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妄自菲薄,是现在故事进行到中段,逐渐就要朝一些很不能让人接受的路子上行去,说实话,我很脆弱的,不想看到一直蹲在这个坑的同志们看到最后,说句:这是什么恶心的作者,写出这样的东西?我其实很老实,可确实脑子里想着这样变态的故事。
请您相信我,我不是在做另类广告,借这些话吸引您的注意力,实在是因为自己真的很脆弱,经不起任何人的责备,尤其是最近,实在没一件事情让人高兴。
文写出来是给人看的,可有些文写出来,真的也是发泄,贴出来也是为给同样需要发泄的朋友。请宽容地谅解我满纸的胡言乱语吧。
《北雁小飞》6月底完结,也许贴完后就锁或撤文。谢谢大家陪伴我走过黑暗。
这只是个纪念。
酒吧里这几天不知换了一种什么花,我很不喜欢那味儿,让人闻了心烦意乱。也许也不是那花儿,针剂越来越少了,我心中有压力,又怕犯上药瘾,人躁得很。
今天连十点都没有熬过,人昏昏欲睡,实在撑不住了,和老板告了假提前回家。
“哎,你这东西能拿起来吗,下个雨,一个人还占两个位置——-”
我撑着额角皱着眉微抬起头,见一个六十上下的老头牵个小男孩儿很不耐烦地朝我嚷。车上其他的人全看向这边,
袋子里装的是我给枷叶买的粽子,也没占两个人的位置,只在我坐的旁边一点点,那老头儿有必要喊这么大声?活象我该了他五百万!
我把袋子拿起搁在腿上,却也很不得过地小声哼了句,“您不能好声说吗,也没占两个位置,”
嘿,那老头儿也不知是哪吃了炸药,撒气撒我头上了,“你嗲什么嗲,以为自己长得很漂亮啊,不象萝卜,不象葫芦的,现在的姑娘孩儿怎么都这么不讲公德?”
他吼地我头都是大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本身头就疼,再加上这冤枉气,一下子受不住,“我本来就不象萝卜,也不象葫芦,我长的漂不漂亮和你有关系吗,和这位置有关系吗,您老这气撒地可真莫名其妙!”
“哧,不讲公德还有脸发脾气,谁惯的啊——-”
是!是!谁惯的啊,我唐北雁从小到大被人手心里捧着护着溺着,现如今,拖着个乱七八糟的身体过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还要受着这莫虚有的窝囊气,我,我他妈是惹着谁了?!
车一停,我扯着袋子大力地越过那老头儿,“你个萝卜,你个葫芦,去你妈的公德!”朝那老头儿恶毒地吼了几句,就冲下了车。
下了车,才发现,泪流满面。
拦了辆的士,坐在后面哭的一塌糊涂,司机直劝,“哎,丫头,有什么坎过不去的,别哭了,”
我哪儿还顾得上他,照哭,哭地象个没人要的孩子,什么形象都不讲了,我知道,我心里憋屈地快死了。
直到到了家门口,我还在抽噎。就那样一路抹着眼泪哭回来的,幸亏天晚,没碰着什么人,否则,事后我肯定要羞愤地钻地洞里。
这确实人躁的反常,全身又没劲儿,可就想发脾气,想哭————
进门前,我头嗑在门上好半天,直到气息稳定了才拿出钥匙开门。可不想这哭得吓死人的样儿被枷叶看到。
“枷叶,我回来了,”无精打采地喊了声,却没有回应。袋子随手丢在外面的沙发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房里,一进去,瞟见枷叶正盘腿坐在地上,笔记本电脑被他拆地乱七八糟摊得一地,
我把自己抛进床里,合上眼,死气沉沉。感觉枷叶爬上来,“今天回来好早,雁子,雁子,”他挤着我的面前,想看清我埋在羽被里的脸,我一劲儿往里闷,
他拗不过我,干脆,抱着我的腰一个转身,把我压在身下,“雁子,怎么了?说句话呀!”
转身时,我抱着枕头还压在自己头上,里面的眼睛又热热的。突然闷闷地从枕头里嚷出声,“枷叶,我要你,我要你,”
男孩儿没动,可能是愣着了,感觉一只手温柔地抚上我的发,“雁子,是不是又———”小心翼翼地,
我一下子把遮着面的枕头扔到一边,唇瘪了瘪,眼看着要哭出来,就扑了上去,男孩儿还没会过来,我的唇就咬了上去,
“雁子,”男孩儿的啜息象压抑着什么,他努力想仰起头抚摩住我,可我象个专注的小动物,甚至啜泣着,细细地吻着他,
这完美的身躯———已经被情yu惊动地,隐隐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美丽。
当我缓缓坐上他的身体,两个年轻的灵魂以一道优美的弧线坠落,坠落————
我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身体懒懒地窝在被羽里,嘴里摩挲着自己颊边的湿发,
“雁子,我真想长进你身体里去,”男孩儿突然幽幽地说,
我呵呵笑出来,腿离开他,身体蜷缩成一团,看着一点,“枷叶,刚才有个老头儿——-”吴侬软语,象个娇气地孩子说着自己的委屈,
“啊!”
