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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重生于康熙末年2 > 第七百三十九章 第一关(中)

第七百三十九章 第一关(中)

李卫却是满脸羞愧。道:“曹爷待我李卫以诚。我却了虚名糊弄曹爷。今日特来请罪。”说话间。已经躬身作。

曹听了。心里舒许多。

这次为捐官。固然有交好这位未来的封疆大吏的想法。试探李卫一二的私心。

李卫本是坦荡之人。为了这个“隐疾”。就算碍于颜面。但是并未曾瞒着他好友蒋坚。曹为他做到这个的步。若是还不能坦诚相待的话。那往后曹心里有数。就是“君子之交”罢了。

要是李卫如表现的那么重情义。那曹不介意在己的能力范围外。往后在仕途上再扶他两把。这门口实不是说话的的方。曹扶了李卫的隔壁。笑着道:“什么糊弄不糊弄。请罪不请罪的。进府说。”

说话间。两人一道进了院子。

门房带着几分喜气。凑上前道:“大爷。魏爷回来了。”

曹闻言。止了脚步。喜出望外

说实在话。在他心里。对魏黑很赖。毕竟从他七岁开始。魏黑就在他身边守护。这些年对他的维护之心。有增无减。是亦父亦兄的存在。

他转过身来。笑着对李卫道:“又。今儿真是双膝临门。这使人吩咐厨房。要预备桌好菜。今晚给两位接风洗尘。”

说话间。魏黑已经了消息。晓曹回府。大步的从跨院出来。

这一番厮见。都喜气洋洋。连着李卫都觉的热闹。这边有人气儿……

兰院。上房。

李氏怀里抱着一个头虎脑的男孩儿。瞅着跟长生差不多大。也不认生。瞪着滚圆的大睛。四下里看人。两个小手倒是不老实。手指头总往嘴里送。

这孩子是魏黑的侄儿。魏白的三子魏耀辉。魏黑与香草婚后多年无子。这次回河南老家祭祖。魏白见兄长膝下荒凉。就将自己的三子过继兄长。

初瑜站在椅子。看一眼旁边旁香草。

许是出门劳乏。香草看着清减不少。但是一双眼睛黏在耀辉身上。整个人鲜活不少。

李氏已是认出耀辉上的针线。笑着对香草道:“都是你缝的?瞧着越发显­精­神。不哭不闹的。可人疼。断­奶­了没有?”

“怕身子不结实。`算再让**半年。”香草笑着说道。

娘站在李氏身边。伸出手中。碰了碰耀辉的小脸蛋。

耀辉“咯咯”直笑。挥着小手。抓住七娘的手指。到嘴里啃-

被啃直痒痒。忙抽回手来。耀辉皱了皱鼻子。

长生原本坐在一边。见大家伙都围着耀辉。有些不­干­了。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走到李,身边。扑到李氏怀里。

耀辉被挤到一边。也不恼。露着两颗槽牙。憨憨的笑着。

长生难的见与自己个儿差不多的玩伴。也生出几分新奇。伸出小手。凑到耀辉的嘴边。抓住他的绣花围嘴儿。

一会儿功夫。这两孩子就“咯咯”的笑闹起来。

李氏见了。越发欢喜。将两个孩子放在炕上。让他们自己个儿玩去……

前门。稻香村。

按照惯例。这些铺子。虽说韩江氏不是每日过去。也是三五日一巡的。她是买卖人家出身。最是晓什么是松弛有度。

就算提拔上的用之人掌铺子。也不能做甩手掌柜。要不然就容易生出弊端。加上稻香村这买卖。做的是碑。质量不能有半点差池。也盯紧些。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韩江氏抽查了几样。又同几位大师傅谈了几句新研发的情形。又同前面的掌柜问了问近日世面上同行动静什么的。处理妥当。她仍覆面纱。带着鬟出的门来。`算乘坐马车往下一铺子去。刚走到马车跟前。小福放下小凳。要扶她。就见有人近前道:“韩掌柜。我们九爷在对面茶馆候着。请韩掌柜过去吃茶。”

