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朱月坡又挖苦他,白俊逸省了买房赠房这个细节。但想着朱月坡说他爹老去楚家的话,他倒是奇怪。他爹不是跟楚采樵没有一点共同语言,寻常的走访都如临大敌的样子吗?还值得"回访"?还"几次"?想想还是让他觉得不对劲,赶紧跟上问:"楚采樵在场吗?他们在一起是什么反应?"
"楚采樵没回国时,你爸也来了多次,听常江潞和常江冬说,你爸帮着解决了大问题,楚采樵回国后,倒是没见过你爸去,但也说起过你爸,说没有你爸的帮忙,就会如何如何的。"
"楚采樵没回国也去过?"白俊逸问,"你说楚采樵回国前,我爸帮他们解决了问题,而楚采樵回国后,我爸却不合作了?"
那可不,朱月坡看向他,也搞了不少小动作,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谁知道合不合作?万一暂时的,万一没想好呢?"
白俊逸一把拉过她:"难道,真如我妈说的,我爸真的是为了那个女人?"他想起那次楚采樵和常江潞到他家来,老白打量常江潞的表情,也没有什么怕引起误会的明显的热切或者关怀。但是现在结合朱月坡说的情况想来,老白的确隐隐的眼神有深不可测地流连着常江潞的意思。可同为男人,他知道,即便是有所流连,那也可以与爱情无关的。就像许秋来,老是对漂亮女孩放电,但他自始至终都说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既然与爱情无关,又为何趁楚采樵不在家而前去?难道母亲的怀疑是对的?他又糊涂了。
朱月坡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摸着走,一听他这样说,忙回头问:"谁呀?"又一想女人,为了楚家的女人,还能有谁,"你是说为了常江潞?去,别瞎说!"
"我曾在我爸书桌上发现了这样一张纸条,我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写给我爸的,还是我爸写给那个女人的一首诗。"白俊逸说着掏出那张纸条。
朱月坡回头抢过,展开念了出来:"人间已是雨凄绵,百年好合梦已远。鸟声已然非故国,春色如今是他山。"
白俊逸听着朱月坡念这诗出来便说:"我想了很长时间,这首诗很明显说的是单相思,写这诗的人很悲观,感觉有厌世情绪。"
朱月坡歪歪头又点点头:"对,没错。从这首诗来看,想来是说了一个想爱却不能爱的故事,是很悲观,你不会想说是那个女人写给你爸的吧?怎么可能?常江潞喜欢的是那个矮个司机,那个司机曾经在大厅摸常江潞的ρi股,被人发现后,司机吃了她一耳刮子。但是,你想一下,要是这个女人平常真的就这么厉害,给司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所以,甩耳光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是吗?那这女人魅力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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