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你怎么还不来。”闫继臣想笑,却扯动了脸上的肌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遇见几个流氓,先送我去医院。”
韦奕梁看他还有闲情开玩笑,应该没什么事,扶着他往外面走,把他在座位上安置好,一路疾驰到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给清理了伤口,拍了片子,右手臂轻微骨折,建议住两天院观察一下,闫继臣当下就拒绝住院,韦奕梁按着他冲医生说:“他开玩笑的,给他安排住院手续吧。”
闫继臣不明所以地瞪着韦奕梁,韦奕梁踱步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你就住吧,也该好好歇两天了,公司少去一两天不会倒闭的。”
头上缠了绷带,手上打了石膏,这个形象确实不适合出席公众场合,闫继臣便躺了回去,躺在床上,他想自己多久没有休息过了,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被一阵哭声给惊醒的,他的心猛的一跳,这声音是瑾青的。
透过眼缝闫继臣看到她趴在他的床边哭的像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哭,他的心里反而甜甜的,她也是很担心他的吧,她对他的冷漠也都是刻意伪装的吧,想到这一点他就再也无法装睡下去了。
右手没法动,只能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去抚摸瑾青的头,瑾青感觉到头上的触感,快速地抬起头,抓着闫继臣的手,眼里全是惊喜,然后急切地问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闫继臣勉强抓着她的手把她拉了回来,“别去,我没事。”
“什么没事!都脑震荡了,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说着瑾青又留下了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地往下掉。
脑震荡?!闫继臣嘴角抽搐,正想解释,韦奕梁就推门进来。
“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韦奕梁看了一眼瑾青,不怎么情愿地说道:“医生说脑震荡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就是他的手以后......”
“手怎么了?”
“他的手臂粉碎性骨折,以后恐怕都没办法握笔了。”
韦奕梁说完,闫继臣就看到瑾青的身体晃了两下,摇摇欲坠,来不及怒斥韦奕梁,闫继臣坐起来把瑾青搂在怀里安抚。
瑾青“呜呜”的哭声从闫继臣的怀里发出,闫继臣一边安抚瑾青,一边无声地张着口骂韦奕梁,韦奕梁只是看着他们坏坏地笑,然后摆了下手就告辞了。
虽然闫继臣很不赞同韦奕梁的做法,但是看到瑾青此时的少有的亲近,他也贪恋不想破坏。
看到瑾青哭的差不多了,闫继臣狠心把她推开,“你走吧。”
瑾青站在床前没有动,还在一抽一抽的。
“我现在是个废人了,配不上你了,你不用来可怜我。”说完闫继臣就低下头了,看着自己的打了石膏的右手臂。
瑾青的心像是被万千的刺在扎一样,她没办法想象他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将来怎么面对自己是一个废人的事实,再多的伪装也掩饰不了此时她的心疼,她没办法再对他冷眼冷语了。
瑾青重新搂过闫继臣抱紧他,“我不走。”
闫继臣还是无动于衷,脸上是落寞的表情,“不用同情我,这都是我应得的,我对不起你,以后我都不会再纠缠你了。”
“谁说我可怜你、同情你了,你不纠缠我,换我纠缠你行不行!”瑾青抱着他就是不松手,,她现在才不管之前的恩恩怨怨,她早就应该明白什么事情都比不得身体健康重要,只要人好好的,她就再也不放手。
“哦,你不是可怜我,那你为什么纠缠请我?”闫继臣不太相信地问道,语气充满怀疑,只是嘴角早已经弯起了迷人的弧度。
瑾青依旧紧紧地抱着他,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腔处,“我认输了,我还爱你,我没办法不爱你,所以你听清楚了,我不是同情你,我是爱你所以要和你在一起,你右手废了没关系,我以后就做你的右手,你——”瑾青抬起染着红晕的脸看着闫继臣的眼睛,“你愿意吗?”
说完瑾青就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闫继臣,闫继臣被巨大狂喜淹没,心里是无以明志的感动,颤抖地抬起左手搂紧怀里的人,她终于说出来,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等的以为没有希望了,还好,他坚持了。
抬起瑾青的脸,手指抚摸着她发烫的脸蛋,低下头毫不犹豫吻上那张醉人的嘴唇,慢慢吸允,感受到怀里的人热情地回应他,闫继臣的喉咙动情地咽了咽,极力抑制□体里的躁动把她按在重新按在自己的怀里。
瑾青的耳边是闫继臣清晰有力的心跳声,他的怀抱还是这么温暖,“闫继臣。”
“恩?”闫继臣听到怀里的人叫他,立刻应答,。
“你以后都不许再骗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闫继臣原本兴奋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关于他的手的事情,看来他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了,不管怎样,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脚的下章正文就可以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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