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样子,倒更显出几分可爱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依然如此爱憎分明,怎能不让人觉得可爱?一个可爱而又性感的女人,自然很能诱惑男人的心,何况像我这种采花公子,那更是有着极大诱惑事实也是如此,我的下半身此时不由地发生着剧烈的变化这种变化叫我很惊讶我的脑子忽然感到一阵钻心地疼痛这样的头痛,以前也曾有过,但此次更甚从前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双手按在太阳茓上,轻轻地按摩起来“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了?”春急切地问“没什么,只是头有点痛揉一揉就会好的以前也经斥样”我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茓,一边闭着眼睛轻描淡写地跟她这样说我不想让一个刚见过一面的女人过于地替我担忧,何况我说的也基本上属实“噢那你休息一会,有空我们再聊吧”春站起身来,欲走“好的”我也感到有些累了,尽管我们好像都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跟这样的女人聊天实在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更何况我现在对发生在雪儿(当然主要也是因为她是大美女)身上的故事很感兴趣:“你什么时候有空,再跟我说说雪儿和李慕白之间发生的事,好吗?”“当然你就是想见到雪儿本人也是没问题啊”我眼前一亮,抬头看着她说,“真的?”死人见了大美女,也会禁不住要从棺材里爬出来,何况我这个只是有些头痛的大活人?“我有必要骗你吗?不过,你对雪儿为什么也这样感兴趣?是不是也起什么色心了翱”春的眼神怪异地看着我,好像要穿透我的心似的从她的言语和眼神里,我判断她可能是觉得男人只要一关心起某个女人来,就是想跟她做那种事了这个女人真是——哈哈!我只是在心中这样笑笑而已,丝毫不敢流露出来,反而一本正经地说,“怎么可能?我都没见过她!我只是一向对朋友们的爱情故事很感兴趣,想多听一些,以后对我写或许有帮助”“你写?”春眼睛瞪得大大的,像要蹦出来了她的眼睛原本就是很大,这一来,就更是大得叫人有些恐怖了“说”字尚未落下,她人已经再度坐了下来,像是不打算走了看来,我也只能继续陪她说下去了“只是写着玩罢了”我感到很羞愧,牛皮有些说大了,只好实话实说“别歉虚了”春说我哪是喜欢歉虚之人?恨不得都想当一次王婆,只可惜自己实在是连瓜都没有,想吹也不行还没等我张口再“歉虚”一下,她又接着问,“出版过没有?”没想到,她还真是看得起我!我哪里像个作家呢?就我这种一看就知道整天围着女人转的男人,她居然还把我往作家堆里塞不知道作家们听到了会不会用吐沫星子淹死我?!我们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可从没有人来找过她,连那个专门护理我的叫做果儿的小护士也不来了,真是很奇怪当护士长有这么清闲吗?可以跟人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好职业?这个颇具规模的私人医院生意会如此清淡不成?这年头哪家医院不是人满为患?但这里——我实在是感到困惑不已文字上看起来不少的东西,在头脑里生成和思考这些问题,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而这些问题现在都不可能会有答案的,因此立即又将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呵呵,我只是写着玩而已”看到春的认真样,我为刚才说漏了嘴的话感到羞愧不已那东西也能称之为吗?那玩意儿也能出版?不笑死人才怪我的脸不由地有些烫,“只是在网络上胡乱发了一篇,只能算是业余爱好而已”“陈小诺,你也不要歉虚了我早就听李思远提到过你这个人了他说你从小就非常热爱文学,又喜欢舞文弄墨,我早想拜读一下你的文章了,只可惜以前不认识你,自然也就没有这个机会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我当然应该要好好地看看你写的文章!你说对吧?”春的一席话,说得我更加不好意思,都不敢再拿正眼瞧她,只是靠在床上,眼望对面墙壁上的一副凡高的油画《向日葵》出神春说的话其实也并没有错,自己这么多年来对文学的追求和喜爱是显而易见的,虽然中途也屡有停滞不前的时候,但大体上我对文学的热爱还是不容置疑的可这又能怎样?作家梦非但没有近,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仿佛变得更加遥遥无期了,现如今哪个作家不是十几岁就早早成名?而自己——自己难道还能大器晚成?真是难以想象我会有这样的一天一想就烦,不想倒还省心些罢了,罢了,想这孬什么子事干嘛啊“怎么?你还不愿意让我看你的大作翱”春的话让我知道自己走神了这样失礼,真是不该,赶紧补救道:“不,不是这个意思呵呵,怎么能不愿意呢!你只要到网上去点击一下便能看到,随时都可以啊”“哪家网?书名叫什么?我一会下班后就去看”我当她只是碍于“朋友”的面子,随便客套一下而已,没想到她还当真了,而且还这么猴急,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这年头哪还有多少女人能够静下心来看书的?她倒是难能可贵这次心里这样在想,但嘴巴没敢再停止运动,说:“发表在**,你在网站首页的搜索作品栏里输入狼才女貌四个字——狼是色狼的狼,才是才华的才,女是美女的女,貌是相貌的貌,然后再点击进入就可以看到了,你也可以通过百度去搜索这本书”“好,我记下了看完了再跟你探讨一下心得”春表情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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