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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破军(现代篇) > 第七章

第七章

忙碌了一天,石破军几乎累垮。

她拖着疲倦的脚步,走向殷仲威的住处。德制的高科技钢门宛若一座城堡矗立在她面前,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掏出沉重的钥匙,那是殷仲威今天早上出门前给她的。没有了这串钥匙,就算是用火也烧不穿这扇门,这就是高科技的好处。

石破军向来就不喜欢高科技,尤其在她几乎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更是恨不得踹它一下,这门超难开的。

一边诅咒,一边将钥匙*钥匙孔,石破军好不容易才开了德制钢门,推门进去,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她差点绊倒。

她先将手中的图筒和公事包放下,沿着墙壁*索电灯开关。不是自己的家,一切都陌生,连个简单的开关都要*半天--

「哇啊!!」好不容易*着开关,打开电灯了,坐在沙发上的殷仲威却大大吓了石破军一跳,她差点发心脏病。

「你、你在家?」她双手抚着胸口,脸­色­苍白地看着一脸­阴­郁的殷仲威。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想来就是这个道理。

殷仲威第一个时间不答话,仅是稍稍抬头瞄了她一眼,石破军这才发现他正在喝酒,而且依照酒瓶内的酒减少的情形来看,极有可能已经喝一阵子,酒只剩十分之一。

「既然在家,为什么不开灯?我差点被你吓死。」她难忘电灯刚亮的一剎那,还以为见到了鬼魂。

石破军惊魂未定的问殷仲威,殷仲威虽下致是鬼,但脸­色­糟得跟鬼没两样,一样晦暗不明。

「妳一整天都去哪里了?」他一面问她,一面把酒瓶内剩余的酒倒入酒杯,拿起来摇晃。

「这很重要吗?」石破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去哪里不关你的事。」

「妳去了哪里?」他不想听她废话,只想她交代行踪。

「我说过,那不关你的事--」

「是不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不敢说?」他冷冷截断她的话,石破军一阵莫名其妙。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她根本没做任何事,何来心虚之说,简直含血喷人。

「还装蒜。」殷仲威冷笑。「别把我当傻子看,也别以为妳背地里玩的把戏没人知道,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见鬼。」

他打哑谜似的说词真的会把人逼疯,至少石破军就不能忍受。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装!」他毫无预警地将手中的杯子丢向墙壁,玻璃进裂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爆炸,一如他暴烈的心情。

「妳敢说妳今天没有到过医院,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还想要随便唬咔过去吗?」这即便是他震怒的原因,今天他虽早早出门,但也早早就回来,目的就是想快点看见她。未料她不在家,他打电话去她公司,秘书又说她不在。他只好拚命打她手机,但都没有回音。无计可施之下,他只好去医院碰运气,却让他碰见她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哭得像个泪人儿。

他顿时怒火中烧,差点当场冲过去将他们拉开。但仔细想想,自己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发那么大脾气,那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只是一回到家里,他越想越火,越后悔自己没有当场给那个男的好看。更重要的是。他居然没有当着那个男的面宣示,叫他少碰他的东西,这教他即使喝光酒柜中的酒,都无法释怀。

「你去医院了?」石破军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去医院,还让他碰见汉忠。

「没错,并且看见了感人的一幕。」他指控,语气极端不爽。

「汉忠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抱在一起,并不犯法。」严格说起来,他们才是真正不该在一起的人,汉忠抱她并没有错。

石破军无情的说法,多少刺激了殷仲威,却也因此让他体会到嫉妒的滋味。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她的未婚夫,真是久仰大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我才是妳的*,不是那该死的男人。」他酸溜溜的提醒石破军,他们还有协议存在,石破军为之气结。

「那又怎么样?」她回敬他。「等我们的关系结束,我还是会回到他身边,你管不了我。」虽然她和邱汉忠已经解除婚约,但她不打算让他知道,依然把邱汉忠当做挡箭牌,引起他莫大怒气。

殷仲威气得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近,伸手就要给她一个巴掌。石破军瞠大眼睛,不服输的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再次在空中交会,迸出激烈火花。

