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病。”那声音因为喉咙的干咳而并不大声,一出口,却被淹没在眼前这其实不过十九岁少年的结实的胸怀。
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凭对方胡作非为。
一下子那手居然忽的朝着两腿间去了。冰凉的指尖透过一层单薄的棉质的短裤,两腿间柔弱的小东西根本对那层突然袭来的凉薄无力抵抗,隔着一层衣料,感觉到的只是还算得上温柔的抚摸。齐言的双腿被那修长的腿压在下边,连奋身狠狠踹他一脚的机会也没有。而那只手似乎有些好奇的揉捏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正有意无意摸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敏感地方。隔着裤子却感觉那小小软软的东西居然抬了头。很少被人这样放在手里玩弄的前端甚至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液体,几番抚摸下已经弄湿了短短的四角裤,滑溜溜的被那双冰凉的手掌玩弄在手间。
“啊…”
下意识的呻吟,明明一样是细微到无法入耳的声音,却因为被埋在一个胸膛间,而让那人感觉到了他浑身忽然被激起的颤抖。
昏暗中凌沐晨低头看了眼只露出的脑袋,那无力的瘦弱身躯,仅仅是一双没有任何力道的手正紧紧按在自己的肩头。随着他那拙劣的动作而被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一颤地抖动。
而他手中的小巧此时此刻也变得越来越炽|热,齐言是那种天生不愠不火的人,就像是一杯放在茶几上的凉开水。不冷也不烫。此时此刻的贴在他胸膛上发出细小而淫|魅的喘息,还以为他听不见?
...
随意拨弄便如此敏感的身体,是天生就是如此,还是因为内心的饥|渴?这么想着,却居然有一团火从他那结实的下腹猛地窜起,一下子整个下半身居然变得不由自己。
那双手依旧在齐言的两腿间玩弄着。顷刻间,那小小的昂|扬的顶端已经布满了透明的液体,白色的棉质短裤也已经完全湿透。而那只手更是顺着裤子的缝隙一下伸了进去,触手的是下|体稀疏的柔软的|毛,也因为沾上那淫|荡的透明液体而变得湿|热。
“就那么舒服吗?”眯着眼贴上齐言的耳朵,凌沐晨讽刺的笑着。同时却在压制着自己忽然奋起的*。
他从未玩过这样擦枪走火的游戏。
他凌沐晨是什么人?他是豪门的天之骄子,他对一切都不屑,甚至毫不在意。却原来,也是有欲|望的?
指端猛地按住那小小东西的前端。算不上长的指甲甚至也猛地刺|入。
“疼…”
感觉到一阵疼痛,却也是猛烈的,让人无法抵抗的刺激。
他在他怀里小声骂道:“凌沐晨,你是变态…”
可惜那段咒骂似的却声音太过细微的话还没来得及被人挺清楚,很快被那人手上忽的一下顺畅的动作打断。
似乎天赋毅力,对什么东西都领悟都比人快了不少。先前不过是拿在手里胡乱的摸,却一下知道了如何让对方在自己怀里娇喘。
凌沐晨冰凉的手指也因为那东西的炽|热而变得湿|热,猛烈的,不停歇的刺激着齐言的前端,不停歇的刺激,居然激得他只剩下了喘息。
下|体好似一下子一阵异常奇怪的快|感,从最前端猛地袭来。在齐言还未来得及感受的瞬间,已经有白浊的液体从顶端[身寸]了出来。原本还不停颤抖的柔弱的身子也随着那炽热的昂|扬的软下终于一下软倒。
他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在眼前的这个人手里[身寸]了?
那粘稠的白浊液体恰好[身寸]了凌沐晨满手,他这才回过神来,居然连自己那欲|望也一下不见了。
他在干什么?让一个男人[身寸]在自己手里?很快又变成冰凉的目光,低头在黑暗中对上齐言那还一脸无辜的娃娃脸。他皱了下眉头,最后冷冷说:“真恶心。”
那目光冰凉而带着轻蔑。
恶心。
真恶心。
这句话一下窜入齐言胸口,他只觉得莫名的刺疼。那刺疼猛烈侵袭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处。也将他从不清醒的意识里拉扯了出来。只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凌沐晨已经从床上起来了。
冷冷的灯光一下刺入他的眼睛里。齐言坐在床上,只能羞|耻的用手拉扯着自己沾满了|淫|荡|液|体的短裤。
一个人低着头喋喋不休重复着那句话:“恶心,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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