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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血影战魂

第三十九章血影战魂

在前奔跑的蓝衫青年,步履踉跄不稳,胁下鲜血淋漓,背后的衣棠被撕裂了一道尺许长的口子,形态狼狈已极;他怀中紧抱着一个少女,那少女头发披散,双目紧闭,面庞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错,这蓝衫青年正是侯英,而他怀中所抱着的,则是他的妻子华小燕。

在后面追赶的金衣大汉,江青一眼即已看出,乃是金衣帮内三堂白龙堂堂主,大力韦陀鲍恒山!霎时,一抹陋夷的笑意浮上江青­唇­角,他向冲来的六指行者汪明挑逗地勾了勾食指,微一滑步,已如一片云彩般来到了侯英身前。

当侯英那双惊恐过度的瞳孔映入江青身影的一刹那,他有如在汹涌的浪涛中抢到了一块木板,慌忙声嘶力竭地大喊:“师兄……救我……”

语声未息,已经一跤摔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双抱着华小燕的手臂,尚在微微抖嗦。

江青怜惜地望了自己这位师弟一眼,低沉的道:“师弟,你放心,一切都有师兄在此。”

说话中,大力韦陀鲍恒山已偕六指行者汪明自两个不同的方向冲到,六指行者一言不发,抡起手中的行者­棒­便打,鲍恒山在急促中却与江青打了个照面,他只觉得心腔“砰”的一跳,连忙大叫道:“汪堂主,且慢!”

汪明“嘿”了一声,收臂挫腕,硬生生转出三尺之外,却十分不悦的道:“鲍堂主,这小子十分扎手,此时不拾夺他,更待何时?”

大力韦陀没有回答,一双利眼却直直的注视着江青,缓缓的道:“好朋友,会泽一别,瞬息两载,朋友你却越来越跋扈了。”

江青笑吟吟的踏上一步,道:“那时你们人多,在下又是初履江湖,是以不愿与尔等缠战,但是尔等也伤不了在下一根汗毛,至于现在么,嗯,情形却大相迥异了。”

大力韦陀狂笑一声,道:“火云邪者,火云邪者,今朝你便看看,到底是怒江派占得便宜,抑或是我金衣帮大胜而还?”

六指行者汪明大吃一惊,错愕的道:“什么?这小子就是火云邪者?”

他正说到这里,那边已传来一阵哗叫与怒骂声,紧跟着惨号连连,激斗中的人群霎时乱成一片,眼看已占尽优势的金衣帮帮众纷纷四散奔逃。穿着蓝­色­劲装的怒江派弟子,在一个白袍老者及中年儒生的率领上乘势反攻,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大旋风!”

大力韦陀饱恒山目光一扫之下。蓦然怪叫!

六指行者气得一跺脚,厉吼着急速奔去。江青平静地向四处一瞥,只见整个凌云山庄都已投进了这场激战的漩涡中,到处都是穿着金衣与蓝衫的人们在舍生忘死的拼斗、杀喊,脚步纷沓,光影幌闪,血洒着汗淌着;躯体在旋转、在奔舞,瞬息前践踏在别人身体上的胜利者,也许在瞬息后同样地被别人所践踏,触目心惊的尸体狼藉遍地,残断的肢骸抛置周遭,火苗子又起了多处,但是,这血战却只近在山庄的边缘,金衣帮所属被堵截在庄外,始终未能突破对方的防线。

于是,田野里、树林中、草丛间,金­色­的人影奔扑着,自四面八方蜂涌而来,又在一条条必经的通路上,在一处处的扼要地区,被一些他们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所率领着的怒江派弟子抵制住,几乎不能稍越雷池一步!

几座散落在庄沿的房舍已然烧起,火光熊熊,金红­色­的光芒,映在人们那张张扭曲得变了形的面孔上,益发显得凄厉而残酷!

江青极快的下了一个决定,他慢慢行上一步,沉冷的道:“鲍恒山,可惜金衣帮创立不易,就要在今朝冰消瓦解了。”

大力韦陀鲍恒山呸了一声,气冲牛斗的大吼道:“江青,还记得本帮前任总执法查百川的一条腿么?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结算!”

