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左右无人,才低声说,“我族兄说他与陛下行房一次,胜过与平常女子百次快活!只是过后疲惫异常,得卧床三日才歇息过来!”
查干夫了然地点点头,脸随之红了;‘胜过与平常女子百次的快活’?若是能一尝那种**滋味,死了也甘心啊!怪不得那个叫云阶的中原男子不肯返回故乡,还时时弹那撩人的琴声吸引女王的再次注目!
两个少年相对愀然,他们都不会华夏人那种唱赋弹曲的手段,该用什么法子引得女王青眼有加?
这时一个嫩黄色的身影也像女王一样跃上宫墙,向外跑去;后面还跟着一个年岁较大的女宫人,“公主,你慢些——唉,这母女两个好好的大门不走,整天在墙头屋顶飞来飞去的,像什么样子……”
这个宫中女官是女王的同父异母妹妹高娃,虽然她和乌兰女王有一部分血脉是相同的,但是青鸟族的神脉来自母系,高娃便只是个平常体质的凡人nAd2(
她好不容易也攀到了墙上,咬了咬牙才闭眼跳了下去。
查干夫又是目瞪口呆,“这王宫里的女人都是这般翻过墙头出宫么?”
绍布哈哈大笑,“刚才那个穿黄衫的小姑娘就是陛下的独生女儿——吉娜公主!这宫里也就陛下和公主敢这般随意,若是别人如此,侍卫们早就现身捉拿了!”
他的笑声渐渐变了味道,“你没见过吉娜公主的长相吧,她长得和草原上的铃兰花一样娇媚,等到成年之后,定是比女王还要美丽!公主已经快十二岁了,不久也要找情宠了,我们……若是不称陛下的心意,也未必就全无希望……”
查干夫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起乌兰其其格丰满的胸脯和细细的腰身,不由得迟缓地摇摇头。
从第一眼看到乌兰其其格,他的魂魄就丢在女王的脚下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成为女王的男人,兴许他也能像那个云阶一样,成为另一位公主的父亲呢……
查夫干想到那美妙的一天:他紧紧地抱着乌兰女王,一点点吻遍那个迷人的身躯,直到女王快活叫喊他的名字、直到女王沉醉在自己的雄壮的攻击之下……那是何等地**噬魂啊!他的喉结一抖,脸上浮出一丝贪婪的笑意。
绍布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灰色的眼珠极快地转动起来nAd3(
此时,乌兰其其格悄步转过一片翠竹,走进那座大周国建筑风格的庄园。
一棵枝叶茂盛的杜鹃树下,一位身着白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席地抚琴;他未结发髻、散在肩上的长发随风飘拂,侧面逆着日光显示出清雅的轮廓。
简单的装束不能遮掩他风流倜傥的公子风范,冷寂的隐居岁月也未曾改换他眉目间执着的某种期望。
男子修长的手指正在轻抚细弦:曲声淙淙如溪水婉转低徊流入花丛,激起清洌的芳香;又如清风推动白云挡住强烈的日光,挥散不尽的温柔与清凉……
‘这琴声是《阳春白雪》还是《梅花三弄》?’
乌兰其其格心中暗道,她不太熟悉大周的乐曲,她曾听大巫师说起过云阶公子最爱弹这两支曲子,便暗暗记在心里。
乌兰终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脚,她只想再靠近些,偷偷地看一眼云阶就离开;慢慢地,她走到那株盛放的杜鹃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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