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真的好喜欢这张脸,真的好喜欢,为这张脸干杯!"楚采樵向凌花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要知道我做什么,都是为了这张脸……"楚采樵说着就去摸凌花的脸,凌花躲开:"你把那几幅画给我!"
楚采樵不为所动,端起面前的杯子观赏了起来:"你要画做什么?再说,那画是给她的,不是给你的……"说完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真的宁愿给那个死人几个几千万也不给我一个子儿吗?"凌花凑过去问他。
"她不是死人,谁说她是死人?"楚采樵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凌花没站稳,倒向门后的衣帽架,晕头晕脑,半天也没爬起来,丁胖赶紧上去扶起凌花:"你怎么了?你醒醒,常总、常总?"
"我最讨厌不识相的人了……"楚采樵又饮尽一杯酒,对丁胖说:"送我们回去!"
丁胖把两人扶进了车厢,刚坐进驾驶室,浓烈的酒味差点没让他晕过去,于是他打开了所有的窗户。
凌花坐在副驾,被夜风一吹,立即反胃,丁胖把车停到路边,凌花吐了个一塌糊涂,算是醒了酒。酒喝得过醉,容易让人伤感,凌花也觉得从没有过的空虚。她意识到了,她始终是个替代品,楚采樵就是让钱烂到土里,也不会让她得了便宜的,借酒明要,看来也是要不到了……
朱月坡看着楚衣君睡熟后,轻轻下了楼,坐在床上观察着墙上的星星,反复地想楼上的暗示,没多久,就听到了"嗒、嗒、嗒"的一下又一下的沉重的拖鞋声。她心时嘀咕道:晕,有人回了?怎么没听到开门声?自己想什么想得那么投入?
脚步声在逼近,这个声音,让人听得出来,穿这双拖鞋的主人的吨位应该不轻。她正在猜想这双拖鞋会去到哪里时,没想到的是,却一下子出现在了她房门口。
窗外的光影打在了门口的这张脸上,朱月坡看到一愣,双手抓紧了床弦。心想:要是再敢靠近半步,我就飞腿了!
楚采樵咂巴了一下嘴,粗重地喘了口气,气流冲出一股酒味,把他自己也熏得摇头,向前倒去。朱月坡拉开架势,哪知楚采樵并没有倒下来,而是重新站好了,指着朱月坡说道:"你……怎么不开灯?……爷有钱……有钱……开灯……"
朱月坡捂住鼻子,挡住窜过来的酒气说:"晕。你还真大方。"
"你……去把……东西热一下。"
"什么东西?"心想这酒囊饭袋酒足饭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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