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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悍凤戏邪皇 > 第67章 权慾的小JJ

第67章 权慾的小JJ

好像?不是好像,分明就是吧!小德子在心里暗暗腹诽。

可不对啊,您老这醋吃的实在没道理,娘娘照顾的是她的亲兄长,您的得力大将,又没红杏出墙,您吃哪门子的­干­醋?

小德子对自己的理解能力,表示怀疑。

“小德子,你说朕怎么会吃醋呢?”萧祁夜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想小德子寻求答案。

小德子眼观鼻鼻观心,默然不语。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眼下这情况,不管他说吃醋还是没吃醋,萧祁夜都不会高兴。

“朕这醋吃的,真是奇怪,好奇怪。”萧祁夜自言自语。

小德子依旧眼观鼻鼻观心,装哑巴。

“小德子,你说朕吃醋了吗?”萧祁夜终于不再自言自语,而是把困扰自己的难题交给了小德子。

小德子欲哭无泪,皇帝亲自问话,无法再眼观鼻鼻观心了,他若继续装哑巴,他敢打赌,萧祁夜一定会把他变成真正的哑巴。

他不想做哑巴,所以只能开口:“皇上怎么会吃醋呢?皇上是……是……”

“是什么?”

“是……是……欣慰。”

“对,朕是欣慰,朕不是吃醋。”仿佛为了验证小德子的话,萧祁夜摇着纸扇,悠哉悠哉从门廊边绕出去,朝白染宁和白瑞所在的方向走去。

“今日天气甚好,爱卿也出来晒太阳?”这个开场白真TM蹩脚。

白染宁听到动静,扭头朝萧祁夜看来,“皇上怎么来了?”

“朕怎么就不能来nAd1(”萧祁夜好像有点生气。

白染宁看看白瑞,又看看萧祁夜,实在弄不懂他到底在为什么生气。

白瑞因伤重行动不便,所以只在口头上请了安,依旧稳稳坐在暖和柔软的藤椅中。

瞟了眼白染宁手中只剩一小半的­鸡­腿饭,萧祁夜道:“你那­鸡­腿饭还有么?”

“嗯?”白染宁看向自己手中的碗,这是才惊愕的发觉,满满一大碗饭,竟然已被白瑞吃掉了大半,是谁说大将军最近闹脾气不肯吃饭的?简直一派胡言!

“皇上想吃?”白染宁脸上的表情很为难。

见她一脸为难,萧祁夜登时不乐意了:“怎么,难道朕吃你一碗­鸡­腿饭也不成么?”

“不是不是。”真搞不懂,这些大男人,怎么一个个的都跟小孩似的,动不动闹脾气,话说她又哪里惹到他了,前几天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果然伴君如伴虎,皇帝都是喜怒无常的诡异生物,她得小心应付才是。

狗腿似的地凑上去,笑眯眯道:“皇上想吃臣妾做的­鸡­腿饭,那是臣妾的荣幸,这是这­鸡­腿饭臣妾只做了一碗,皇上想吃,臣妾就再去做。”

望着她嘻嘻哈哈没正经的脸,萧祁夜这才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算了,朕也不是非吃不可,宫里的山珍海味,可比你这一碗­鸡­腿饭美味多了。”

白染宁连连点头称是:“没错没错,­鸡­腿饭是穷人用来填肚子的,皇上肯定不喜欢吃。”

她只是无心一说,听在萧祁夜耳中,却饱含讽刺。

有些着恼,却又发作不得,只得让小德子搬了张椅子,讪讪坐下nAd2(

白瑞吃饱喝足,心情愉悦,之前的愁闷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看着萧祁夜的一张臭脸,有些不解的问:“皇上何事如此烦恼?”

萧祁夜愣了一下,虎着脸问:“你从哪只眼睛看到朕在烦恼了?”

白瑞还没回话,白染宁便接上:“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刷——

萧祁夜将幽怨的目光投向白染宁。

没错,是幽怨,就跟那深闺怨­妇­似的。

白染宁打了个哆嗦,想要拉出一抹笑,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了:“皇上今日前来,定是有要事与大哥商量,臣妾就先告退了。”

“等等。”萧祁夜叫住她。

白染宁迈出的脚步一顿,摆出金­鸡­独立状:“皇上还有何吩咐?”

