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桂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便顿时会意:“长官的意思是要多少银子才能使弟兄们安心剿匪?”
“我看非得两千两不可”韩雷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范桂被吓了一跳
这倒好,摸着天要两千两银子,这位长官一开口,居然也是两千两银子
“长官,我马河子村虽然略有积蓄,但五百两拿出来实在已经非常吃力了,长官您看......”
“告辞!”不等范桂把话说完,韩雷一拱手便作势要走
“好商量,好商量”范桂哪里想到这位长官说走便走,一点情面不讲:“长官,两千两实在是太多了,您发发善心,多少降了一些”
他娘的,这不是剿匪,这是在菜市场买菜呢韩雷耐心倒好,一点一点和对方讨价还价,足有半个多时辰的样子,双方终于在一千两的价格上达成了妥协
韩雷也不废话,让范桂去筹银子,银子一到,六十六标第一营左队立刻准备剿匪,绝不拖延!
范桂苦笑不止,这人哪像长官?十足一个商人
趁着他们去筹银子时候,韩雷把大牛叫了过来,问了声可认得“摸着天”这个人,原本也没有抱什么消,不想大排口就道:“认得,这附近的土匪我大多认得,咱们吃这碗饭的,平时都有联络”
韩雷一听大喜,只听大牛说道:“摸着天大名叫金阿水,袍哥礼字辈的袍哥里仁字讲顶子,义字讲银子,礼字讲刀子,金阿水原本是个江湖卖艺的,后来不知怎么落了草按照辈分来说,您还能管着他”
“什么?等等?”韩雷听得有些糊涂:“我还能管到金阿水?”
“是”大牛点了点头:“队官一直在外面学课本,对袍哥里的事情怕不是很清楚老当家的在袍哥你里‘边棚老板’,金阿水不过是个‘跳滩匠’,普通浑水袍哥每到过年过节,老当家的生日,金阿水就算没有空,也得派人送来贺礼眼下老当家的死了,这位置你坐了,可不还能管着他吗?”
韩雷一听大喜过望
什么“边棚老板”,什么“跳滩匠”,他听着是云里雾里的,想来都是袍哥里的辈分排行黑话,可就一句他听进去了:
自己能管着金阿水,那或者不用动手就能够赚到那一千两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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