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长迪克曼上尉在电话里报告说:他们正遭受着俄军猛烈的炮火覆盖,伤亡情况还无法统计!据前沿的观察哨报告,俄国人正在用炮火强行排雷,雷区已被敌炮火严重破坏,敌军有即刻向阿马利瑙城发起全面进攻的迹象。
“我是副营长巴特尔斯上尉,现在是我在行使阿马利瑙的防卫指挥权!请你们加强对敌人的监视,在炮击停止或者延伸之后,应以部分兵力进入阵地形成防御,保持好预备队,要组织和隐蔽好反坦克爆破小组……”巴特尔斯上尉得当的指挥让我可以很放心地去执行救援计划。
不一会儿,俄国人的炮击停止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10:45分。夜色中,俄国的夜航轰炸机群编队第一次出现阿马利瑙城的上空!想到在A居民点苦待援兵的虎式坦克排,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奔向自己的座驾豹式指挥坦克。
接到出击通知的车组已经加满了燃油和弹药,整装待发在等待着我,车长波波斯基上士拉着手帮我登上坦克。
“长官,您要去哪?”外出传递命令刚刚返回的副官霍夫曼也是我在俄国时的老部下,他追出来问。
“出城!”
霍夫曼四下看了看,目瞪口呆地问,“您疯了吗?就您……一辆坦克?”
他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人忙无智了!我回过身来冲着霍夫曼副官喊:”你给打个电话到整修排,调一台修理车在出城的第一个十字路口等我。要带足零配件,我们有四辆虎式坦克需要修理。”
“当然……不过?”霍夫曼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确定您没有搞错?就一辆坦克?还,还要带一辆修理车出城?……”
“是的!”我的目光非常的坚定。
“您是喝醉了?还是不想活了?”
“没有!”我很自负地笑着,“我只是出去兜兜风而已,天亮以前我会回来的……”
“您简直是疯了!……当俄国人是白痴啊?”霍夫曼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让我听见了。
我不会去怪他的,“不疯狂一点怎么当党卫军呢?!请执行我的命令吧!……”
我很自信地整理着领口的骑士勋章,坐进坦克里,随手封闭了炮塔的盖顶,然后大声地对车组成员喊道:“伙计们,我们出发吧——”
在第一个十字路口,我果然看见了在那里等候的修理车(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呵呵,这就是德国的办事效率啊!)
修理车的车长海斯基中士局促不安地在修理车边踱来走去。我的车一出现,他就飞快地跑了过来,爬上坦克急迫地问,“长官,……我的车可能带不了您要求的那么多的配件,……另外,长官,我们去哪啊?”
“当然是去修车!”我咧着嘴笑了,递给他一支香烟。
“呵呵~~什么?在哪?”海斯基中士被我的笑容感染了。
“我们的虎王坦克在城外抛了锚,你去把它们弄好了!弄不好就拆了它,我一个零件也不想留给布尔什维克!”
“好咧!”明确了任务后,海斯基中士叼着烟飞快地跳下坦克,奔向他自己的修理车。
空中传来了滚雷般的巨响,夜航的俄军机群在开始大规模地轰炸柯尼斯堡,一栋栋早已经成为了废墟的楼房再一次被蹂躏,俄国飞行员似乎在通过狂轰滥炸发泄着他们冲天的怨气。
几架敌机盯上了我们这支在阿马利瑙城战略公路上行驶的小小车队,它们一次一次地俯冲下来又是投弹,又是扫射,我们唯一的掩护只是夜色和速度。
我们的驾驶员是得过铁十字勋章的齐格勒下士,在他驾驶下,豹式坦克充分的发挥了它优越的机动性能,停顿进退时急时缓,一枚枚的炸弹在坦克的前后左右到处爆炸,仿佛每一个下一次我们就会被击中,但每一次我们都大难不死。纯熟的车技确实能救命啊!
敌机扔光了炸弹,我们却毫发无损,他们无可奈和,悻悻地飞走了。
我们也终于冲到了战略公路的尽头,坦克的速度放缓了下来,因为前方就是我们布设的雷区亟敌人的阵地。
我通过观后镜一看,还好,修理车仍跟在后面!我正在暗自庆幸,突然看到修理车上车长海斯基中士在大喊着,比划着:“六点钟方向有敌机——”
我立刻调整了观望镜的角度,果然,最后一架狡猾的敌机从坦克的后方俯冲了下来,“呼~~~~~~”两枚黑乎乎的重磅炸弹晃悠悠地坠落了下来……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则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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