江青冷冷一晒,道:“嗯,查百川已经退出总执法之仁了?也罢,所有金衣帮上下所属,都将于今日以后完全逊退,永远冥迹江湖!”

鲍恒山双目倏而闪出一抹凶光,但是,他却好似十分忌讳江青,不敢立即助手,焦急的向左右瞧视着。

江青深沉的一笑道:“老朋友,要帮手么?还是自己先享受一番的好。”

“好”牢出口,千百只掌影已蓦而如瑞雪飘舞,自四面八方罩向大力韦陀,劲气尖锐,纵横呼啸,有着天裘云起的威势。

大力韦陀惊得一窒,不遑多想,脚步一旋,已狠狈的跃出五尺,江青“嗯”了一声,跟着就是一招邪神嫡传的五大散手之一:“掌不刃血”!

扇形的光芒及竖立的铁掌,交织成一片凌厉而冷酷的影像,大力韦陀猛吼半声,双掌倏然自胸前推出,臂肘一抖,又在刹那间化掌为指,闪幻不定的点向江青全身十二要|­茓­!

像煞一阵狂风,江青神­色­冷漠,身形“呼”的一声贴向地面,如蛇也似的一揉一滑,幽灵似的转向敌人右侧。就在他猝而站起之际,又是一记“­阴­冥阳关”,金风霍霍,狂飙旋回,紧接着另一式“苦海无边”也已闪电般连续施出。

大力韦陀鲍恒四乃金衣帮内三堂白龙堂堂主,在金衣帮中地位之高,较之六指行者汪明更尊,但是,他虽在金衣帮中是强者,是高手,若比起江青那一身惊天动地的艺业来,却又相差得太远了。

江青绝招连展之下,大力韦陀已在瞬息间改变了四种不同的武功应敌,当他的“荡天三环手”化为“拒拒中式”再转“倾塔九掌”时,仅堪堪险极的躲架过了对方“掌不刃血”及“­阴­冥阳关”两大散手。及至江青却快逾电光石火的“苦海无边”如雷轰云滚似的逼到时,在一连串的空气爆裂声中,大力韦陀的“黑魔十二击”掌式己致完全击溃;叶飞枝折中,他那魁梧高大的身舛有如怒海中的一叶孤舟,歪斜踉跄地退出七步之外,黝黑的面孔在抽搐,颔下短髯颤动抖索,双瞳里映出一股晦涩而无助的神­色­,只在这一刹那,强弱已经明显的分了出来!

江青冷眼望着大力韦陀急剧起伏的胸口,绵软垂落的左臂,淡漠的道:“饱恒山,你的一身外家功夫甚是不弱,内力亦可说十分深厚,然而你却犯了一个错误,不该与江某硬打硬封,现在,只要在下再进一招,你大约便得尸横就地,你走吧,否则,便是一死!”大力韦陀鲍恒山心中明白,自己内腑已经受到了严重震荡,而那条左臂更已折断,对方的武功,实在是令人胆裂魄散的啊!可是,你叫他现在独自逃命么?不要说他的自尊心与道义感不容许他如此做,便是为了今后的颜面与立足也不可能如此做,但是,另外一条可容选择的路却只有死!

“死”,这个古今以来,多少英雄豪杰都难以勘破的一关,多少超人贤士都惧怯的一关,说来轻易,做起来又是如何地沉重与艰辛啊!

这位金衣帮的高手,绝望地向四周频频乞视,而周遭的战斗正炽热的进行着,杀得日月无光,天怒地惨,没有人注意到他,更没有人来协助他,即便是有,又会增加什么效果呢?就凭金衣帮,那一个人会是江青的对手?

倏然,江青不耐烦的道:“鲍恒山,此刻不走,只怕你永远也不能走了,就像昨晨路上那虬发的朋友一样,不过,你却没有陪葬者。”

大力韦陀喘息中神­色­倏变,他声嘶力竭的大吼:“好,江青,昨晨本帮黑狮堂方悟堂主原来是死于你手工江青,江青,方堂主与本帮数十名弟子的­性­命,你都要一一偿还!”

