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他给你多少钱了?
答:一百。
问:谁给的?
答:他。
问:什么时候给你的?
答: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放在茶几上了。
问:你还说没搞,没搞给你钱干什么?你不要耍赖了,你详细说说你和他是怎么样搞的?
答:(哭)真没搞嘛!
问:哭也没用的,我们已经抓过你一次了,这次你要不主动配合,就要重罚你!不老实说,就把你送去劳动教养!你说,是怎么样和他搞的?
答:是我脱了他衣服的。
问:晚上搞过几回?
答:一回,没搞成。
问:你是怎么搞的?
答:我把他翻到我身上的。
问:他吻过你吗?
答:到我身上后吻过我。
问:下面是怎么Сhā进去的?
答:没有进去嘛。
问:胡说!
答:真的没有嘛!
问:看你不老实,是不是要吃点苦头才肯说?我问你,他的鸡芭硬起没有?
答:开始是没有硬起的嘛。
问:什么时候硬起的?
答:快天光了才硬起的嘛。
问:是怎么硬起来的?是你摇硬的还是他自己硬起的?
答:是我用手把它摇硬的、、、、、、
问:硬起了后,是你放进去的还是他Сhā进去的?
答:没有嘛。
问:又不肯说实话了是不是?
答:真的没有嘛!正快要进去的时候,你们就在撞门了嘛!
王朝乐看不下去了,知道他们这样详尽细致的问来问去,无非是要她承认嫖娼这个事实。按目前这种情形,杜小山说是冤枉的,也说得过去,因为他没亲手给她钱,可能这钱是何先地放在那里的。再说,人也不是他主动喊来的,人家来了后杜小山基本上处于一种被动的酒醉状态。
王朝乐问:“家门,你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王文革强硬地说:“杜小山态度恶劣,本来想拘留他的,看你书记面子,你让杜上山在问话笔录上签个字,交个五千块钱走人算了。”
王朝乐正要说话,手机响了。
他一接,原来是赵为民的电话:“王书记你跑哪里去了?昨天不是要你到县委办公室来的吗?市里有领导在这找你谈话!赶快来!”
王朝乐猛地记起上午还有这个重要事情,他忙说:“好好!我马上过来!”他对王副所长说:“现在我有事,我下午再来找你们商量!”
王朝乐赶到县委办公室时,市里有两位同志在等他。赵为民给双方作了介绍后,王朝乐才知道一位是市委副书记常青,一位是市信访局局长柳山。
他们告诉王朝乐,说前几天全市有一百多名老同志在市里集体上访,现在他们还在积极活动,准备往省里和中央去上访。这批老同志是六十年代初期响应“精兵简政”的伟大号召,自愿从各地机关回农村去的。他们的要求是请求给予政策性补助和救济,理由是他们这些人基本上是没有犯过什么错误,是自愿辞职回乡务农的,可让他们想不通的是,当时因犯了错误回乡的在八十年代反而都给平反复职了,现都有退休工资。他们这一批听话的,反而不能复职,现在很多人年过花甲,经济上非常困难,已经有十多位这样的老同志因生活无着而流落街头,还有一位已经死在上访路上。正是这些原因,就导致了前几天的集体上访事件。
王朝乐不等他们把话说完,就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心情沉重地问:“是不是我的父亲也参加了这次集体上访?”
柳山说:“不光是参加,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你父亲可能还是这次活动的主要组织者。另外,你们县里还有几位,其中有一位叫牛金献的,拉着二胡,到一处唱一处,影响极坏!”
常青副书记盯着王朝乐,说:“在近阶段来说,正是各级班子换届选举的敏感时期,我们要保证不能再出什么集体上访等乱子!你在基层工作,是党委书记,更加要负起这方面的重大责任!所以我们这次来你们县里检查信访工作,顺便找你谈谈,请你今明两天一定要抽个时间回老家去看看你父亲,并且做好他老人家的思想工作,不能再组织上访了!我希望,老人家不能因此而影响年轻人的政治前途!”
王朝乐觉得头都快炸了!这些日子总是出一些让自己始料不及的事情!
赵为民见他不表态,就在边上说话了:“王书记你这一着棋一定要动好啊!你千万不要让你老头子给捅什么漏子了!你也很久没回老人家身边看看了吧,今下午就动身,回去劝劝他!”
王朝乐正想答应,可一想到司机杜小山还被关在派出所,今天能不能给弄出来还成问题。要是不给弄出来,不光回老家不方便,要是他在里面再和派出所的打一架什么的,那就麻烦大了。还得想办法给弄出来才好,不然还真怕出乱子。他看到市委副书记都找自己谈话了,足见这件事的重要性。于是说:“常书记你们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常青站起来和王朝乐握手:“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一定办好!”转过身又对赵为民说:“我过两天听你或者申冬同志向我汇报这件事的处理结果!”
赵为民连忙说:“请市里领导放心,王朝乐同志是比较信得过的同志,会把事情办妥的!”
王朝乐和他们一一握手道别后,心事重重地下了楼。
到了县委大院门口,看到那对金色的大狮子,觉得它们好象正张着血盆大口在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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