枷叶突然在我的ρi股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男孩儿不驯地望着我,一幅“我也欺负你,怎样”的模样,
微仰的头颅,薄翼的唇高傲的上扬,一袭魔美诱惑着就流泻出来,是个多么美丽的男孩儿啊,
我无奈地弯起唇重新贴回羽被,望着他散在一地的电脑零件,又皱起眉头,“你把它拆了干嘛,”
“玩呗,”男孩儿轻忽的态度一笔带过,突然爬起身赤祼着身体就朝厨房跑去,一会儿,听见他快乐的声音,“雁子,我给你煮了红豆粥——-”
我微笑着闭上眼,心想:我离不开枷叶了怎么办。
(感谢大家,感谢大家,深深地感谢大家。不说别的了,我要加油更新了。)
“一天你正走在大路上,一条狗扑向你从你的脚上咬了一块肉,迅速吞下去,你伸脚正要踢它的时候,狗含着泪说:你打吧,反正我肚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
这个叫小ka的绘声绘色拉着他身边朋友的衣角讲着,一圈人笑地前仰后翻,我带着浅笑给他们倒着酒,
“啧,那话怎么说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小ka,典型咧,”
“什么,这种段子我们电视台谁不张嘴就来几个,我们那有一女的,那他妈会编,咳,都是生活闲的,精神生活丰富点儿怎么了,”
“呵呵,那是养着你们这些人闲的,我们每天累的,真正为人民服务啊,”
“你个坐办公室的累个屁,每天批个条子,多写几个字,就他妈会哭穷,如今这海关是最肥的差了,”
“切,说的轻巧,今年是他妈什么‘文化交流年’,文化部硬象办嫁妆一样,把那些个老祖宗的东西整趟整趟地往外面运,到处展览,我们一个月就要过几趟检查,还有外面的东西也过来呀,这不,马上就有批沙皇的御用品来展览,”
“是的是的,我们台文化部那些编辑激动的不得了,这可是我们和俄罗斯文物交换展览搞得最大的一次,赵阳,到时候来了给个信儿啊,我们去做个直播,”
“咳,别想,早开会说了,这次过来的东西太珍贵,安全第一,听说我们检货都是晚上,严着呢,”
“哎,还说你们都闲着,瞧各个工作地蛮紧张嘛,诶你们说,这生活到底是闲点儿好,还是忙点儿好呢,”
“童锌同志,你这就是太闲了的问出的问题,肯定都想着闲点儿好,谁愿意忙地象个陀螺样儿,苦死,”
“那不一定,有些人就是闲不住的,象我们家张英,”
“你们家张英那是工作狂,个女的,就知道工作,那是不正常,女人还是要学会享受生活的,”
“话是那么说,可————诶,雁子,你觉得呢,”
男人们全饶有兴味的瞄着我。这几天,我心躁着,在酒吧混着找类似药剂又没有结果,上这家酒吧的人看来都有些档次,好象没什么人吃那些东西,我觉着是不是要换个更乱点儿的地儿。人一沮丧,话也说少了,只是收拾好酒具,很少和客人交谈。当然,他们搭话,我也不会不理就是,
淡笑着摇摇头,“闲点儿当然好,可生活需要适度紧张,”
“你们觉着没,人雁子才是有深度的,”我知道他们在开玩笑,可没心思和他们逗,突然一板一眼地开口,“我是有深度。这么跟你们说吧,举个例子,挪威人喜食新鲜沙丁鱼,而渔民们每次捕鱼归来时,鱼在途中就死了,只有个别船能带着活鱼返港。这其中有个奥妙:有的船主为了使鱼活着抵港能卖个好价钱,在鱼舱里放了几条鲶鱼。鲶鱼入舱后因环境陌生而惊恐乱窜,挑起摩擦和碰撞;而大量沙丁鱼发现这些个头大的‘异己分子’就会紧张起来,加速游动,避免了因窒息死亡,从而保证了一条条沙丁鱼活蹦乱跳地抵达港口。人们称这种现象为‘鲶鱼效应’。这个例子就告诉我们:生活是需要适度紧张的。古人说得好:‘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可不,太闲了未必是好事。”
许是我心里躁,他们这是真闲着了的,讨论这样无意义的问题,有些惹烦我。我不冷不热地淡淡说了这些话,男人们各个愣着了,他们在奇怪吧:平时,雁子挺能闹的,这严肃的———
“哈,雁子是个人才啊,瞧这大道理说的,”小ka一笑,男人们都笑了起来,气氛有些冷场。我没在意,一直淡笑着。
我发现,这样有些要不得,我自己躁地难受,也不想让别人好过,尤其这几天,这个坏性子发挥地特别显著。
“诶,快看新闻,他妈真牛,”正冷着,一个男人走过来,蛮兴奋地拿起遥控就打开数码墙上的电视,
“东子,你小子他妈上哪儿去了,现在才来,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看你的手机,”
“咳,堵车,”男人头也没回调着台,“你们看新闻没有,美国又发生校园枪击,”
“哎,当什么呢,这跟你有鸟事,”
“啧,强啊,枪扫了半个校园,跟屠城似的,那两孩子不简单,那么多警察,人跑了!”
“这有点儿意思,以往都是自杀了事,这次跑了?看来是有预谋的,”
“可不,有意思的还不是这,网络上说,那边根据录象资料查清楚了那两孩子的身份,一个的老头儿好象还是联邦特工,也不知是真是假,复杂了吧,”
“咳,还是咱社会主义好,小孩子都老老实实的,那美国,生着帮禽兽歹徒——-”
“操那心,你们是闲的,雁子是说的对——-”
微笑着收拾好酒瓶,起身走开,没再听他们鬼聊。却在一抬眼的刹那,定住。
一个男人悠闲地摇着杯酒靠在那里。
陶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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