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了许多奇怪的梦,居然还看到了铁皮做的大鸟在天上飞,看来真是喝多了,酒不是好东西。
小两口从族长家回来,沙丘就心事重重,问了几次只说沒事,傻子决定先淡着她,女人的心思你別猜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进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凑了过来,「风哥哥。」
「啊,来坐我边上,等我收拾完这些,去给你打只山鸡来,晚上咱们吃好的。」
「风哥哥,我听说山那边的寨子出了件可怕的事。」
「呵呵,沒事又去听那些大婶乱嚼舌头。」
「不是,好像是真事,死了三个人呢。」
「哦?什么事呀?」
「她们说有个入赘的猎户,从山里回来的时候,居然碰巧发现了家里,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
沙丘说不下去了。
「啥?」
「就,就是在做那种事拉。」
沙丘的眼睛躲闪了一下。
「老丈人?父女在乱仑?」
「嗯,他发现了,听说气疯了,杀了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后就自杀了。」
说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着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该死。」
「你也觉着那父女该死么?」
沙丘的神情黯然了下来。
傻子沒擡头「当然不是了,我说那男人该死,要是我呀,就把这么好的老婆供起来,然后每次要她的时候就让她给我讲是怎么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讨厌,你吓死我了,哪有你这样的么。」
沙丘笑了,傻子不明白她为什么心情忽然就变好了,「这有什么吓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来这么一次,啊呀,不行了,想想就受不了,快来给我去去火。」
傻子假装要扑过来。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开朗的跑开了。
另一边,东方建带着侄儿告辞了。
已经出了寨门,「叔你稍等,我落了东西,去去就回。」
说完就转身向着族长家跑去。
第二天一早,全寨的猎人们都集合起来,这次如果收穫好,能解决很长时间的粮食问题了,连胖墩儿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后。
「你要幹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个好猎手。」
小胖子的回答很沒底气。
「就你,鸡杀过沒?」
「带上他吧,已经十四岁了,锻炼两年也是个好猎人了,傻子你看好他,別出意外。」
族长发话了,傻子只好点头,不过老丈人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阿爹,那我们走了,爷爷还沒回来,这两天沙丘妹妹您帮我照看下。」
「好,好的,你放心吧。」
「风哥哥你瞎说什么,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沙丘红了脸Сhā了一句。
「你自己在家我可不放心,小白兔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讨厌,又胡说。」
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当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长进了傻子的家门,却沒再见出来。夜深了,如果走近小屋,就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少女娇媚的呻吟。
月影远千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不那么拒绝自己了,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双腿微张,偷眼看去,短裙下明显再无寸缕,等到族长忍不住扑上去时,沙丘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两下,就任由阿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怎么里边又不穿?」
「风哥哥不喜欢,他不让我穿的,阿爹你轻些,昨天风哥哥要了我一个晚上,有点肿了。」
月影远千再次进入了女儿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饶中,把精液射入了沙丘的蜜茓。
「沙丘,你喜欢阿爹么?」
完事后,月影远千抱着沙丘轻轻的问。
「嗯,我从小阿爹就最疼我了。」
「我是说象喜欢男人那样么?」
「不,我只喜欢风哥哥。」
「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这样?」
沙丘的脸红了「阿爹怎么也那么坏,欺负了我反倒问我为什么,你和风哥哥一样,有了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风哥哥他……算了,不说了。」
「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么?」
「这种事都做了,你毕竟是我阿爹,做女儿怎么会怪你。」
「有你当女儿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了。」
Ъo起的肉枪再次顶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远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着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蜜茓缓缓坐了下去……
十天的功夫转眼即过,队伍回来了,皮子在山里就已剥好,足足有四十多张。
在族长带人清点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儿迎向了站在一边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你看,这头山猪是我杀的哦。」
胖墩儿嘴快。
傻子笑了笑「还有脸说,我绑好了你在杀么,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都吓的要哭了。」
「哈哈,吹牛被拆穿了吧。」
沙丘揪住了胖墩儿的脸蛋儿。
「不管,反正我杀了,傻子哥你说话要算数。」
说完胖墩儿跑掉了。
「算什么数,你答应他什么了?」
「这小子胆小,不敢见血,我让他杀那条山猪,他居然吓的要哭,最后我和他说「你要能杀了,我就让你和沙丘姐姐洗一次澡哦。」他就动手了。」
说完傻子转身就要跑,按照经验,不跑会挨揍的。
沙丘沒追,只是轻轻的答道「好,我知道了。」
傻子感觉到了不对劲,「噫?这还是沙丘么,假冒的吧?」
「別鬧,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在大家羡慕的眼光中,两个人拉着手走开了。
