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我前年在我爸书桌上发现的。"
"这么说有两年了?"朱月坡眼珠一转,"这么说,真正的常江潞真的死于两年前?"胡松歌说的常江潞死于两年前的说法看来也从这里得到了印证。说不定就是临死前写的诗,可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看老白总是傻乎乎地来找凌花,还把凌花当成常江潞的表情,朱月坡猜,八成老白也没明白这首诗说的是什么。估计他连真常江潞是不是真的死了的事都不知道呢。唉,真不知这情人是怎么当的。看看人家楚衣君,才五岁就知道这女人不是她亲妈,而楚知忧也很神,这才回来几天就知道不是亲妈了。可是老白怎么还没有意识到呢?难道两人的关系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亲密?
她把自己的分析跟白俊逸说了:"说不定你还真误会你爸跟常江潞的关系了呢。"
这番分析让白俊逸沉默起来,对啊,这么说他们真的不像情人关系,他们的距离保持得足够让他们不能完全了解彼此,这是多么失败的怀疑。他多么希望母亲能听到这番分析,然后原谅老爹。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为什么不能坦诚一点呢?非得让人误会着。所以他觉得,清白归清白,但关系应该还是不简单。
"月坡,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相信我的清白,也相信了爸爸的清白。你顺便记一下我报的这个手机号码,这个手机号码二十四小时开机,并且只用于你找我,任何人都不要告诉。"言下之意,尤其别告诉林芊芊。
"既然你决定留下来,那你注意安全。楚采樵那个老流氓那么残酷,说不定哪天兽性就发作了,你可别逞能。"
中午宴会上,站在门口的丁侠晖看着桌上谈笑风生的凌花,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在云裳园里打扫的朱月坡正在整理她的头绪,想着想着,她把拖把一扔,去了车库,她把那双硬邦邦的手套拿了出来藏到了保姆房,立即出门去超市买了一双这种手套,放到原处。
没多久,楚知忧回来了。
"怎么?"楚知忧看着朱月坡,又一次感觉不太对劲。
"那颗药找不到了,我只好留下来继续试用了。"朱月坡擦着灰,轻描淡写地说。
"你到底想做什么?"楚知忧强作镇定,坐下来看着朱月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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