虽说瞧着眼生。但是一副豪奴做派。

这几年随着稻香村买卖越来越好。主动找韩江氏搭讪的商家也不少。她没有兴趣交际。淡淡的道:“虽不只这位九爷是哪位。小­妇­人谢过贵主好意。只是还俗事要料理。今日就不奉陪了……”说话间。她扶了小福的手。要上马车。

这时。就见茶馆里出来一人。扬了下巴。道:“韩掌柜。是爷……等了你半个时辰。就不能移驾说几句么?”

七百四十一章 财­色­

说来人只是说“是爷”,但是满京城,有这般嚣张)爷”除了当朝皇子九贝子,还有哪个?

更不用说,韩江氏是见过九阿哥的。/首.发

去年二月二的招投标,韩江氏扮了男装去见识过的。九阿哥穿着皇子服饰,坐在贵宾席上,韩江氏有些印象。

并不是有心巴结权贵,而是多少对那些痴迷商贾之事的九阿哥有些好奇,所以听旁人提及时,才抬头看了一眼。

心里想着,韩江氏已经屈膝做了个万福,道:“小­妇­人见过九爷。”

看来,九阿哥实没有街头说话的兴致,指了指身后道:“今日爷专程过来,韩掌柜就卖爷个面子,过来聊两句……”

九阿哥看着随和,但是语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到京城三、四年,韩江氏不再是那个井观天的商­妇­。

对于九阿哥,她也算知之颇,去年田氏被劫掠的缘故,她是一清二楚。

在京城的商界,九阿哥“威远扬”,谁不晓得这位当朝皇子心狠手辣。韩江氏额上已经渗出汗来,若是触怒了这位皇子爷,还不晓得会闹出什么祸事。

一时之间。她没有妥当地主意。

九阿哥见她没有回。有些不耐烦。冷哼了一声。

九阿哥身后。有几个长随。看着韩江氏。像盯着猎物一般。瞧着那样子。要是韩江氏敢开口说个“不”字。就要上前制人。

韩江氏长吁了口气。挺了挺腰板。微微点点头:“既是九爷吩咐。那民­妇­就叨扰了……”

九阿哥闻言。脸­色­这才好些。

韩江氏转过身来。吩咐小福道:“叫掌柜使人将新制地酒酿饼往各府送几匣子尝鲜。再装两匣子过来。孝敬九爷。”

小福躬身应了,立时转身疾行两步了稻香村铺子。

九阿哥见状,也没有拦着,只是看着韩江氏一眼i了指后头的茶馆,道:“韩掌柜,请。”

“不敢当九爷的请。”韩江氏低头回道,随后带着小喜跟着九阿哥进了茶馆。

虽说外头挂着茶幌,但是进了铺子大堂布置得却是雅致,意外的是没有客人。

这间茶馆,韩江氏是晓得的。这家掌柜的脑袋活泛着稻香村前门店,就没有想其他茶馆那样,自备各种硬面饽饽做查点水儿的稻香村点心。

这边客人现点,那边直接小伙计打发到稻香村铺子里买。用上等的瓷器盛放看着甚有档次。

瞧着掌柜的在九阿哥面前谄媚,一口一个“主子爷”韩江氏有些意外,看来九阿哥涉足的生意比外头传言的多。

她却是不晓得,九阿哥当初买下这个店面,就是为着稻香村来着。原也是想做南点铺子,后来将稻香村成了气候,才放弃这个念头,开了茶馆。

九阿哥原想叫韩江氏二楼雅间说话,不过瞧着她一身寡­妇­装扮,就走到大堂角落一处,吩咐跟着ρi股后头过来的掌柜道:“沏壶好茶,爷要同韩江氏说话。”

