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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汪忠卫、赵布柱一行三人往下山的方向的走去,道观门口浮现出一群身影,有赤烈、赤峰、程晓等人。
世间最伤人的便是离别,山中相送罢,rì暮掩柴扉。chūn草年年绿,王孙归不归。
在不知名的一个山头,黑衣人望着山下独自说道:“再见时,可别让我失望啊!”
走在下山路上的秦朝此时不知道自己去往何方,将要干什么,只知道跟着这个眼镜男汪叔叔走着。
汪忠卫此时已经习惯了当年的秦朝阳变为现在的秦朝了,他本以为秦朝会问他很多问题,问道自己的身份,去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之类的话。可是没想到路上秦朝一句额外话都没有说,秦朝的师傅白胡子他也领教过,就是个惜字如金的人,教出来的徒弟也是如此。难道道教是在教人怎么沉默的吗?汪忠卫这么想到。
来的路上赵布柱还能和汪忠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可是现在赵布柱也挺不自在的,他看的出来,从山上接下来的秦朝和汪忠卫关系挺复杂的,人家都没有说什么话,自己说话也不知道合不合适。那天在偏殿,汪忠卫和秦朝相见的场景赵布柱是没有在场看见,不然的话他就会明白这其中有多复杂。
上山容易下山难,自古便为古人流传,果不其然,上山虽然累了点,但是脚步好控制。下山的时候还得一直留神脚的力度,汪忠卫平平稳稳,每一步都很踏实。秦朝在山上习武这么久,底子深厚,也是步伐稳健,赵布柱虽说山里人出身,但是当了这么久的官,再加上年龄,身子早已不像以前那么健壮了。
整个下山过程中,赵布柱有三次都差点滑倒了,但是每次快要落地的时候都被秦朝接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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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观台深处的一个殿堂里面,三座高大的神像矗立着,下面香烟袅袅。
神像下面有三个蒲团,三个蒲团上面分别坐了三个老道士,白胡子就在其中。
另外两个老道士也是各有特sè,一个面相威严,一个面sè通红。
“大师兄,我们就这么放任秦朝吗?对太子那边没有什么影响吧”面相威严的道士首先开口道,话语间夹杂着一丝忧愁,脸像个苦瓜的感觉。
白胡子坐在蒲团上面没有丝毫的动静,和往rì一样,无喜无悲。
“让他走也是我再三考虑之下所做的决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有这个本事就让他尽情的掀起狂cháo吧!若是他没有这个本事,我们也无需担心什么,凭他的身份,一生无忧。”白胡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一下,这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长话了。
白胡子话音刚落,红脸道士就开口说道:“大师兄说的对,若是太子自己守不住这么大的家业,那这个位子换个人也无妨。”
红脸道士可能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白胡子眼睛睁开瞪了他一眼说道:“闭嘴,这些话题不要乱说,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别多管闲事。”
红脸道士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然后像个孩子一般轻轻的打着自己嘴巴。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xìng格,就当我没说。”红脸道士说完之后讪讪的一笑。
威严的道士此时整个脸上看起来更加的威严了,黑着脸说:“既然已经这样子了,那就不用管了,不过据我多rì观察,秦朝这个孩子不简单。”
最后一句话白胡子和红脸道士都很认同,简单能把整个道观弄的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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