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急得快哭了,她慌乱的跑进浴室,拿了条干毛巾,从浴室跑回来的时候,因为走得太急了,陈嫂险些被地上的饭菜滑到。
“我的小祖宗诶!”陈嫂勉强镇定住心魂,边擦拭着念恩冰冷刺骨的头发,边心疼地码道:“你才刚做完月子,怎么能用冷水洗澡,就是身体健康的人用冷水洗头会感冒的吗?更何况你。。。诶。。就是要和少爷怄气,也不要能这样折磨自己呀。”
陈嫂是看着念恩长大的,心疼她就如心疼自己的女儿一般,见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时情急,竟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天晚上,会恩真的发了高烧,人又喘得厉害,喷了几次药都不见效,浅毅急了,也顾不上念恩愿意不愿意,请了医生到家里,又是打针,又是吃药。
一连一个星期,闹得叶家上下人仰马翻。
一个星期下来,医生都换了两三位了,念恩的病却迟迟不见好转,烧虽然退了,可却越喘越厉害。
主卧室内,浅毅紧紧他握着念恩的手,看着念恩难过的模样,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焦灼:“都一天一夜了,苏医生怎么还没有到?”
孙华上前一步,不敢直视浅毅布满血丝的眼晴,转头,看着病床上呼吸艰涩的念恩,心里也很难过:“少爷,你先别急,从这里去美国,确实需要这些时间,不过我想应该快到了。”
“苏医生?谁?”秋深好奇地问。
一直痴痴凝视着女儿的若诗,此刻也抬起头,将视线落在孙华的脸上:“不会是苏严吧?”
孙华连转点头:“原来夫人认识呀,少奶奶的病从小就是苏医生照料的,这次喘得那么厉害,换了那么多医生都没用,只怕也只有苏医生能治了。”
见丈夫怔怔出神,美莎忙蹲下身,柔声问道:“怎么?你也认识?”
秋深的脸色有些凝重:“大学里的同学,很有才能,在英国时,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也不知怎么的,何时会让她给梦儿看病?
“苏严?这个名字好熟呀,好像在哪里见过。”美莎蹙着眉头,拼命的思索。
孙华笑了,有些骄傲地道:“苏医生很能干的,治好过不少绝症患者,就是国际周刊也经常刊登他的一些事迹。”
美莎挖空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医生的,只能两声:“大抵是在杂志上看到过的吧。”
一直站在门外,被安娜大声训斥的陈嫂,听了美莎的话,突然心中一动。
她一直觉得念恩的病生得有些古怪,就算她失忆,不知道自己有哮喘,不能吃辣的,可她明明就讨厌吃辣的,为什么要逼迫自己?
还有,她趁她不注意,用冷水洗澡,像是故意要将自己折腾出病来?
起初,陈嫂一直以为念恩是为了和浅毅怄气才这么做的。
可现在,她一下子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一时又说不上。
到底哪里不对呢?
陈嫂只觉心中全是白茫茫的雾气,幽深地看不见尽头。
“苏医生?苏严?”陈嫂在心中反复的诵念着,刚刚听到这个名宇,就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一道灵光闪过陈嫂的脑海,她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是了!
那天早上,念恩小姐在花园里看的那本杂志,封面上的男人,她一直觉得很眼熟,仔细回想,那人可不就是苏医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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