那掌柜的最会看人脸­色­,躬身应着,带着屋子里的几个小伙计下去,稍后才亲自捧了茶盘,送上来一壶好茶,随后又退了下去。

这会儿功夫,小福已经捧了酒酿饼过来,搁在茶几上,她则是退到韩江氏身后,同小喜并排站着。

屋子里,只剩九阿哥与韩江氏主仆三人。

九阿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薄薄的册子,还有几页纸。他将那几页纸推到韩江氏面前,道:“韩掌柜先瞧着这个。”

韩江氏伸出手来,拿起看了,是前门“永顺钱庄”的地契与房契,还有官府照会。这个钱庄,是京城生意最红火的钱庄之一。

韩江氏撂下这几页纸,抬头看了一眼九阿哥,道:“民­妇­看过了,九爷还有何吩咐?”

九阿哥没有说话,指了指茶几上那本薄册子。

韩江氏吸了口气,打开来,面上不见异常,心里却是惊诧不已。这是一本康熙五十五年九阿哥名下各处铺子的收益总账。

九阿哥涉及的行业五花八门,单京城一地,就有百十来处产业。京畿、直隶、江南等地,也有些生意涉足。

即便不能说九阿哥富可敌国,但是这份身价在当朝宗亲皇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你进京这几年,爷都瞧着。是个做生意的材料,不当拘在这几间饽饽铺子里。”九阿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爷不是个大度的人儿,之前为了这些买卖,心里也嫉恨过曹,对你这个出面做事的大掌柜自然也看不过眼。不过,瞅着你将稻香村立足,将这铺子生意越做越红火,爷也起了惜才之念。”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不是没起过别的念头,在爷眼里,曹家真没什么分量。淳王府大格格也好,雅尔江阿的爱宠也罢,爷真要强了你,七爷与雅尔江阿能拿爷如何?就算闹到御前,顶天了不过是一顿申斥罢了。

不是爷不敢,是爷不屑。一个女人家,能做到这步不容易,是个人才,爷想用你,不是想毁

过来,也是一时兴起。爷乏了,懒得再­操­心这些个妥当人托付。要是你愿意帮爷,那间钱庄就是爷送你的见面礼。听说你家在江宁的**钱庄也是多年的招牌,是你母亲的嫁妆。你寡­妇­失业,为了避开族人与婆家逼迫,背井离乡,也是不容易,就不想将**钱庄在京城再开起来么?”

九阿哥如话家常,全然没有直接凌厉。

韩江氏已经涨红了脸,她早就知道京城居不易,在权贵眼中,自己比蝼蚁强不了多少,不过是依附曹府勉强立足。不过九阿哥这般大剌剌地说出,还在觉得有些难堪。

在京城开钱庄,确实是她早年的愿望,但是她脑子还没糨糊,自不会与虎谋皮。

“九爷器重,民­妇­感激不尽,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民­妇­上京,受郡主恩惠颇深,有生之年尽绵力,以报郡主恩德。”韩江氏低着头,不卑不亢地回道。

对于他的反应,阿哥并不意外。

他笑了笑,并没有恼怒之i了指那账簿道:“既是韩掌柜不愿离开曹家,就替爷将这个转交给曹曹传个话,这是爷的家底要同他合伙开金店,这个大掌柜就由韩掌柜来做。”

韩江氏闻言,不由一怔。

京城“金店”分两种种是卖金器的:方,一种则是收兑金银外加上经办捐官,专门跑衙门的。同文选司与纳捐房都有往来登基核准开始,包揽一切捐官事宜。

­干­系重大,韩江氏怎么会轻下,忙轻声道:“这是九爷看重的大事,民­妇­中间传话,要是有不足之处,岂不是辜负九爷好意?要不然,还是请曹爷过来,听九爷当面吩咐。”

九阿哥冷哼一声,道:“就算请他,他有胆子过来么?左右爷是交代韩掌柜了,就算曹不合伙,这金店也是照看的,就说我说的,让他思量着办吧。”

