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一如平常,小柯进来后,轻轻地挽起帘帐,边挽边说“爷,今天可好些了?”我浅笑点头,这几天因着自己的猜想,精神头也好多了,也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了,虽不能说话,但是简单的动作还是做得的。
然后她的一句话,登时让我连动作都做不出了,“夫人在外面等着要见您,您见是不见?”夫人?我还有夫人?是正夫吧?半晌无语。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见还是不见?这-确实是个问题。
“那我回了她去?”小柯察言观色试探地说。我回过神来,早晚要见的,晚见不如早见,于是发出了“见”只一个音。
小柯微微有些诧异“好,那我去请夫人进来!”然后婀娜多姿的离开了。我盯着门口,对这个身体的夫,我还是很好奇的,不知道是何许样人,这可关系到我在这个世界的这段时间的性福阿。
而这个夫人也是奇怪,这么久了竟然不来看一看我这个妻,贴身的服侍也没有,既为夫妻,自是不用避嫌,他这么久不来一定是有什么说道的,也许是相处的不好吧?或者这个家里真正掌权的是他?
好像不能,若是他掌权,这里就不会要小柯来通报了,小柯也不会是刚才那个态度,这见不见也不该是由我来决定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和我相处的并不好,虽然不知道哪天啊,我又会穿到别的地方去,反正也是浑浑噩噩,不若及时行乐,若是这个身体的夫合我的意,我就好好疼惜,毕竟女子为尊的社会里男子也不容易,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颇为为期待地看向门口,然而这一丝的笑意在看到门外进来的人时又消失了。
进来的是一个美貌的女人,打扮雍容,年纪不大,头上金饰银镶,身上彩衣飘飘,走起路来身段婀娜,脸上薄施脂粉,唇红齿白,看看她,再看看身后的门口,再无人进来,正自猜疑,这是谁,不请自来?我的姐姐妹妹?为何这许久了,也没见来探望,我这夫一来,她也跟着出现了?却见她已至床前,身体下蹲,深深一福“爷!贱妾给爷请安!爷您安好!”我的头嗡的一声几乎要炸裂开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她—她就是我的那个夫人?这个夫人就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夫人!而不是我理解的那种夫人!
询问的目光扫向随后而至的小柯身上,小柯上前一步,在我的身后垫了一个柔软的垫子,“爷,夫人这几天一直念叨您呢,这不,一听说您好点了,就来看您来了!”
我愣楞回神,终于确认,这个女人,---就是我所谓的夫人!!!
搞什么搞?我一女的,她丫的,我扫向她的胸部,波涛汹涌,也是一个女的,一个女爷,娶一个女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性取向不正常?可是我正常啊,再说在这个社会,这样的情形,尤其是在落后的有着严格道德规范的这个时代,这也能容?就算全世界都能容,我也不能容啊,这恩爱要我怎么去恩爱?想想都恶寒!总不会到了这里就要把自己的性取向也变了吧?
我翻着白眼,期待着自己就这样能够再次晕倒失魂,最好是能再一次穿越,也算是成功逃离,完事大吉了。
然而,我没有晕倒,也没有失神,却见我那夫人将身子慢慢地偎向我,身体发肤彩衣的香味扑面而来,“爷!人家可是一直想着爷呢!爷这一病,奴家可是惦记得很,却不能近的前来,爷,奴家担心死了!”
温言糯语,这若是男子听了,一准心旷神怡,魂授色予,心神俱失,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夫人在对待男人这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然而,我是一个女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个心神智力都完全属于阴性的女人。她的这一套在我这里完全失效,不仅没有令我感到温馨,柔媚和心潮澎湃,相反,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米粒,抖一抖,米粒以重力为加速度很快地的向地面奔去,再抖,我抖抖抖,抖得自己足够精神了,才终于能让自己平静地面对着我的“夫人”
“让夫人担心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这声夫人一出,自己先抖上三抖!好冷!鄙视自己一下。无奈地苦笑一下。
“爷^^^,瞧您说的”这声爷声音拉得极长,极嗲,让我的心肝跟着上上下下忽悠了好几下,才算平静。他奶奶的,瞧我遭的这是什么洋罪!我闭上眼睛,她那里继续说“爷啊,人家这些天日也惦记夜也惦记,天天向天神祈祷,期盼着爷您快点好起来,这不,天神开眼,爷您终于见好了哦!”
我无奈苦笑,天神开眼?他和你是开眼了,跟我却没有,一直是闭着的,否则干嘛把我弄这么个莫名奇妙的地方来?!
“您赶快好起来吧,否则啊,这府里的人啊,都以为爷您好欺呢!”
这话什么意思?我睁开眼睛看向她,却听见小柯在旁边接到“夫人,爷刚好,您还是先别拿一些小事烦爷!”听小柯的语气,她在我府里的地位不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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