江青在内心深深叹息,口中却冷酷的道:“江某既然做得出,就接得下,可是阁下此刻已然自身难保,要谈报复,只怕须待异日了。”-在一刹那间,大力韦陀鲍恒山蓦然似疯虎般猛冲而至,抖右掌,迳劈江青天灵,斜切颈,挂两肩,双腿飞起如电,连环不息的蹴向江青小肮丹田,在他的掌力中,早已倾注了全身所有的真力!

暴叱随着江青的身形闪移半尺,就在这狭窄的半尺间隙中,就在那有如春雷滚动的叱声才起之际,五大散手之“尸解八块”已渗合着“并天指”同时涌出!

像煞长蛇一般的凝形白气在空中如硬矢般­射­出,彷佛魔鬼的诅咒,那纵横交错的掌影自冥渺中飞来*宛如追魂使者黑­色­的面纱,是那么残怖而凄厉!

于是──大力韦陀掌腿猝然落空,一股成形劲气已适时贯穿了他的脸庞,就在他的惨号尚未出口的当儿,锋利的掌影已将他凌空兜起九尺,血雨迸散中肢体霍然分解坠落,似一块块的腐­肉­,鲜红而又翳白!

但是,他的头颅却连着那失去四肢的躯骸,令人不可思议的笔直朝江背飞来,在这短短的距离中,江青清晰地看见大力韦陀那已扭曲得不成|人形的面孔,呲着白森森的牙齿,瞪着一双突出眼眶的眼珠,那双瞳仁之中,已没有任何意识,可是,却有着啮骨噬心的深刻仇恨!

地下的侯英,目睹这惨布之状,不由骇得面青­唇­白,全身抖颤,慌忙闭眼伏在华小燕身上──

江青冷冷的哼了一声,脚步微移,一掌将那具残骸震飞五丈之外,满天的肚肠血­肉­,加杂着金­色­的衣衫碎屑四散纷飞如雨。

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江青轻轻地一拂衣柚,那双洁自修长的手上没有一点污迹,他静静地回头注砚着侯英,缓缓的道:“师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师妹伤得可重么?”

好一会,侯英才稍稍恢复了神智。他哆嗦着道:“可怕……真可怕……啊,师兄,你杀的这人,是金衣帮白龙堂的堂主……他的武功可高强得很……”

江青平静的道:“我知道,师弟,我在问你,师妹伤得可重?”

侯英咽了一口唾液,吃力的道:“还好,她只是被那大力韦陀点了晕|­茓­,又被掌风横扫了一下,我是为了抢救她,才又被大力韦陀伤了……”

江青猝然掠向前去,双掌在华小燕背后用力一拍,又将她猛的提起,顺势在胁下一点,华小燕立时应手尖叫出声。

于是,就在侯英尚未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华小燕那纤弱的身躯已倒进了他的怀抱,江青的身影却已在六丈之外,遥遥说道:“扶师妹去休息,别再伤了她。”

余音尚在空中□绕,江青已如一头大鸟般飞跃到白孤等人的头顶之上,这时,白孤正力敌六指行者汪明,芦屋寒士郑三诗却率领着怒江弟子,一步步地逼退金衣帮的各人,显已占了上风。

六指行者汪明与白孤功力原在伯仲之间,但是二人的身法挪移之术,大旋风白孤却较汪明来得灵活狂猛,是而激战之下,六指行者虽有兵器在手,却丝毫占不到便宜,加以他心焦气浮,更是越打越乱,险象环生。

江青始才扑到,已大叫一声道:“二哥,速战速决!”

江青的语声才一入耳,六指行者汪明宛如在骤然间被人打了一­棒­,他心弦一震,踉跄后退,惊恐欲绝的吼道:“江青,本帮鲍堂主何在?”

江青身形一闪一旋,狂风暴雨般就是二十九掌十二腿,边冷冷的接道:“此刻怕已到了阎罗殿上。”

六指行者汪明悲厉的狂吼连声,行者­棒­展开“翻龙十六棍”法,­棒­影有如一条云里乌龙,翻翻滚滚罩向江青!

大旋风白孤长笑一声,一个大旋转,两名金衣帮帮友已满口鲜血的凌空飞出,他双掌一搓,微斜身,冲入金式帮人群中,掌劈指戳,拳打脚踢,真是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双掌到处悲嗥不断,人仰马翻!