说完,九阿哥起身来,冲韩江氏点点头,就移步往外走。

韩江氏从座位上起送,看着茶几上留下的账簿与地契、房契等物,不禁皱眉。

少一时,就见杨子墨带了几分焦急,从外头进来。

见韩江氏安然无恙,他才松了口气。韩江氏已经将账册等物让小喜收好,留在这边没有立时离去,也是担心杨子墨与曹府来人。

“不是说九贝子一直病着么,怎么想起寻你的麻烦?”杨子墨带着几分担心,问道。

这其中究竟,韩江氏也不好深说,道:“许是路过,是小妹胆怯,有些慌神了,惊扰了姐姐。”

杨子墨摇摇头,道:“也不是外人,妹妹同我客套什么?”说到这里,他往四下看了看,道:“曹府的人呢?妹妹也当往曹府送信了吧?”

说话间,就听到门口有动静,是曹府来人了。

来的是初瑜**叶嬷嬷,是认识韩江氏与杨子墨的,进来同二人见过后,道:“韩­奶­­奶­,我们格格使老奴来接­奶­­奶­过去说话。”

原来,初瑜那边得了稻香村的消息后,就立时寻曹商议。

虽不晓得九阿哥要找韩江氏何事,但是既是说话的地方是茶馆,又容小福回去报信,曹的心里就踏实几分。

曹与初瑜商议后,还是以初瑜的名义,使叶嬷嬷来接韩江氏。

韩江氏这边,这是要同曹商议的时候,听了叶嬷嬷的话,点了点头,道:“晓得了,劳烦嬷嬷走这一遭了。

”说话间,已经从手上褪下一只平纹金镯子,塞到叶嬷嬷手中,道:“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嬷嬷留着赏人吧。”

作为初瑜的**,叶嬷嬷这些年在府中只是荣养,并不派什么差事。韩江氏在曹府住过,晓得这点,才有所后赠。

叶嬷嬷推辞不过,笑着收了。

杨子墨虽满心好奇,但是也算是了解韩江氏,见她方才就岔开话,没有说详情,想必这其中牵扯到曹家,不好轻易对人言。因此,他就吩咐了韩江氏几句,先回别院了。

曹府,梧桐苑。

曹从兰院给父母请安回来,换下官服,背着手,在地上踱来踱去。原本因魏黑与李卫回府欢喜的好心情,也因九阿哥的节外生枝蒙上一层­阴­霾。

初瑜见状,看了眼座钟,道:“额驸别急,嬷嬷去了有一会儿了,快回来了。”

曹点点头,止了脚步,转身走到炕边坐下来,重重地长吁了口气。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诡异,本应沉寂到四阿哥登记的十三阿哥现下就想要出山;因八阿哥故事,患病休养的九阿哥莫名其妙地寻上韩江氏,这叫什么事儿?

伴君如伴虎,他还费心思量如何想出“生财之法”,却要承担皇子们的施压。

难道界离了他,还不行么?

初瑜见丈夫心事重重的,低声吩咐喜彩道:“使人到二门问问嬷嬷回来没。”

喜彩应声出去,还没等吩咐小丫头,就见叶嬷嬷领着韩江氏过来。

“格格,额驸,嬷嬷回来了韩­奶­­奶­也到了。”喜彩扬声禀告道

韩江氏进屋,将同九阿哥的会晤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那钱庄拉拢她之事,她原想隐下不说是犹豫再三,还是如实说出。

初瑜还糊涂,只知道这个生意不好做,虽说是赚钱的买卖,但是以九阿哥的­性­子像是要吃独食的。

能再京里开金店,经营捐道的没有几分背景,都是权贵显宦人家。

曹拿着那账簿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

醉翁之意不在酒,九阿哥的本意,并不在字面中。要不然才是吃饱了撑的,寻思找曹合伙。

谁不知道曹家父子是“帝党”曹这些年,虽说宦海沉浮但摆出来的也是“忠孝”之态。更不要说如今曹是任六科给事中,需要经常君前当差,还有直奏权……

思量一遭,曹对韩江氏道:“这东西就放在这边吧,明儿我使人送回去。这次却是虚惊一场,连累你担惊受怕,实是对不住。”

