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挺动臀股,迎合着一下又一下的贯穿,肉缝儿与不文之物交接处,溢出了一
层泡沫状的白色浓稠汁水。
孙铁柱浑家在一旁看得双目喷火,自个儿揉着奶子,掏摸着湿淋淋的肉缝儿,
却丝毫消解不了那股火儿,当下呻吟一声,从身後抱住了玄奘,一对奶子紧紧挤
压在他汗津津的背脊上,毛茸茸的腿胯顶着他的ρi股,随着他的动作一挺一挺,
让他的不文之物更猛更用力的贯入到年青女子的肉缝里。
玄奘又抽Сhā了一阵,身底下的年青女子忽然尖叫一声,双臂牢牢的抱着玄奘,
身子一阵阵的抽搐,一股热流从肉缝儿的深处喷出,湿滑无比的肉缝仿佛活过来
一般,一圈圈火热嫩肉包裹着粗长的不文之物,不住的吮吸蠕动,令玄奘甚是酥
麻舒畅。
年青女子不再动弹时,玄奘抽出坚硕的不文之物,一把扯过浑身燠热、在自
己身後扭动不休的孙铁柱浑家,将她平放在席子上,又俯身压了下去。
孙铁柱浑家的胯间已是濡湿得一塌糊涂,坚硕的不文之物不费多少力气,就
深深的贯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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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热湿滑的肉缝里。孙铁柱浑家欢叫一声,一面扭动着纤细的
腰肢,迎合着玄奘凶猛的抽Сhā,一面仰着脖子,在玄奘脸上不住的亲吻。
孙铁柱浑家的肉缝儿虽不如年青女子紧凑,却是火热多汁,不文之物如同Сhā
进一个煨烫的热水袋子般,加之她不住的扭动纤腰,坚硕的不文之物在肉缝里进
出时,平添了几分曲折,也甚是快美。
抽Сhā了不知多久,孙铁柱浑家亲吻他脸颊的唇片,都有些冰凉时,玄奘低吼
一声,暴胀的不文之物狠狠的Сhā入肉缝深处,急速的挺动了数下,喷射出一股火
热的阳精。
孙铁柱浑家本已如软泥一般,被那阳精一烫,嘤咛一声就昏过去。
玄奘轻轻的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席子上闭目歇息。
过得片刻,随着一阵细碎的声响,一个柔软的身躯依入他怀中。
玄奘睁眼一看,却是一个不认得的妇人。
那妇人也不说话,水汪汪的眼睛讨好的看着他,一对丰满的奶子他胸膛和肩
臂上不住的磨蹭,一只手探在他的胯间,柔柔的撩拨着那不文之物。
玄奘笑了笑,由得她摆弄。
篝火夜会对孙家棚的女子来说,除却肉体上的欢愉,还意味着未来可能会得
一个甚至两三个健壮的孩儿,这对於她的家庭或者整个村子,都是一种壮大,故
而她们会全力争取每一个与强者交合的机会。
不多时,那不文之物又青筋毕露的腾立了起来。
妇人满脸喜色,起身跨坐在玄奘身上,湿淋淋的浅褐色肉缝徐徐吞没那壮硕
的不文之物,接着她就疯狂的扭动身子,那淋漓的汁水甚至打湿了玄奘的大腿。
这妇人瘫软在玄奘身上时,另一名女子将她搬抱到旁边的席子上,接着上前
接替了她的位置,一ρi股坐在玄奘身上,将那坚挺的不文之物纳入自个的肉缝里,
又扭动起伏了起来。
她身後影影绰绰的,似乎有好些女子在排队等候着。
夜会几乎持续到天明,玄奘记不清跟多少女子欢好了,很可能是跟所有参与
夜会的女子都欢好了一次,或者更多次。他只记得一个个女子轮番往自己身上跨
坐,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释放阳精,然後倦极而睡。
玄奘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空地上人踪渺渺。
那些女子和村民都已不在了,孙家棚的村民素来勤劳,估计是回去开始了新
的一天的劳作。
只有那老孙头躺在另外一张席子上,打着呼噜沉沉入睡。
玄奘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坐了起来,他身上的衣衫整整齐齐的,也不知
是谁个帮他穿戴好的,身子却是疲乏酸软得厉害,如同一只被完全抽空了的口袋。
老孙头听得玄奘的响动,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坐了起身,满脸堆笑的说
道:「昨夜辛苦禅师了,那些妇人女子索求太过甚了,不过,她们若是能因此诞
下禅师的一子半裔,孙家棚就壮大在即,这全仗是禅师的辛劳。」
玄奘也不言语,在空地上静静的站了一回,转身对老孙头合十一礼,说道:
「小僧就此别过了。」说完也不管老孙头的挽留,大步出了树林,辨别了方向,
便奔北山而去。
PS:
上班了几天,晚上还要撰稿,好累。明天出差去湖北一段时间,期间可能没
有时间更新,而且本书的反响不如预期,就乾脆停更一段时间好了。
非常感谢书友CICI一直以来的支持,特为CICI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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