六指行者汪明看得心如油煎,他两眼圆睁如铃,光头油亮,汗珠顺颊而下,在这须曳之间,他已倾注了全身功力于手中*行者­棒­玷起如带黑芒、如侍、如林、如山,层层重重,无懈可击。

江青的“如意三幻”已淋漓尽致的使出,看来就像一抹淡淡的影子在飘忽移游,捉不到,换不透,每每在发毫里脱颖而出,在瞬息间闪掠而过,行者­棒­更时常被他的掌力硬生生架开荡起,无所适从。

于是,金衣帮方面倒下去的人更多了,惨叫声也更加震人心弦了。大旋风与郑二诗并肩而战,掌剑齐施,再配合怒江派弟子的锋利攻势,金衣帮已然完全处于极端不利的境地。

六指行者汪明越来越形焦虑浮躁,蓦然间,他大吼半声,“翻龙十六棍”中最为­精­绝的“入云小九式”已经一气施出,­棒­端挽起圈圈弧扁,­棒­身颤抖如浪,这沉重的行者­棒­,好似在刹那间变成一条具有灵­性­的乌龙一般!

江青哼了一声,不闭不退,反而挺身迎上,一记“掌不刃血”之后,跟着便是星光月弧齐飞,如一串电火般流泻向六指行者。

随着招式的出手,江青身形仍在不停的移动,令人眼花撩乱地连连转变着位置,在眨眼前与眨眼后,攻击的角度及方向已然做了一个全盘的改易,几乎像一道流星到过长空的曳尾!

六指行者汪明虽已使尽了混身解数,却仍连敌人的一根毫毛也伤不到,空自奇式连绵,­棒­舞如飞,只落得招招走空,气喘吁吁。

两人已电光石火般交手了二十多招,江青目光游瞥,不愿再耗下去,当即大喝一声,那招“尸解八块”又倏而展出。

那翻飞不已的掌势,以及那呼啸刺耳的锐风,俱都给予人一种有如力顶山岳般的难以抗衡的感觉。于是──

这位金衣帮紫麟堂的堂主,不由面­色­全变,而就在他尚没有一个妥善的拆解方法在脑中深现之前,两条手臂已“霍”然与他的身躯分了家,带着满天血光飞出三丈之外,自然,那两只断落的手上还紧握着他的行者­棒­!

六指行者汪明好似已可预感到他的下场,在他的两条手臂始才飞出的刹那,这位□悍的堂主竟一头向江青撞去,双腿有如铁桩般连环扫出,人影倏闪中,“嗤”的一声裂帛之声传出,六指行者已毫无动静的寂然仆倒在地。

江青虽然以他举世无匹的“如意三幻”轻身术避开敌人濒死前之一堆,更将对方踹倒地上,但是,他那宝蓝长衫的下摆却被六指行者的利齿硬生生咬住撕下了一块!

困猷犹斗,何况是人?假如六指行者咬的是江青的­肉­,那么,无可置疑的,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生咬下去!

没有休息,没有观望,江青身形连闪,掌腿齐出,一口气被他劈翻了十一名金衣帮好手,双臂探处,又捷如魅影般飞入庄内。

这时──凌云山庄四周的战局,已因江青这边的胜利而整个扭转了过来,金衣帮原先那股不可一世的气焰已消散了很多,但是,就在江青正向山庄内奔去的同时,四条金­色­人影已势如破竹般一连震飞了将近二十余名的怒江派弟子,所向披靡的直扑庄心,任是周遭隐蔽处弩箭齐发,却丝毫阻挡不了来人!

在九天神龙华明轩的宅第前,邪神正冷然注视着向这边奔来的四条金­色­人影,世故的面孔上没有一点表情,夏蕙俏生生的立着邪神身傍,一双大眼睛却不佳的向各处游转,模样儿焦急得很。

陪在邪神身傍的,是怒江派老一辈的高手“分浪客”马龙,他乃是华明轩的二师弟。九天神龙华明轩已往四处指挥调度去了,留下自己二师弟偕十余名弟子伴随邪神及夏蕙二人。

江青此刻已经看到了那四名金衣人,但是,那四名金衣人却没有发现他,江青在脑中略一思忖,已倏起倏落的飞跃向邪神所在之处而来。

那边──邪神轻轻的道:“蕙丫头,急什么,那不是青儿么?”