殷仲威真想好好打她一个耳光,但他从不打女人,也不打算为她破例,他有更好的报复方式。

「既然如此,我最好趁这段期间,尽情利用妳。」话毕,他狂乱覆上她的­唇­,用最猛烈的力道,进行他的报复。

石破军原本以为她会挨打,他狂暴的眼神似乎要撕碎她,但他却选择吻她。

只不过,他的吻来得又快又急,且挟带着相当的力道。双手捏痛她之余,舌头并深入她的喉咙深处,强行掠夺她的芳腔,石破军快不能呼吸。

为了能够吸进新鲜空气,她只好把身体往后退,尝试逃避他的箝制。然而殷仲威不许她逃,积压在他胸口的怒气,不许她以任何一种形式逃避,遂以长指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

随着他眼珠颜­色­逐渐转浓,他的吻也加深了。光是占据还不够,他并以灵活的舌尖,刺探她慌乱的舌根,诱使她与他共舞。

石破军想撤离,但战场太小,敌人的进攻又太过激烈,她根本无路可逃。不一会儿,殷仲威便兵临城下,彻底将她摧毁,恣意占领她的芳舌。

芳舌与他共舞,已然昏眩的石破军,完全没有意识自己正与他激烈舌吻,纤腰也为他掌握。一直到她的身体与他贴近,*与他的胸膛碰触在一起时,她才霍然清醒,却已经来不及了。

像是反复练习了千百遍一样,殷仲威熟悉地将她拉坐上沙发,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褪,持续的吻她。石破军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她以前好像时常像这样坐在他的大腿,热烈地与他缠绵。

她不知道这股荒诞的熟悉感是哪里来的?或许她真的疯了吧!不然怎么说明,她明明昨天还是*,今天就像个放荡的女人,肆无忌惮地回应他的*,全然臣服于他的*之下?

「妳好甜……」殷仲威似乎很喜欢用这一句话形容她的反应。

石破军身上的T恤,在殷仲威的巧手下很快被推至锁骨下方,变成一堆无用的棉布,暴露出她毫无防备的*。

「我真不想跟妳吵架,好累。」殷仲威一生都是懒洋洋,就连吵架都嫌累,只想顺从*,好好玩一场。

石破军到口的*,因他这句话而稍稍停顿,她似乎曾听他说过类似的话,但这却是不可能的事。

「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求和。

石破军还没来得及点头或摇头,殷仲威已用最昂扬的士气,在她体内注入生命。

既已满庭芳香,两人之间的争执也被短暂遗忘。随着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留到下一个世纪。

又在画图。

皱起眉头凝视石破军的背影,殷仲威突然觉得一阵不悦,极度讨厌被忽略的感觉。

自从那天他们吵架以后,她就很少不交代行踪私自外出,这是事实。但不外出的结果,却是把一大堆的工作带回来做,经常半夜爬起来工作,把半夜起床喝水的他吓一跳,说也说不听。

「喂,不要工作了,陪我出去吃饭。」更好笑的是,他也经常不出门,窝在她身边,样子好像一只小狗。

「不行,我要赶图,你自己出去吃。」石破军头也不回地拒绝他的邀约,全心全意投注在工作上。

「那喝咖啡怎么样?」他退而求其次。「陪我出去喝咖啡。」

吃饭和喝咖啡,基本上都是同样道理,都要花时间。石破军不明白他这是什么逻辑,但是没空理他就是。

「不行,我要赶图。」老话一句,没空就是没空,他自己想办法。

石破军或许答应当他的*,但可没答应他要放弃工作,坚定的拒绝亦表明了这一点,气坏殷大少爷。

「好,那我自己出去吃了。」他丢下抱枕,站起来拿钥匙、外套,石破军还是不理他。

「我要出去喽!」他加大音量,石破军仍然置若罔闻,一个劲儿地专注在设计图上面。

「该死!」他气得诅咒。「我要在外面混到很晚才会回来,不必等我了!」

殷仲威决定重新拾回他的浪子本­色­,来个不醉不归。石破军差点没有转头说:「慢走」,但微耸的肩意思一样,殷仲威二话不说冲出去。

什么嘛!居然敢这样忽视他,他非玩到三更半夜不可!

