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忧也是说得眼睛花花,想了一下又说:"没关系了,这事我们回去好好跟她说说,她肯定还是会释然的。对了,我还是会回来的……"
白俊逸一听连忙挥手:"我有跟班……"
楚知忧呵呵一笑:"你的跟班?你说的是许秋来?他现在应该是芊芊的跟班吧,就差上厕所没跟着了。"许秋来是怕林芊芊上个厕所都会遇到不测而已,于是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着林芊芊。他站在她身边,就像站在自己的财产旁边,像站在自己物品旁边,像站在自己的君主身边……不过还好,这种让别人觉得腻歪的举动却正是天生缺乏安全感的林芊芊最需要的……
"白大善人,我回来又不是为你……"
白俊逸紧张起来:"为阿月?我就知道你那个巧克力布丁没安好心……可是,你不是嫌人家丑吗?一会儿说人家像漏勺,一会儿又说人家顶着棉花糖的样子像你们家的卷毛小熊?"
楚知忧不以为然,他要是将谁比作了他的卷毛小熊,那简直就是将谁比作了英格兰的女王,他扯嘴一笑,逗起白俊逸来:"太阳有那么多黑点,月亮有那么多窟窿,爱他们的人依然不计其数。再说,丑会让某人为她处心积虑四个年头?白大阴谋家,这样问就是自欺欺人,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说着楚知忧歪头想了一下,又说,"哎,说真的,你说月坡没有胸前的那对黑色的丝带,她的胸还有什么看头?"
白俊逸忍不住要打楚知忧,"去,看在我是病人的分上,说点好听的话行不行?"
楚知忧顿了一下,说:"好吧,我就不单独向月坡告别了。这算不算好话?"
白俊逸扯了扯身上的被单,装作不在意地说:"瞧把我说得心胸跟你一样狭窄。"
楚知忧看他那小媳妇的样子,嘿嘿一乐,摆了摆手便退出门去了。
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房间,听着楚知忧走远的脚步声,白俊逸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迎接太阳的姿势:撒旦已经消灭,我的除魔大天使也就应该回来啦……
后记
楚衣君因为亲眼看到父亲开枪的场景,受到了过度惊吓,失语了。一个月以后,楚衣君被民政部送进了儿童心理理疗中心,她将在这里接受一到三年的心理理疗,直到趋于正常。
安宁市公安局在当地开展了大规模的调查后,进入审判程序。在专案组向安宁市干部大会上通报情况,提到楚采樵、范宜统等人在天和酒店里不堪入目的寻欢作乐时,坐在前排的白玉笙吃了一惊,惊讶自己居然一点也没发现。当提到楚采樵为了夺得旅游市场所用的手段,为了让司机背黑锅所用的计谋,以及如何故意杀害常江潞和两个保姆时,白玉笙觉得更是不可思议,他没想到楚采樵竟是如此穷凶极恶之徒。他一直以为楚采樵耍点小聪明不过是在钻政策的空子,只要有利于市场发展,谁经营不是经营,就算是激进地有点过头的做法也无可厚非。不曾想楚采樵居然使用的不仅仅是过头,而是过了界,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处心积虑。
楚采樵被押上庭时,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前排着深蓝西装的老白,老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检察院已经宣读了他的罪行,老白只是想知道原因。楚采樵开始陈述,他坦承了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着打垮天和,包括选择在天和酒店搞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拍下那么多证据,就是为了时机恰当时举报天和酒店用。而这一次洗钱成功,那他就可能收购老白的地产市场,彻底把天和逼入绝境……而他做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二十二年前朱砚清娶媳妇没邀请他,让他觉得受到了轻视。
"朱天和"历经百年几番风雨飘摇都屹立不倒,没想到却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因为一个小人差点遭到重创……
庭审结束,老白在楚采樵走过他身边时站起来说:"如果二十二年前你的宗亲牌位在楚家祠堂的话,那么请柬就是送到了的,因为每一张请柬都是我亲自负责送到祠堂的。"
"楚家祠堂?"楚采樵懵了,红白喜事的柬子放到祠堂表达的是郑重和尊重的意思,也就是说,"朱天和"从来都没有不把他当人看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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