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点危险呀,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有人在心虚,也有人在庆幸。
"太嚣张,太嚣张了!太无法无天了!"也有人在愤懑。
"到底是不是警察?怎么说开枪就开枪?"有人在惊惧。
"小黑一死,他们又没证据了,大家可以松口气慢慢行动了。"还有人以为万事大吉了。
受如此惊吓,一伙人的食欲反而大增起来,一副做鬼也要做个饱死鬼的样子。
"老楚,这事妥了?"餐厅有人问。在刀叉声之间,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妥了。"
"人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看是一骨枯了功成万人。老楚,为你有这样的得力臂膀而干杯,也为我们有你这样的朋友而干杯!"
"干杯!"楚采樵举起杯子。一骨枯了功成万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付出了什么代价,只有他楚采樵知道了。
在杯子的碰撞声中,有人问了起来:"那么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下一步就是范宜统的海关了。"楚采樵看了一眼范副关长。
"对,对,对,只要出去了,就好办了。"
"对,只要出去,法律就奈何我们不得了。法律冲突和司法管辖壁垒,完全可以让我们出去后尽享安适。"
"哈哈,对,不知道老楚给我们做的护照是哪些国家的呀。你可要依法办事哦,只有签订双边引渡协议的国家,才有强制力要求对方予以引渡哦,呵呵……"似乎个个都是专业人士。
"大家放心,我们还有一个可以不被引渡的条件呢,政治犯罪不引渡……"
"嗯,有意思,我们都是政治犯……"
"我楚采樵答应别人做的事就一定会给大家办到……"
"既然这样,老楚,我们就交给你安排了……来来来,大家都敬老楚一杯。"
朱月坡听着他们的浪笑在厨房磨刀霍霍。
等她精疲力竭地回到保姆房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时分了,手机在床上振动着,她看了一眼,赶紧关好门窗:"喂,我正想找你呢!"
"我就是看到云裳园的灯灭了才打的电话,你有什么线索?"
胡松歌现在在哪?怎么能看到云裳园?"你们下午来了那么多人,怎么突然又走了?"
"小黑凌晨投案自首。从那笔钱是怎么回事、怎么策划的,到怎么转移赃钱的,他全揽到了自己身上,他说他是楚采樵的司机,因为跟楚采樵近,所以他利用了楚采樵人际关系网,知道了那些行贿的人的目的和目标后,就找上门去,以代人行贿,并给行贿人折扣的方式聚财。也就是说,那些行贿人的钱,真的没有到那些受贿人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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