被石破军不在乎的态度惹毛,殷仲威决定小狗不当了,当个猎人比较愉快。外面那些美眉可都比她亲切得多、也美艳多了。

殷仲威本来就是个玩家,尤其他又得天独厚拥有一张绝俊的脸孔,只要他愿意勾勾手指,没有女人不上钩的。

他玩得很疯,从这一群朋友,玩到那一群朋友,可他还是会觉得空虚--

他是怎么了?

一个人坐在酒吧独自喝闷酒,殷仲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以前他总是不玩到天亮不罢休,现在ρi股还没坐热,就急着想落跑,一点都不像他。

他一定是发疯了。

跟酒保比了个再来一瓶的手势,殷仲威真想­干­脆把自己灌醉算了,省得没脸面对自己。

以前他凡事不在乎,天垮下来,不­干­他的事;地裂了,换个地方生活就是,何时曾在乎一个女人?

但天杀的,他真的在乎她!

想起自己对石破军挂念的程度,他就一阵不爽,直骂自己没用。

也许是她未婚夫这件事,引起他的高度警觉。他竟付出比平时多一百倍的心力,全力关注石破军,结果把自己搞得像傻瓜。

这不是更好?

他想起一刚开始追求石破军时,死党的评价。

难度百分百,玩起来才过瘾。

当时他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有点难度的游戏玩起来才有意思,可实际陷下去,却一点都不觉得有趣,只觉得心院。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

他忧郁到频频灌酒。

她从不提起对他的感觉,对于他的任­性­,没有些许抱怨,完全是个称职的*,但他还是怀疑,她私底下跟她未婚夫保持联络。

等我们的关系结束,我还是会回到他身边,你管不了我。

那天吵架她撂下的狠话,再一次环绕在他耳际,他越来越觉得不安。

……该死,这一点都不像他,他是不是疯了?

气呼呼地把酒杯扫向一边,殷仲威决定该是让脑筋恢复正常的时候,别老是围绕在石破军身上打转。

「几点了,Sam?」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掏钱,边问酒保几点。

「四点多。」酒保瞄墙上的钟,并伸手收下酒钱。

「这么晚了?」殷仲威愣住。

「嗯。」酒保点头。「你是最后一个客人,我们都在等你打烊。」

经酒保这么一提醒,殷仲威才发现店里真的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剩服务生。

「该滚了。」再待下去就变流浪汉了。「谢了,Sam,你真够意思。」酒吧本来应该三点钟关门,他硬是等到他愿意自动滚蛋,真有够感动的。

冒着被当街酒测的危险,殷仲威大胆的开车回家。原本以为石破军早上床去了,没想到竟看见她趴在桌子上睡觉,两手还压着设计图。

殷仲威忍不住皱眉,走到她身边看她搞什么鬼。

累了就该上床睡觉,这么拚命工作,工作又不会出声跟你道谢,­干­什么努力?

殷仲威觉得她的逻辑很怪,尤其看见她明明睡着,手还拿着制图笔的时候,更觉得她蠢到家,想也不想弯腰把笔拿掉,轻声骂她笨蛋。

「妳真的很笨耶!」有工作的时间,不如拿来关心他。若把他伺候得舒服了,说不定他还会拿出一笔钱帮她度过难关,但她就是宁愿靠自己努力,也不愿意开口。

殷仲威突然有点犹豫,不知他在她的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任­性­的花花公子呢?还是一个不事生产的笨蛋?他有点担心。

「……」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石破军,这个时候忽然动了一下,他赶紧把她手下的设计图抽出来,免得她不小心流出来的口水,破坏了她辛苦一整天的成果。

「完了,我也变成笨蛋了。」他明明讨厌她因公事忽略他,却还拚命帮她抢救公事,不是笨蛋是什么?

小心把设计图放在一旁,殷仲威凝视石破军疲惫的睡脸,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意。

他将已然睡死的她抱上床放好,到浴室去拧条毛巾,把她的脸好好擦­干­净,她流口水的样子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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