’。”

展昭侧目而视:“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

“我们该不该把闵姐姐的苦衷告诉大哥?”

“那他会不会更痛苦?”

两人几乎为零的情感经历,根本商量不出结果,最终只好麻烦鬼计多端的蒋平来解决这个事件。

蒋平揉着腥松的睡眼,听了两人的话,睡意顿消:“大哥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这么中意一个人,可惜了。这种事,我们如何Сhā手?有缘无分呐!于大哥而言,长痛不如短痛,日子久了,自然就不那么痛了。”

“那闵姐姐岂不更加可怜?”展昭对闵秀秀很有好感——在她眼睛不放绿光的时候。

蒋平沉思片刻:“或许大哥应该知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最终的决定权在他们自己手里。”

第一次白玉堂对蒋平刮目相看,秋后算账的心思刚有所熄灭,瞬间被他下一句话重新点燃——

“哎呀呀,最主要的是,我们知道了却不告诉大哥,被大哥自己发现的话,他会揭了我的皮,封了我的船,那会少了多少乐趣!哎呀呀,要不得!”

********************

公孙策神清气爽地推门出来,伸着懒腰,伸出去的手还未收回,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眨眼飘到了府衙后门,眨眨眼,兴奋莫名:“能不能再带学生飞一次?轻功果真不可思议!”

白玉堂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少见多怪!”

公孙策最不能容忍他人的轻视,火燎ρi股似的跳了起来:“我少见多怪?!我吃的盐比你走的路都多!你知道什么是海市蜃楼?什么是古镜奇谈?什么是丹药长生……”

展昭拉了他一下衣袖,笑得乖巧万分:“先生,我们来向你请教一件事。”

“学生不敢当。”公孙策恢复温文儒雅,捋着山羊须,“只要你再变幻一次,给学生一撮尾巴上的毛,学生以包拯额头上的月亮发誓,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能不能教我奇门遁甲机关之术?”白玉堂冷着脸打断。

公孙策抽抽嘴角:“你这像是来请教的吗?不知道的以为是学生欠你的!”

白玉堂拉起展昭,扭头就走。

公孙策看着展昭身后已经变出来摇摇晃晃的猫尾巴,顾不得摆架子,扬声道:“好!但要先给我毛!”

展昭摇起尾巴,画影雪亮,一剑闪过,猫毛飘到了公孙策手里。

“怎么才五根?”公孙策气呼呼地瞪眼。

“不要?还来!”

白玉堂作势要拿,公孙策忙收进怀里,笑道:“机关术嘛,学生也就懂些皮毛,­精­通万万谈不上,入门之法或可传授一二。”

满脸不信的白玉堂撇着嘴:“赵府的机关不就是你破的,那还叫皮毛?”

“非也,非也!”公孙策捋须,“这机关的破解之法,是卿卿馆的东篱姑娘给的,学生只是按部就班。呵呵,这学资学生就收下了。”

“还有一事……”

公孙策举起五根手指:“再给学生五根!”一脸“否则我什么都不说”的神态。

画影一闪,五根猫毛分毫不差地飘进欢天喜地的公孙策怀里。

“闵姐姐的病当真不能根治,活不过二十五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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