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葭恍然:“你认识钱仲明?他跟你说什么?”
张帆鄙视地说:“我不认识钱仲明。要不是伯父跟我提起,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新任男友。哎,据说是做电子玩具进出口的,好像伯父对他很满意。以后你出国,他怎么办?”
父亲关于钱仲明的各类数据并没有更新,张帆到了上海,有更多机会跟她父亲接触,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谈起何葭的这位“男友”。也许他在各位亲友中已经透露女儿交了这么一个男朋友。
何葭尚在梦中,木知木觉。
沈远征应该也听到些风声,那么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会心痛吗?他会像她这样心痛吗?她希望他心痛吗?
何葭不知道。
她做张帆伴娘。她不得不佩服李春明的交际能力。他们落户上海不过几个月,李春明的来客居然比张帆的多得多,尽管张帆在本市上的大学。沈远征和陆小雅刚刚搬过来,自然也要参加婚礼。
伴郎不是沈远征,何葭感谢他们夫妇的体贴。她陪他们一桌桌敬酒。伶牙俐齿地替张帆挡酒,挡不过就代喝。都说结婚的时候新娘新郎累,谁知道伴娘伴郎比他们还累?
只是在敬到沈远征陆小雅一桌的时候,何葭找个借口避开,把照顾新娘,挡酒的重任交给其他伴娘。
客人们想出千百个主意令新娘新郎难堪。他们拿来一只鸡蛋,让新郎站在一把椅子上,令新娘从错裤脚放入,隔着薄薄面料,把鸡蛋经过前门,自另外一个裤脚取出。何葭骇然,发誓不办这样的婚礼。
可是她会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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