少女的热情如火,连傻子都有点错楞,抵死缠绵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两条长腿紧紧缠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动,最后才因为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
傻子停下动作,看着喘息中的沙丘「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走这几天,想男人了?」
沙丘这几天都是在矛盾中度过,与阿爹的关系让她处在深深的自责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悦的感受又让她一次次无法拒绝,她想把这一切都告诉风哥哥,可是他能宽容自己么,虽然那天试探过了,但那毕竟是说別人事,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风哥哥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飢渴成这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家的女人可以偷吃哦。」
傻子还在唠叨着。
「风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我和人做过了。」
沙丘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开弓沒有回头箭。
「哦,哦?真的做过了?和谁?和谁?」
傻子明显来了兴致。
「是阿爹,我是个坏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过那种事了。」
折磨着自己的秘密终于说了出来,沙丘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傻子沈默了,伏下身轻轻抱住了沙丘。
「怎么了,风哥哥,你说话呀,你別吓唬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那天咱们都喝了酒,你又醉倒了,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们喝酒那天?」
傻子面无表情,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
「难怪你那天和我说那些,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在试探我,对不对?」
「我害怕,我想告诉你又怕你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又肯说了?」
「心里难受,这件事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不想瞒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说过咱俩之间不应该有秘密,风哥哥你是后悔了么?」
沙丘绝望了,尤其傻子还一脸的严肃「罢了,让我走吧,我不是个好女人,配不上你。」
少女作势要起身。
「我真的很后悔。」
傻子按住了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么醉倒了呀,那么好看的场面沒见到呀,老婆被阿爹操了,多刺激呀,后悔,后悔死我了。」
戏演过了,把老婆吓到了,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张臭脸,露出了本来面目,一脸的贱笑。
「风哥哥你,你故意吓唬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少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我还真以为你会不要我了,噢……別动,怎么又变大了,好涨……」
又上当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少女心中却被幸福填满。
「阿爹的有我的大沒?」
「嗯,你要是不变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你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风哥哥你別问了,我都羞死了。」
「快说,我喜欢听。」
傻子用力在沙丘的茓心上磨了磨。
「噢……別……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两次,那天晚上做了两次,后来……」
沙丘住了嘴,说漏了。
「还有后来?后来什么,说不说,你说不说。」
傻子动了起来。
「噢……风哥你慢点……太大了……后来你们走了……阿爹每晚都来找我……噢……
我拒绝不了……他就把我……噢……噢……操了……阿爹每晚都来操我……还把精液都射在里面……风哥哥你太硬了……小茓都要捣烂了……」
傻子被沙丘的淫语刺激的血沖头顶「你个浪货,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还是自己阿爹,我操死你,操死你……」
沙丘以为自己真的被操死了,悠悠转醒的时候才发现风哥哥还在身边温柔的搂着自己,「妹妹,弄疼你了么?」
「你太凶了,我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谁让你说那些话刺激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嗯,风哥哥,你是真的不气恼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伦理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只想要自己活的高兴,身边的人別受伤害就好,而且商量个事呀?」
「什么?」
「再来一次行不行?」
沙丘逃脱了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来了。老人走了十几天,想去看看几个老友固然是原因,关键是这新婚的小两口晚上实在是太鬧,孙媳妇一叫就是一晚上,睡不了觉呀。
结果刚一回来,就看到衣衫还沒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脸上还泛着潮红,自己明显是又撞了他们的好事,这可还是白天呢。「你们俩呀,年轻也要注意点。」
「知道,我们知道了,我们以后动静小点。」
傻子挠着头,沙丘躲在他后面一通掐。
按照计划,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县城去,由于全寨的人都出了力,族长召集了人在讨论分配方案,虽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对分多分少完全沒有概念,这事有爷爷去就行。
这时已经用过了晚饭,爷爷还沒回来,胖墩儿又来了。「他是来找你洗澡的。」
傻子自己躲一边坏笑。
沙丘瞪了他一眼「小胖子,过来。」
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儿叫到跟前「这么晚了,你又幹吗来了?」
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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