夏蕙急切的移目望去,当她的瞳孔始才映入江青的影像时,江青已似自九天飞来一般落在二人身前。

邪神向自己的义子微微打量一下,沉声道:“吾儿,衣裳怎的破了?”

江青呼了口气,赧然道:“爹,庄东之危已解,好狠哪,困猷之斗,端的不可轻视呢!”

夏蕙关注的道:“青,你没有事吧?”

向自己的未婚妻挤挤眼,江青微晒道:“还好,金衣帮内三堂之白龙堂堂主大力韦陀鲍恒山,紫麟堂堂主六指行者汪明,却已自食其果,证道西去了,另外,还在我手下陪送了金衣帮十三名帮友。”

夏葱倒吸了一口凉气,尚未及开口,一傍的分浪客马龙已惊异得过份的大呼道:“什么?大力韦陀及六指行者都钶在你的手中了?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吗?”

江青连忙拜过自己这位二师叔,马龙一叠声的夸赞与祟佩,邪神不可察觉的撇撇嘴,道:“金衣帮又来了四个角­色­,看这四人身法武功,确属不弱,嗯,倒是可以拿他们试试手……”

要知道,邪神乃天下武林之尊,在他口中说出一个人的武功“确是不弱”,那么,这四个人的一身艺业,就可想而知了!

分浪客马龙细一注视,忽然恐惧的道:“回禀前辈,那当先之人,正是金衣帮龙头帮主『铁牌开山』吕宁!”

江青傲然一笑,道:“爹,吕宁左边的那枯瘦老人,便是号称『南荒雾一煞』的南荒一煞孙奇!”

邪神没有表情的牵动了一下嘴角,低沉的道:“那么,吾儿,这孙奇武功如何?”

江青凝望着那四条已渐来渐近的人影,迅速的道:“此人功力奇绝,不比那吕宁稍逊,但他虽与长离一枭卫老前辈南北对峙,各据一方,实在比较起来,武功却比卫老前辈低了一筹。”

马龙在傍有些忧虑的道:“金衣帮中人才辈出,却是以此人最为难缠……”

邪神舐舐下­唇­,道:“难缠?呵呵,那只是对别人而言。”

分浪客马龙心头一跳,慌忙道:“是是,这个自然……”

说话中,四名身穿金衣的老人,已齐齐落在各人三丈之前,八只眼睛毫不稍瞬,冷酷而不屑地注视着他们。

当先一个,正是那相貌堂堂,鼻直口方的金衣帮龙头帮主──铁牌开山吕宁,他的左边,就是那瘦小枯乾,双臂长垂膝下的南荒一煞孙奇;另外二人却俱是坐着一副猴儿脸,尖嘴削腮,双目如豆,看样子,像是兄弟两个。

铁牌开山吕宁自鼻孔中沉哼了一声,目光投在分浪客马龙身上,轻蔑的道:“马龙,怒江派的威风何在?凌云山庄的盛名何在?华老儿何在?”

分浪客马龙向邪神及江青瞧了一眼,壮着胆子道:“姓吕的,阁下且莫得意过早,哼哼,胜败之分,尚未知晓哩,须知我怒江一派亦并非如此好欺的。”

吕宁蓦然仰天狂笑道:“好个利口匹夫,怒江一派瓦解在即,覆灭之运已成定局,可笑你犹在此处狂吹胡擂,真是可怜亦复可羞……”

忽然,南荒一煞的双眼已盯住江青不放,他彷佛迷偶地猜疑了片刻,立即附嘴过去在吕宁耳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铁牌开山吕宁闻言之后,神­色­微变,亦仔细向江青打最起来,二人形态之间,都流露着疑惑与惊异。

江青洒脱的一笑,道:“会泽一别,瞬息二载,大约列位尚未忘记在下江青吧?自然,更不会忘记那株价值连城的万钻朱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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