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就把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的话都说出来了。顾小西在一旁鼓掌赞叹,她原以为古代女性腼腆羞涩,对自己终身大事唯唯诺诺不敢多说,没想到这富小姐干干脆脆,倒是把话都挑明了,爽利地像个现代女子,倒是比自己还多几分豪气。
“我的丈夫,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文才盖世,状元之才!房公子,啥时候你达到这一点,再来找我吧!”
不过这位古代的爽利女子,也难免有些少女怀春的幻想,择偶的标准在顾小西看来过于不现实。但用来鄙视房少祖,那倒是最好不过。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文才盖世,状元之才?”
绿帽子的房少祖哈哈长笑三声,把脖子后面拔出Сhā着的折扇,刷一声打开,扇面上一副雪景图,几条猎犬正在雪中嬉闹玩耍,图边配着几句如龟爬一样的诗句。
“江山一笼统,井是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他得意洋洋地轻摇折扇:“这四句话,说的不就是本公子我么?富小姐,原来你早就芳心暗许。哈哈,当真是郎才女貌,我明日就让爹爹上门提亲。”
“你!”
富敏脸都气得白了:“恬不知耻!”
房少祖啪的一声合上折扇,笑道:“富小姐,你莫要不信。再过三日,刚好是我们武陵城一年一度的赛诗大会,到时候你就看我力夺魁首,验证我的文采!到那一日,我要亲自前来贵府下聘,你可别想跑了!”
他自恋地狂笑一阵,方才扬长而去,富敏气得说不出话,浑身抖个不住。
“赛诗大会?”
房少祖走后,顾小西好奇地问着李白,如果武陵城常年有这个活动,那这位未来的诗仙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确有此事。”先回答的却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富敏,她自小有才女之称,自然对这些文坛盛事甚为关心,历年诗会排名靠前的作品,她都会细细临摹。
这是武陵城一年一度的盛事,无论贫贱富贵,只要三十岁以下,会写字能做诗都可以参与,一旦被评为第一,立刻就名动全城,被视为最有前途的青年俊彦。
“那按说就不用担心了。”顾小西撇了撇嘴:“就刚才那个白痴,这么激烈的竞争怎么爬的出来?只怕倒数第一还差不多!”
“唉!”
却是李白接口长叹了一声:“小西,你哪里知道其中的猫腻。”
这种比赛,说来是公平,全民参与,热闹轰动。但当真夺魁的人,却往往在赛前就有了草案,这就叫做内定。
这么多年来,除非当真已经是轰动朝野的大才子,否则哪一年的第一不是非富即贵?就像李白这样的,就算是妙笔生花,也未必能有望夺魁。
“就算这样,像他这样的本事,要推成第一,也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顾小西弱弱地问了一句。
“可是,”富敏的脸色发白,犹自愤愤:“如果是往年的赛诗大会,就算是要力挺他,也未必能够让他就这么夺魁,可是今年——赛诗大会的总评委就是他老爹,武陵太守房玄瑜!”
(不知道为什么被砸了那么多砖头,莫非真是小白写得不好?喜欢本书的朋友,鲜花砸起来吧!今日已正常二更,努力码字加更还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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