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不过那位六扇门的总捕头,还是有别的原因?”他不死心的问。
“他是个经验老道的捕头,而我是个欠缺经验的贼。”想了想,她这么回答。
“了解。”
“偏偏不巧的是,这位大捕头跟我家的关系有一点点的复杂,所以我只好避而远之。”
他跟青衣楼主关系复杂。所以,她跟箫大捕头的关系也复杂。
好,很好,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答案。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跟青衣楼的纠葛?”
许吟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本能的就要拒绝,“不用……”
他的食指轻轻的点在她的唇上,笑着摇头,“我既然决定说了,你又怎么能不听呢?”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他整个人朝她缓缓靠过去,以唇代替了粗砺的指腹。
许吟秋的脸顿时绯红一片,一时忘了反应,任他一点一点的加深这个吻,更嚣张的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与她的舌嬉戏纠缠。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移进车厢内,垂落的车帘遮挡一部分的光线,车厢内半明半暗,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的手滑过她的丰盈,一路向下蜿蜒,最终停在那处迷人的幽谷前,像蛇一般滑了进去。
她的手猛地一紧,狠狠地掐进他光祼的肩头,人也在瞬间回神,本能的夹紧双腿,“停、停下……”
“秋儿……”他充满情yu的看着她,声音沙哑低沉中透着诱惑,“我要你。”这种时候喊停,会要他的命。
“不行!”她察觉到他的手指竟然开始抽cha,陌生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敏感,带给她求知的恐惧,本能的开始推拒他。
看出她的恐惧,风霁云万般无奈的抽离手指,满脸的失落,“秋儿……”她可知他那里疼得都要爆炸了,这样让他强行压制太残忍了。
“你起来。”
“再等一会。”他将头埋在她肩颈处,努力平息着体内躁动的气血。
女性的直觉让她乖乖地任他压着没反抗,等着他恢复平稳的呼吸。
当他一离开自己的身子,许吟秋就以最快的速度缩到车厢一角,手指发颤的整理自己被剥得七零八落的衣物。
他们明明是在说些挺严肃的事,怎么会突然间就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呢?这男人太无耻了,怎么能用这种方式转移话题?想到这里,许吟秋恨恨的瞪过去。
不料,正撞上风霁云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整个人歪倚在车厢上,完全没有整理自己。
束起的长发因为刚才的情动而散落几缯在颊畔,敞开的衣襟露出他平滑而又结实的胸肌,平日总是斯文俊雅的人,此时却有了几分颓废性感,更加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妖孽啊!
许吟秋红着脸别开眼,恨不得就地挖个坑钻进去。他那赤祼祼的目光让她有种已经被人剥光的感觉。
车厢内太过暧昧的气氛让她很无措,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挣扎着厘清楚思路。
“你跟青衣楼到底有什么纠葛?”说话吧,无论说什么都比这种无声的暧昧好。
风霁云发出一声轻笑,“这个我可是只打算告诉我娘子的喔。”
“让你说就说,废话那么多。”他刚才差一点就跟她把所有夫妻该做的事做全了,现在才来事后告知太恶劣了。
“你过来让我抱,我就告诉你。”
她羞恼的瞪他。这个太得寸进尺了。
风霁云举起双手,一脸的笑意,“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做。”
许吟秋内心挣扎着。便宜都被占尽了,她却还没能知道应该知道的内幕,这也亏太大了。咬咬牙,她慢吞吞地朝他移过去。
瞧她那慢动作,看不过去的风霁云索性一伸手将她抓进怀里,搂紧她,将下颔抵在她有肩窝处,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低垂的眼睑敛去他眸底的一道精光。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快说。”她不安的催促他。
“这就告诉你。”
宁静的午后,在无人经过的军道树林前,他用一种平淡的语调讲述了飞莺阁与青衣楼恩怨的纠葛。
话说,二十多年前飞莺阁的阁主娶了上一代青衣楼主爱慕的女子为妻,而导致三人半生的纠葛。
最后夺爱不成的青衣楼主便执着的将心愿寄予后辈身上,可惜双方生的都是儿子,于是风霁云与这一代的青衣楼主便开始他们颇富戏剧性的恩怨。
许吟秋虽然想过风霁云跟月杀的关系很密切,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青衣楼主竟然就是传闻中的月杀,那个屡屡跟青衣楼过不去的神秘杀手。
黑幕!这样看来,那个传言的产生根本就跟风霁云存心整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唉!谁叫上一代的青衣楼主哪来的失心疯,竟指定他当月杀的接头人,所接的生意不可不从……
互为因果,又互相掣肘。
就如风霁云向她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很复杂。
听完这段故事,许吟秋很不厚道的笑倒在某人怀里。
看着笑得毫不掩饰的人儿,风霁云的眼里只有满溢的宠爱。秋儿抛却了淡定的外衣,其实是个很调皮的女子。
“秋儿,做为交换,你是不是也该把自己的家人介绍一下呢?”他低头轻咬在她粉嫩的耳垂上。
她瑟缩了下,“你不是有在查?”
“我更希望能听你亲口讲。”
“我爹跟我娘是出了名的死对头。”她这样说。
风霁云面露讶异,“二十年前突然失踪的天下第一神捕!”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首。
“嗯。”她轻轻的点头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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