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还有这事？”向一帆吃惊地望着于小扬，眼神里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那我得。小扬，你不会不愿意吧？”

“哪有什么不愿意的！”于小扬见向一帆兴致那么高，马上起身：“现在就走，我给向书记带路。”

出了会议室，向一帆特意把于小扬叫上自己的座驾。坐惯了自己汉牛的于小扬，钻进向一帆的奥迪，很快就感觉到了若隐若现的汽油味道。向一帆的奥迪是原装进口的，质量比一般汽车要高出很多，不过与汉牛汽车比起来，于小扬感到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向书记，我们公司送你一辆汉牛汽车吧！”于小扬说。

向一帆自然明白于小扬的意思，呵呵一笑：“怎么了，坐惯了汉牛汽车，看不上这传统的加油汽车了？”

于小扬嘿嘿笑着说：“向书记，这可不是我自夸，无论是从安全­性­、舒适度还是健康环保方面考虑，你这辆奥迪和汉牛汽车都是比不了的。你可是汉江市老百姓的父母官，一定要注意安全和健康！”

向一帆笑着用手指着于小扬：“你这个于小扬，啥时候也学会说样的奉承话了！我正在考虑这件事，前段时间你给市政府提供了一批公务用车，反响很好。市委、市政府决定，在全市党政机关全部推广汉牛光能智能车。你可不能狮子大开口啊，得给个优惠价！”

于小扬郑重其事地说：“那是肯定的。还和上次一样，以旧换新，不加一分钱。”

购买汉牛汽车作为公务用车的事情，向一帆早有计划，也请财政部门专门做了预算。他刚才半真半假地和于小扬开玩笑，也只是想尽快促成此事，为财政局和汉牛集团谈判打好基础。至于该出的资金，向一帆肯定还会出，毕竟汉牛集团是一个企业，政府无论如何也不能占企业的便宜。

于小扬的话让向一帆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小扬，我可是代表汉江市委、市政府在和你谈这件事。这不是开玩笑的。”

“嗨，我怎么可能跟向书记开玩笑？”于小扬一本正经地说：“之前那一批公务车，不也是这样办的吗？你们只要提供同等数量的旧车就行了。”

向一帆不解地说：“如果这样，你们公司不是要亏很多钱吗？”

“政府服务企业，企业自然也要回报政府和社会。就是亏钱我们也要做，再说了，向书记刚才还表态出资帮我们修路，礼尚往来嘛！”于小扬说得有情有义，听得堂堂的市委书记竟然有些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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