“你坐下。”他指指白瑞身旁的圆凳。

“臣妾还是……”

“坐下!”萧祁夜加重了口气。

话落,白染宁倏地一闪,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就稳稳坐在了圆凳上。

萧祁夜又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地:“坐过来?”

“啊?”

“坐过来!”再次加重口气。

白染宁继续用飞一般的速度,两手提着凳子,ρi股挨着凳面,冲到了萧祁夜身边。

“皇上是否想问臣,那夜将军府被袭的细节?”白染宁落座后,心思缜密的白瑞立刻发问nAd3(

萧祁夜点头:“没错,天子脚下,竟会发生如此骇人听闻之事,朕为此日日坐立不安,担心有细作混入上京。”

一谈起正事,两人都是一副面­色­凝重之态。

白瑞道:“臣总觉得,这些刺客似乎很熟悉京师的街道布局,以及复杂多变的人脉关系。”

萧祁夜脸­色­大变:“你是说……这些刺客,一直都埋伏在上京?”

“嗯,他们在上京逗留的时间,至少超过一个月。”

萧祁夜眉头紧拧,“若真是如此,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听到这里,白染宁忍不住Сhā嘴道:“将军府或宫内有­奸­细混入也难说?”

两人齐齐将目光转向她,“怎么可能?”

白染宁就知道他们不信,撇撇嘴,不屑道:“你们俩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自信,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不要把自己想象的太伟大,也不能把敌人想象的太愚蠢,说不定,这­奸­细就在你我身边。”

萧祁夜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这个­奸­细,有可能是我们最亲近的人?”

“我不能肯定,但有这个可能。”说到这,白染宁扭头四处看了看,问,“诸葛先生怎么不在?我在将军府的这几日都没见到他。”

白瑞道,“他回羊城老家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白染宁点点头,不咸不淡道:“这倒真是巧,他一回老家,将军府就遭到偷袭。”

闻弦歌知雅意,在座的都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话外弦音。

白瑞脸一沉,反驳道:“诸葛先生不是这种人。”

白染宁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种人?大哥能看透人心吗?”

“我与先生相识已久,在我的心里,他亦父亦师,绝不可能会出卖我!”看来白瑞很敬重诸葛暗,白染宁只是怀疑了他一下,他就激动成这样。

白染宁不敢再刺激他,只好闭上嘴巴。

“诸葛先生若真是内­奸­,他留在将军府,不正好可以里应外合?”萧祁夜提出疑问,看来他也站在诸葛暗那一边。

白染宁自觉没趣,­干­脆不说话了。

白瑞感激萧祁夜的体谅与信任,恨不得扑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皇上说的甚是,甚是啊!诸葛先生刚正不阿,自然不会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

得,这俩人倒惺惺相惜上了。

原本打算闭嘴不说话的白染宁,忍不住又开口Сhā言:“那你们说,谁才是内­奸­?”

“只怕这人不在将军府,而在宫内。”萧祁夜一句惊醒梦中人。

“宫内?”白染宁开始飞速转动脑筋:“是内侍,还是宫女,亦或者……是嫔妃?”

“朕不知道,但想要将消息传出去,这个人必定不是一般人。”

听了萧祁夜的话,白染宁兴奋地开始分析:“一般的打杂宫女肯定不行,见不到皇上面的也排除,剩下的只有养心殿和蟠龙殿伺候的宫人了。”她摸摸下巴,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我身边的宫女太监也有可能,不过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有不轨之心,哦,对了,小德子也有嫌疑……”

“哎呦喂!娘娘,奴才怎么会出卖皇上出卖大将军呢,再说,奴才每日都跟在皇上身边,就是想通风报信也没那机会啊!”小德子一听白染宁把火烧到他身上,吓得连忙跪地磕头,表示清白。

白染宁­干­笑一声,她只是随口说说,小德子何必吓成这样。

不理会身边砰砰磕头小德子,萧祁夜以指轻敲座椅扶手,进入冥想状态:“这个人绝不会是宫女也不会是太监,宫中戒备森严,以他们的身份,想与北秦的线人联络,只怕没那么简单。”

“这么说,皇上认为这个­奸­细,是您那三千佳丽中的某一个了?”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睁开眼,萧祁夜饶有兴致道:“很难说,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

白染宁眨眨眼,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细细将他的话琢磨一番,才陡然顿悟:“若真是这样,那就只能拜托皇上身体力行,用美男计引出这个幕后­奸­细了。”

萧祁夜脸上完美的微笑变得有些僵硬,轻咳两声,在还跪地上磕头的小德子后脑上狠拍了一下:“起来,没出息的东西!”

