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到了这些事情,苗秋雨心里错愕的同时,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爹苗金德是苗庆生的亲生儿子,是苗金宝的亲哥哥,这么些年,苗金德没有对不起他们任何一个人,为什么他们那么恨他,就连他的妻子、他的子女也恨上了,恨不得让他们都去死。
是的,如今他们都死了。
也许当初苗金宝将他们家里的粮食偷去是恶作剧,可是苗金宝不小了,今年已经二十了,为什么做错了事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就是她的爷爷:苗庆生,知道大儿子一家的死与小儿子脱不了关系,为什么对于小儿子没有一点的训斥,难道苗金德真的就不是他的儿子吗?
苗秋雨想不通。
她也没有办法原谅这些人。
冷冷的盯着眼前卦开心不已的两人,苗秋雨在心底怒吼:
老天爷,你就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吗?为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为什么?老天爷,我苗秋雨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爹,我娘,我妹妹,我弟弟,不应该,也不能就这样死去。老天爷,若是你有灵,我苗秋雨在这里起誓:愿以毕生之性命,让眼前两人生的痛苦,死得悲惨,以敬我家人灵魂的安定!
老天爷,若是你有灵,秋雨求你,求你满足秋雨的愿望……
随着苗秋雨意念的响起,天空的乌云渐渐聚拢,慢慢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旋转洞窟,紧接着一大肉眼看不到的白光亮起,笼罩了苗秋雨的全身,在苗秋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束白光就往洞窟里面收进去了,连带着,苗秋雨也离开了地面。
苗庆生若有所觉的看了天空一眼,却只见到已经慢慢散去的乌云,念叨了一句:“难道又要下雨了不成?可千万不要下雨……”
苗金宝看了天空一眼:“爹,没事的,你看天上的云都散了nAd1(爹呀,你说屋里的人打算怎么处理他们,难道出钱给他们打一副棺材?一副只怕是不够的……”
“扔了吧……”苗庆生淡淡的说道,仿佛扔掉的是一个什么物件一般毫不在意。
莫名其妙进了那个旋转的圆形云状洞窟,不酮动的通道让苗秋雨头都晕了,不由得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雨儿?怎么样?还晕不晕?”
是做梦吗?为什么她又听见了娘的声音,那么慈祥,那么温和,充满了关心的语调让人听了那么的心酸。
苗秋雨不由得睁开了双眼,看见了那熟悉的面容,背着光,看不清神情,却能感觉到她带着茧子的温柔的双手抚摸过自己娇嫩的脸颊。
定睛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柳氏的身后,体贴的为她们母女挡去中午最炙热的的阳光,关切不已的目光即使是隔着柳氏的身躯,也能感觉得到。
苗秋雨不由得起身,转眼间已经泪流满眶。
“娘,我好想你!”语带哽咽。
柳氏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一直在这里呀。不过雨儿这孩子自出生到现在一直很听话很健康,也许是因为这一次突如其来的晕倒将她吓到了吧,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傻孩子,娘一直在呢!”
苗秋雨转头看向苗金德: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她明明看到爹娘的身体躺在那张冰冷的带着潮气的烂床上的。
“爹!”语气有些颤抖,更多的却是不确定。
“闺女,爹在,头还晕吗?”苗金德关心的问道nAd2(他对儿女的关心是从来不曾掩饰的。
眼前的一切让苗秋雨想起来,六岁的那年第一次跟着苗金德和柳氏上坡,太阳特别大,火辣辣的,她支持不住中了暑,然后晕厥过去了。
那个时候她醒过来就是这样的场景。
其实那时候柳氏是不让苗秋雨跟着上坡的,村里的人家没有谁会让自己的闺女跟着自己下地做农活,即使是娇养不了,也会让孩子留在家里做一些家事,免得好好地女孩子晒黑了,变丑了,长大不好找婆家。
可是苗庆生天天上门,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苗秋雨不小了,能够为家里做一些事情了。刚开始的是苗金德也试过拒绝,但是苗庆生很强硬,而面对这种强硬,苗金德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柳氏因为对老人孝顺,所以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苗秋雨不想看到苗金德痛苦,自己主动跟着上山了。
只是没有想到第一次上山就遇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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