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8
城主府的客房收拾得十分整洁,府中的执事为秦六公子和云夕姑娘安排好相邻的两间正房,狐奴和素则被安排到同间厢房里。
六公子吩咐两位侍卫各自去歇息,他把霍将军派来的使女驱走,独自走进净房洗沐,洗沐之后他更上宽松的睡袍,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听到身后有人在悄悄地向他接近……
月忍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紧;鼻间却闻到一种类似于桔子似的蜜香气,他的身心便全然放松了;两只小手在身后蒙上他的眼睛。
“不许动!把你最宝贵的东西交出来!”云夕压低了嗓音恐吓道。
月忍嘴角微翘,“本公子最宝贵的东西就在身后啊。”
云夕放下手四处张望,“在哪里?哪有啊……你骗人呐——”
月忍转过身将她揽住,“傻瓜,我最宝贵的就是你啊,你就是我的宝贝……”
他这一转身系得本就不紧实的绸袍松散开,松出精瘦结实的胸膛来;刚刚沐浴之后的月忍:眉如黛染、肤白如玉,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清亮如深水;一袭宽肥的绸质睡袍,穿到他瘦削的身躯上,竟有一种独特的飘逸和秀美。
云夕呆了一瞬才讪讪地道,“不可以这么说啦,我不是东西……不,我是——”
她查觉到自己话语中的问题,急得差点咬到舌头。
月忍看到云夕懊恼的可爱神情,禁不住呵呵笑起来,目光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扫视,看到她白色内袍下线条美好的胸口,亦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打横抱起云夕放到床上,“是不是怕一个人睡觉会做恶梦?我本来就打算洗浴完去你那间房,你倒是先跑过来了……别动,先擦干头发,不然带着湿气睡觉年岁大了会头痛的nAd1(”
云夕老实地坐在床上,任由月忍拿了条布巾给自己擦头发,“嗯,一会我也给忍哥哥抹干长发……哥,你说大周的华夏人为什么要把平常的这些物事称做‘东西’,而不叫‘南北’?”
月忍小心地抚过云夕头顶的金羽,以指为梳帮她顺开卷曲的发梢,“五行之道听说过没有?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为火、而北方为水,中央为土;拿钱或物可以易来木和金,却易不来水和火,所以我们才会说买‘东西’,而不是买南北。”
“哥哥,你懂得真多!怪不得能成为《日书》的编者!”
月忍的手一抖:云夕怎么会想起风氏族长编著的《日书》?难道她的记忆有所恢复?
云夕也喃喃地道,“《日书》是什么?我的脑子里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个字眼……”
月忍急忙转开话题,“好了,刚才说要给我擦干头发的,不许耍赖啊。”
云夕起身跪坐到他身后,“怎么会?我最喜欢你的头发了,又黑又顺……等我们老到头发都白了,也每天洗浴完给对方抹干头发好不好?”
“这是自然!”月忍低下头嗅了一下她发间的清香,“我们会相亲相爱到白头……等到我们成了亲,我不只是每天给你擦头发而已……”
“忍哥哥,方才在那间房里看到一面铜镜……我的头发为什么和别人的不一样啊?头顶的白色羽毛是怎么回事?”
月忍沉吟了一番回过身来,从云夕手中接过布巾来,“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也很好奇这个……你当时告诉我:你们青鸟族的女子生来就是如此……后来你不耐烦总是向别人解释,就把两侧的头发梳起来包住白羽系成个小髻子。”
“噢nAd2(”云夕打了个呵欠,伸手把床上的毯子拉开,“好困,可以睡了吧?”
她不待月忍回答就躺到枕上,还举着毯子的一角示意月忍快进被里来。
月忍深吸一口气,说不清心里是甜蜜还是酸楚:云夕的如此举动,很显然以前是与风霖常常同枕而眠的……
不容他细想,刚一躺下,云夕的手臂就缠到她腰际,将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呼吸出温暖而清香的气息。
因为从十岁起就拜在巫王门下,见过许多次巫王与落花洞女的抵死缠绵,后来为报父仇又隐身在齐王城的女闾之中,月忍本能地对床帏之事有几丝憎恶!但是……
此时,他小腹处的悸动中愈来愈强烈;云夕只穿着薄薄的内袍偎在他怀里,微闭着眼睛,密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两排扇形的阴影,玉白莹透的脸颊和脖颈好似锦缎一般光滑,在暖色的灯光下,有着致命的诱惑。
月忍伸出一臂挥灭了房中的两盏纱灯,在黑暗中苦笑起来:师傅命他这一个月中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云夕欢好,不然轻则被云夕的极阴灵力吸去元阳,重则丢掉性命,而云夕则得以提升灵力,到时候巫王也休想克制住她……
之前还觉得一个月的期限眨眼便过去,如今却觉得——每一刻、每一息都是那么难熬……他现在就想毫无间隙地拥有云夕,将自己的狂热和爱意全然倾注到她体内,在她身心里烙上永远属于他的印记……
夜越来越深,云夕的呼吸渐渐平稳,进入一个沉重的梦境,而月忍却丝毫没有睡意,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开来,云夕的每一次呼出的甜美气息对他而言都似催生情.欲的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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