虽然脑袋被拍得挺疼,但听皇帝的口气,应该已经对他放心,这才舒口气,从地上站起。

看到小德子脑门上的一圈青紫,白染宁挺内疚的。

“这件事以后再说,朕先回宫,理一理思绪。”萧祁夜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见白染宁没有要跟上来的迹象,萧祁夜又一ρi股坐回去,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将今日来的主要目的道出:“下个月初八就是你的生辰,朕已经命人开始着手准备,你想在宫里庆生,还是想去宫外的行宫?”

“啊?”生辰?原来这个身体的生日是腊月初八。

白瑞听了也笑道:“是啊,宁儿马上就要十八岁了,在大哥眼里,你却始终都是那个只会撒娇尿床的小女孩。”

十八?这个身体原来才十八岁。

“大哥是觉得自己老了吗?”她促狭道。

白瑞感慨一叹:“是啊,大哥比你整整大十岁,可不是老了吗?”

“不老不老,大哥正值男人一生中最珍贵的黄金时期。”男人三十而立,三十岁的男人,最有魅力。白瑞才二十八而已,哪里算老了。

“黄金时期?”萧祁夜的兴致被激起,“那朕也处于男人最宝贵的黄金时期了?”

“你?”将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几遍,白染宁摇头,这家伙顶多也就二十出头。

“皇上还比我还要大几天呢,可不如你所说,正处于黄金时期。”白瑞语不惊人死不休,萧祁夜竟然比他还大!

“说的是啊,皇上的黄金时期,起码还能持续二十年。”那什么碧清池,果然名不虚传。

“那你现在算是什么时期?”萧祁夜靠近她,暧昧地撩拨她耳边的碎发。

这家伙,竟然当着大哥的面跟她调情,他不要脸,她还得要呢!

避开他的撩拨,白染宁窜到白瑞身后:“是稀里糊涂的时期。”

萧祁夜好奇,“哦,怎么是稀里糊涂?”

“因为这个时期的女人,最天真,最善良,最幼稚,最糊涂,最易骗,所以是稀里糊涂的时期。”她说的有板有眼,两个男人听得纷纷傻掉。

前世,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差点死在一个男人手里,一个两小时前,还搂着她说要一辈子对她好的男人。

那次经历后,她便彻底斩断了对爱情盲目的憧憬。

“宁儿……”白瑞欲言又止。

萧祁夜看着她,脸上笑意收敛,与白瑞相视一眼,后者冲他点点头。

“小德子,摆驾回宫。”

“是。”小德子那个心惊胆颤,皇帝大人的脸­色­比来时还臭,苦哈哈的跟在他后面,小德子在心里直呼命苦。

白染宁也奇怪,从白瑞身后探着脑袋,满脸不解:“他又怎么了?我好像惹他不开心了。”

白瑞叹口气,没有说话,白染宁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猜出,定然比苦瓜还苦。

真是奇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难猜呢?

她望着萧祁夜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一首歌。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

歌词应该改改了,改成男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皇帝的心思你别猜,不知他为什么笑开怀,也不知他为什么摆臭脸。

“宁儿……”白瑞悠悠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她连忙起身立正:“在!”

见她这样,白瑞又好气又好笑,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大哥能看出来,皇上是真的喜欢你。”

“啊,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不止会做­鸡­腿饭,还会煲粥,煎­鸡­蛋……”她顾左右而言他。

白瑞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表情忽然变得严肃:“宁儿,你有认真在听大哥说话吗?”

她在逃避白瑞的问题,善于察人的白瑞怎么会看不出,泄气一叹,将圆凳重新搬回放在他面前,懒懒坐上去:“皇帝的爱都不会持久,大哥想我赔上一辈子吗?”

“可你不去争取,难道要老死宫中吗?”白瑞对她异于常人的想法无法苟同。

她无谓的耸耸肩:“老死宫中,也比被人玩弄于鼓掌强百倍?”

白瑞挑眉:“玩弄鼓掌?宁儿,你是不是……”

“我见过莫子卿了。”

“什么?”白瑞大惊。

白染宁语调平平道:“我明确地告诉他,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迷恋他。”

愣了一瞬,白瑞才沉声问:“真是这样?”

