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风听着神秘说他和奇雅要结婚了,心隐隐的不舒服,他掩饰的很好,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异样。
服务生手托托盘,端过来一锅汤,文静见服务生过来,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接过服务生递过的勺子,替奇雅盛了一碗汤。
本来这一切都是服务生该做的,她却取而代劳的在神秘和司徒晨风面前表现出贤妻良母的特质,任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她的体贴所折服。
然而,就在她将汤碗递给奇雅的过程中,奇雅刚要伸手接过,一碗汤没有任何预兆的洒在了奇雅的身上。
奇雅看着自己又一次被东西洒在了身上,心中很不高兴,“文静,你为什么故意将汤撒在我身上?这样有意思吗?”
“对不起奇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你没有接住,你怎么能说我故意撒在你身上的呢,我是好意啊,奇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奇雅深深的看着眼前表情委屈的女人,她心中的不高兴都被她的镇静所代替,“文静,很多事情,有第一次就够了,不要类似同样的事情做两次,这样就没看点了。”
“奇雅,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什么一次两次的”文静以为奇雅清醒过来对那段自闭的事情不记得,所以果断的不承认自己是第二次泼奇雅。
“文静,如果今天这汤是烫的,我现在已经去了医院。”
“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文静极其委屈的说。
“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你还是为你以后的孩子积点福德吧。”奇雅声音低沉的说,转而看着自己一身脏兮兮的汤汁,还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掉,扯过一边的餐布直接擦向自己的衣服。
“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要故意泼你的意思,我真的没有,你太敏感了。”文静见奇雅总是结合自闭期间的事情一起说,担心司徒晨风察觉,忙以委屈做遮蔽。
“行了,我最讨厌假惺惺的人,你够了。”奇雅实在是受不了文静的卑微态度,明明不是那样的人,还要装成那样,她看着觉得恶心。
“习奇雅,你那么大声说话做什么?文静不是都和你道歉了吗?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真没有发现,你竟然是这样胡搅蛮chan 的女人。
“文静眼睛直楞,掩去心中的笑意,眼底泪花闪烁,“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够了,不要跟她道歉,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
“司徒晨风睁开你的眼看清楚了,是她故意泼的我。”奇雅声音谦和,试图让司徒晨风知道这个事实。
“呵。。她先泼的你?我为什么没有看见?她泼你你受伤了吗?不就是温热的汤撒了吗?你至于大惊小怪的?”
“那如果这汤今天不是温热的,而是热烫的呢?难不成我被送进医院也是我活该吗?”奇雅声音扬高。
“呵…烫伤?你烫伤了吗?别说你现在没事,就算是有事,我们也陪的起,哪怕你下辈子在医院度过,我们也赔的起。
司徒晨风刻薄的说,他心里不准许任何人对救过他命的人这么说话,再有,他心里本身就不痛快,借由此事发了火,心中的压抑缓解不少。
“司徒晨风,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么对奇雅大声说话?你的眼睛是不是应该去看医生?”
神秘本不想参与奇雅和文静之间的对话,哪怕吵起来了,他都没想管,他就是想看看文静到底能隐藏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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