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压抑的低吟从床帏后发出,幽暗中,江初薇咬着食指,她的眼蒙胧,呼吸早已不稳,双腿张开曲起,一具高大的身体坐跪在她下方,头颅埋在她双腿间,以唇舌肆虐柔美私花。
她不懂,身下的男人今晚不是要待在清灵宫吗?怎会突然出现在她房里,趁她睡觉时,无声地爬上她的床?
夏侯胤也不懂,他明明在清灵宫用膳,清妃还伺候他沭浴,宽衣解带地等望他。
一切都很好,只是他却心不在焉。
那向来能勾起他欲望的美丽胴体突然一点也吸引不了他,面对清妃的诱惑,他只觉得心如止水。
脑海里总是浮现某张平凡的脸,一点也不美,那双骄傲的眼也不温柔,平板的身材也不吸引人;可是,他竟只想着她。
简直是见鬼!夏侯胤整个烦闷,他试着亲吻清妃,可脑海想到的却是吻那女人时的激烈,小巧的舌尖会探入他的嘴,很煽情地吻他,轻易地就能挑起他的欲火。
该死!
他匆匆离开清妃的唇,在她的怔愕下,说自己临时有事,就迅速离开清灵宫。
脚步像是有自我意识似地来到凤仪宫,挥退守夜的宫女,踏入寝宫,却见到让他心思不宁的女人睡得很香很甜。
她一点也不受影响,照样吃得好,睡得好;相较之下,他倒像个傻瓜。
他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扑上她,撕开她的衣服,她被他的动作吓醒,第一句话竟是——
“夏侯胤,你怎会在这?”
他怎会在这?他也想知道,他觉得自己疯了!
而罪魁祸首却是无辜的表情,让他又气又恼,凭什么他被她左右,而她却仍淡定如常?
夏侯胤既恼怒又不甘心,他气得吻住小嘴,不想再听她说出任何不中听的话,手指抚着娇胴,像是想证明什么,他不断地挑逗她。
他扳开她的双腿,将脸埋进柔弱花心,湿热的舌尖拨开细绒,舔过下方的花瓣。
身为帝王,他从不曾如此对待任何嫔妃,从来都是她们伺候他,以身体挑起他的欲望,他从来毋需做这种事。
可是江初薇不一样,他喜欢探索这具敏感的娇躯,更喜欢撩拨她,看她在他的手指、唇舌下无法自拔地呻吟,伸展着身体,让他有种征服她的快感。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抓得住她。
他含住嫩瓣,湿漉的花口在他的舔舐下更湿,ⅿi液不断滴出,他用力吸吮,就感觉矫胴几乎兴奋地弹起,她的呻吟更是破碎。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手指刺入花口,花肉因他的进入而紧缩,将长指深深吸附。
他含住蕊珠,以齿尖轻啃,手指曲起,找到里头的一处嫩肉,不断地按压摩擦。
“不要……”江初薇弓起腰,眼泪被逼出眼眶,她咬着手指,微弱地抵抗。“别碰那里……”
这具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他一丝挑逗,偏偏他像是故意的,不断地攻击她最易动情的地方。
“可你这里将我的手指咬得好紧。”他不断地戳刺那块嫩肉,感到媚肉悸动,他勾起唇,勾出更多花蜜。“你明明喜欢的……瞧,你好兴奋。”
长指抽送着,咕滋咕滋地搅出甜腻的ⅿi液。
他启唇啜饮花露,含了一口,身躯覆上她,拉开她嘴里的手,以唇覆上,将嘴里的春露哺给她。
这个变态!
她气恼地瞪他,嘴里尽是煽情的味道,这个色胚总是在她身上玩尽招术,就以看她失控为乐。
在私花间的长指仍不断刺激她,拇指摩压着蕊珠,滋漉漉的春水几乎淌湿下方的床褥。
小嘴则被他堵住,他的气息夹击她,齿尖轻啃柔唇,黑眸泛着情yu,沙哑地对她说出邪肆的话语。“薇,你上下两张小嘴都好会咬人。”说着,指尖用力辗磨花|茓里最脆弱的那端。
“啊……”江初薇拱起身体,小嘴吐出尖锐的娇吟,花肉瞬间紧缩,夹住长指,她瞬间失神,经历一波战栗的Gao潮。
他欣赏着她迷茫的娇艳姿态,平凡的脸蛋在此时变得美丽且诱人,让他着迷。
抽出长指,少了阻碍,甜美的春露流出,花瓣微启,惹人爱怜地吐露着娇艳,他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肩上,将勃发的欲望抵着花口,结实有力的窄臀一挺,猛然贯穿她。
犹处于Gao潮的媚肉因突然的充实而兴奋悸动,花壁紧紧咬住他,强壮的身体因快意而紧绷,他挪动、退出,再用力进入。
小嘴因他而吐出吟哦,身下的娇胴为他展露,紧窒的花壁深深地吸附她,他盯着她的眼,从她眼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只有他,眼里也只有他。
夏侯胤因而满足,他拉起她,让她跨坐在身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花|茓更小、更紧。
“唔……夏侯胤……”她咬唇,小手抓住他的肩膀,他的手扣住她的腰,不断地往上撞击。
她几乎快被他抛飞,灼热的昂扬进得好深,深沉的黑眸紧盯着她,仿佛要掌握她的灵魂。
她的心不由得用力一跳,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看她?