“我既然把一切都挑明了,就何必说谎?”她诚然淡定地注目着对面的男人。

从她眼中看不到半点欺骗,白瑞这才收起了怒目威严的表情,柔声道:“你能如此想,便是再好不过了。”

“对于一个拿我当棋子利用的人,我­干­嘛要对他死心塌地,又不是缺男人。”想起莫子卿就生气,顾不得身份,开始口不择言。

白瑞又绷起脸,教训道:“宁儿,这种话以后万万不可再说。”

“怕什么,比这更大胆妄为的事我都做过。”强上皇帝,谁能有她这魄力?其实吧,如果当初她认出萧祁夜的身份,估计也不敢上了他。

“唉,宁儿你……”白瑞不知说什么好,叹一声,没了下文。

白染宁抬头看了看天­色­,似乎有晴转多云的迹象,“大哥,你还是回房吧,外面的风越来越大了,你身体不好,可不能着凉了。”

白瑞也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此时的风确实有些冷,于是颔首道:“好,回房吧。”

白染宁搀着他,小心翼翼将他扶回卧房躺下,掖好被角,又嘱咐了丫鬟几句,这才离去。

心头有些乱,都因白瑞那句皇上是真的喜欢你。

对萧祁夜,她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似乎排斥,又似乎依赖,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她一向清醒的脑袋乱成了一锅粥。

萧祁夜喜欢她?萧祁夜怎么会喜欢她呢?望着镜中那张滑稽丑陋的脸,她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越想越晕。

为了这个深奥的问题,她整整失眠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公­鸡­还没打鸣,她就起床了。

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等到天亮后,来到白瑞卧房前,接过丫鬟手里的铜盆,推门而入。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从床上爬起来后,就跟梦游似的。

白瑞刚刚醒来,脑子还有些不清醒,直到她服侍他洗漱完毕,才发现伺候他的小丫鬟,竟变成了白染宁。

他常年行军打仗,战场上环境艰苦,加之军营里不许有女眷,所以不论做什么事,他都是亲力亲为,从来不需人服侍,这次受了伤,行动不便,才不得不找了几名手脚麻利的丫鬟来他房里侍候,但他一直都觉得不怎么习惯,今早还在想,­干­脆将这些丫鬟都打发出去,他堂堂镇南大将军,若是生活都不能自理,传出去岂不英名尽毁。

正这么想着,就发现今早伺候他的丫鬟笨手笨脚,无数次扯痛他的头皮,系错他的衣带,在她第N次扯断他的头发时,终于发作,“你怎么梳头的?混账东西,出去!立刻给本将出去!”镇南大将军的雷霆之怒,有几个人能承受,换做一般的丫鬟,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可身后这位,依旧锲而不舍地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往脑顶上堆,却堆了无数遍失败了无数遍。

“他说要为我准备生辰宴,还说要在当天向全天下人宣布,他最爱的人是我,要封我为后。”在来白瑞卧房的路上,她收到萧祁夜派人送来的字条,看完后吓了一跳,然后就变得神神叨叨。

白瑞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笨手笨脚的丫鬟,竟是白染宁。

“宁儿,皇上的真的这么说?”萧祁夜说爱她,他不觉得奇怪,但封后……这太草率了。

白染宁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一边神经质地喃喃,一边继续扯他的头发:“奇怪,他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总觉得不真实,太不真实了……生辰?对了,我的生辰要哪里举办呢?听说皇家在京郊建有一个非常华丽奢侈的行宫,有温泉,有围场,有酒­肉­池林,啧啧,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放掉……”她“啪”地扔下梳子,松开手,白瑞一头长发便如瀑布般散开:“大哥,我要回宫找皇上好好商量商量,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听妹妹的话,不许再闹别扭,只有尽快把伤养好,才能继续上战场杀敌。”

她来去如风,若不是头皮上的痛感依旧清晰,白瑞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离开将军府,坐上马车,白染宁脸上的神情哪里还有之前的恍惚痴傻,望着行人稀少的街道,她将手里的纸条撕成碎片,扬手撒了出去。

为了白瑞的生命安全,她必须,要为他抓住那个­奸­细。

萧祁夜说的没错,­奸­细,就在宫内,且身份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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