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笙这么一说,在别人听来,味道大变。首先常江潞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别向一边,假装没听见。有她在,楚采樵敢明目张胆弄个女人回来吗?况且,她也不想把今晚的话题就停留在这个保姆身上,于是对朱月坡说:"小朱,茶放这儿了,你没事就洗洗睡吧。"
朱月坡赶紧识趣地说:"哦,我去看看衣君睡了没。"于是放下茶壶就走了。
黑衣人是常江冬,他见常江潞不高兴,便佯装好笑,对常江潞说,"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老白说笑呢,活跃一下气氛。"又回头戏谑地推了推白玉笙,"不是说了嘛,人家自己找上门的。好啦,说正事吧,楚总还没回国,留在这儿太久,怕是邻居看了多闲话。"
朱月坡走上楼想去找楚知忧,让楚知忧看看,那老白是不是那晚来敲门的那几人之一……
常江冬见老白不再多问,便打开话题说:"欧洲……"
常江潞一听打断了常江冬的话:"欧洲的事等楚总回来再说。先说你周五那件事,现在怎么样了?"
常江冬郁闷,难道姐姐竟失忆到不知道德国也在欧洲这种程度?他苦笑一下,权当是她走神了吧,于是道:"这不就是让老白来想办法了嘛。"
常江潞一听却来火,你这是请他来想办法了吗?"你这个废物。现在那帮人是不是就扣在德国了?你就不能想办法了吗?你不是德国区的经理吗?"常江潞一连串的发问让常江冬极是烦躁,他只好啐了一口,"那两个神经病。"
楚知忧听到外面有响声,轻轻开门出来,却看见朱月坡趴在看台地上,于是悄悄上前,也趴了下去,看她在看什么。
一团热气靠近朱月坡面颊,吓了她一跳,一下子翻到一边,看清楚了是楚知忧后,松了口气,示意他过来,别让楼下人发现了。
楚知忧四下看了看,不明所以:"你在偷窥什么?"
朱月坡示意他别出声:"嘘,我是来找你的。"
楚知忧不置可否:"找我?那干吗在这儿五体投地?"
朱月坡偷偷摸摸地:"嘘--看到那白衣人吗?看到没?就是那个背对我们坐着的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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