夏侯胤吻住她,“薇……”细细地、轻轻地喃着她的名字,如同埋进她体内的灼热,似要将她吞噬。
江初薇不由得惊慌,她想退离,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深切地吮住她,掠夺她的全部。
这个女人让他失了冷静,不该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新奇的玩具,他不该太过在意。
可是……他似乎控制不了自己。
是男人的自尊作祟吗?她愈不在乎,他就愈在乎;她愈视他于无物,他就愈将她放进心里。
她的存在脱出他的预设,她占住他全副心神;可是,只有他受影响,而她却仍是自由的,自由得可恨,自由得让他想撕碎她,将她紧紧绑住。
不管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其他,夏侯胤只知道,自己似乎放不开她了。
“薇……”他深深地吻着她,看她在他吻下渐渐沉沦,包覆他的私花更是湿软不已,他勾起笑容。
将她压倒,将她的腿往细肩压,他耸动着,恶狠狠地占领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吐出甜美的吟哦。
既然放不开,那就不要放!
不管她要不要、想不想,他都不会放,他会让她永远待在他身边,永远都别想离开。
“薇薇……”
“啊……”他愈进愈深,像要将她吞下般,娇胴因过多的愉悦而颤抖,花|茓抽搐着,江初薇几乎承受不住,她哭了出来。“不要了……”
求饶的低泣却全被他吞入,炽热的唇舌覆住她,夏侯胤将欲出口的话吻进檀口,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占有她。
“薇薇……”
她是他的!
江初薇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
不只是腰,她全身的肌肉和骨头都好痛,像是被拆成好几段,拼拼凑凑的,让她下不了床。
夏侯胤那变态昨晚不知发什么疯,动作粗鲁又蛮横,把她当Xing爱娃娃,野蛮地进入占有。
她身体全是他粗鲁留下的咬痕、吻痕,虽然皮肤黑看不出吻痕,可是咬痕却是很明显,盯着手腕上的齿痕,江初薇也很想咬死他。
莫名其妙!她又没惹他,他没事拿她泄愤做什么?再说了,那家伙不是说要待在清灵宫吗?怎会半夜爬上她的床?
难道清妃满足不了他?他对苏秀容这副干扁身材情有独钟?
这怎么可能?她要是男的也会选清妃,说胸部有胸部,腰又细,ρi股又圆又翘,又是个美女,有眼睛的都嘛会选择清妃。
至于苏秀容……唉。对这张脸、这副干扁四季豆,江初薇是已经完全“切心”了。
难不成是清妃惹怒他?奇怪了,冤有头债有主,清妃惹他生气,他不找清把算帐,找她干嘛?她看来是很好欺负、很好压吗?
想到夏侯胤压她压得很爽,江初薇就很不爽。
神经病!是他自己要去清灵宫找清妃的——好啦,江初薇承认,那时听到夏侯胤要待在清灵宫,她是有一ⅿⅿ不痛快,不过只有一ⅿⅿ哦——可她也没阻止啊!
管他要找谁,他要死在哪个宫妃身上,那都是他的事,那色胚最好从今以后都不要再缠她,因为他,她的日子都不平静了。
三不五时就有嫔妃来跟她请安,这是好听的说法,讲白点,根本是来跟她下马威,那群女人吃定苏秀容胆怯的个性,根本就不把她这个皇后当回事,表面恭敬,话里头却是夹枪带棒的,酸得很!
江初薇是直接将那些女人当跳梁小丑看,微笑地听着那些酸言酸语,她也不痛不痒。身为被嫉护的人,她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不招人妒是庸才,她江初薇从小被嫉妒到大,早习惯了!
只是来耍猴戏的人不断重复,来酸的冷言冷语也都是那几句,一点创意都没有,久了她也是会烦的。
再说了,她为啥要因为夏侯胤被嫉恨?那么想要,不会夹去配哦!省得那色胚来找她发疯。
按摩着手臂,江初薇酸痛到整个人都不想动了,夏侯胤晚上要是敢再碰她,她绝对将他踢下床。
不对,等他出现,她要先狠狠咬他以泄恨!
都是因为他,害她现在只能像个废人躺在床上,江初薇抱着软枕——她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跟夏侯胤睡时她就抱他,夏侯胤准备上早朝时,就会将软枕塞进她怀里,她则继续抱着软枕睡得很安稳。
软枕是夏侯胤特地让人做的,里头装的是晒过的茶叶,所以能闻到淡淡的茶香,江初薇很喜欢。
将脸埋进软枕,她一点都没有被某人宠爱的自觉,满脑子只想怎么报复将她折腾成现在这副模样的臭家伙。
“娘娘!”春喜突然紧张地冲进来。
“干嘛?”蹭着软枕,江初薇已经昏昏欲睡。
“那个……清妃娘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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