“曹爷客气,是小­妇­人沉不住气,有些惊小怪了。”韩江氏俯身回道。

这会儿功夫,就有媳­妇­来请,问预备接风的酒席摆在何处。

韩江氏见传话毕,外头天_渐黑,就起身告辞。初瑜原还想留她用了晚饭再走,见她神­色­中难掩疲惫,就没有在挽留,只是使人送出二门,传话外头好生送回去。

待韩江氏离去,初瑜犹豫了一下,问曹道:“额驸,九叔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想要与咱们合伙做生意么?”

曹摇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也不过是让我传话罢了……”

松院,上房。

王莺放下筷子,偷偷地看了眼常姑姑。刚好常姑姑也笑盈盈地看着她,两下里对了个正着。

“姑姑……”王莺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喃喃道。

常姑姑点点头,道:“筷子的姿势对了,坐姿也不错,有几分女孩儿样……”说到这里,视线落到王莺面前的饭碗中,看着里面剩下的几粒米,不赞成地摇了摇头,道:“只是做人当记得惜福,一粥一饭当思之不易。”

王莺红了脸上应了,低下头拿去筷子,将碗底的几粒米都扒拉到嘴里。

这时,就听有人笑道:“姑姑又教姐姐学规矩了?”

是七娘回来了,眉目弯弯,手里提溜着几包吃食。

“是香姨让我送来的,还埋怨我一番的,嗔怪我没拉姐姐过去耍。”七娘将吃食放在桌子上,扭过头来,对常姑姑道:“姑姑,这是香姨从魏叔老家带来的东西,是寻常百姓人家过年的腌­肉­。小时候我嘴巴最馋,经常偷偷拿来当零嘴儿的,切着薄薄的片,用火烤了,可香着。”

常姑姑见她这般活泼,想要板着脸说教两句,已经被七娘拉了胳膊。就将七娘眼睛亮晶晶地说道:“姑姑,咱们这就切几片,烤来尝尝啊?”

虽说才吃完晚饭,但是王莺有些触景伤情,望着那腌­肉­,呆呆地说不出话。

常姑姑见状,心里叹了口气,拍了拍七娘的手,道:“既是想吃,就使小扣子送到厨房,使人做吧。”

七娘也瞧见王莺不对,后悔自己说这个着她,央求常姑姑道:“姑姑,让莺姐姐与七娘同去吧?只当消消神儿,回来的时候也能去看看天佑与恒生去。”

常姑姑见王莺消瘦的小脸,不由心生怜惜,点了点头,道:“去就去吧,只是要记得一条,太太早交代过,不能让几位小爷吃外头的东西。”

七娘使劲点头,道:“晓得,晓得,自从上回左住吃了地瓜拉肚子,连大爷都不买外头的吃食了……”

出了松院,七娘见王莺仍是闷闷的,拉了她的胳膊,道:“莺姐姐也欢喜欢喜,是不是觉得闷?要不然明儿我同紫晶姐姐说,带你出去逛逛京城?”

王莺挤出几分笑来,拍了拍她的脑门道:“七娘好心,姐姐心领了,我哪儿也不想去。还是消停地呆着吧,省的姑姑嗦。

七娘撅着嘴道:“姐姐要是不觉得闷,怎么一脸心事,叫人瞧了不落忍?”

王莺闻言,神­色­一僵,抓住七娘的胳膊,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妹子,曹爷叫我忘了的事儿,我怎么也忘不掉。不仅忘不掉,而且越来越清晰,那地方……”

话未说完,已经被七娘伸出小手挡在她嘴边。

七娘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看着王莺道:“莺姐姐,曹爷那番话,都是为了姐姐好。姐姐还想这些,对得起哪个?”

王莺面­色­惨白,露出两行泪,低声道:“妹子,我真是不甘心,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我用了我父兄­性­命换来的……就是修路搭桥,为逝者祈福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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