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虎归山,王德晓的妇人之仁让人心寒。
紧急编务会上,总编强调,安全第一,别为了一时之气与人发生冲突,啰里八嗦地说了一堆。
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危险已悄悄逼近,我后悔已来不及了,很难不把被追杀和小米辣角挨打分开看待,甚至认为这和那份神秘的文件不无关系。
是韩玥藏起了文件吗?如果真是如此,岂不是等于在她身边布下一颗不定时炸弹?我不止一次地在九点以后给她打电话去,只求听到她让人心安的声音。韩玥在听筒那端总是一笑置之,说我过于敏感,又不是拍黑社会电影。
这年夏天升温特别快,天太热,人上火。唇焦口裂,我烦躁不安。不知为何,甄龙的模样总在我脑海里时隐时现,就像一张很难显影的底片。
“青山,生也快乐,日也快乐!
如果不是贾达短信提醒,我差点忘了6月28日是我30岁的生日。我像个小孩一样通知不知情的各位亲朋,觍着脸向他们索要祝福和礼品。韩玥给了我祝福短信:“青衫,生日快乐,天天快乐!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要和朋友吃饭,不能陪你们玩了。”
“你怎么又得陪人吃饭?”感觉这段时间韩玥很不幸地成了饭桶,也许是因为工作关系,应酬太多吧。
当晚,廊桥食府,铁三角齐聚一堂,他们的女伴也来了。贾达的未婚妻是老姐姐甄凤,这不奇怪,出乎意料的是卞密带来了自己的女朋友,而那女孩居然是陈圆圆——疑似一直在暗恋我的护士,好你个乌鸦嘴,暗渡陈仓玩得比我还溜!这两人倒是挺班配的,他俩的体重加在一块儿,肯定不会少于250斤。
摇曳的烛光下,心绪难平。
不知不觉,光阴荏苒。
昨日还是少年郎,今日已成中年人。
弹指一挥间,30年似水逝,子在川上曰:“时间真TMD过得快!”
一年多前我就不能再过青年节了,虽然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给出了一个相对宽泛的“青年年龄”范围,但我明白,30与20有着天壤之别,如鸿沟天堑,隔断了现实与梦想,把曾经绚烂多彩明丽无匹的生活抛在身后,让我跌跌撞撞地奔向未知而苍茫的曲折前路。
30岁前我可以过得自由散漫,有组织无纪律,30岁后我必须戴着镣铐舞蹈,争取能舞动奇迹;
30岁前我时常鲜衣怒马,嬉笑怒骂,30岁后我就得谨言慎行,韬光养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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