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地一声,那棍子落在男仆背上,痛得他大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惨叫刺耳无比,仿佛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令在场的家仆,都忍不住浑身震了一下,却没有人敢出来说一句话。
司徒言坐在司空徒的大腿上,小脸上还挂着泪痕.有人奉了茶,他见父亲喝了一口,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眨了一眨,司空徒见他想喝,便把茶碗递给了他,他接过来,喝了两口,拿眼瞅向男仆,小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
那男仆开始还大叫了几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来已经叫不出声,约摸打了四十多棍,管家叫人停了手,上前一摸,男仆背上已经肿得老高,再掀开他的衣服一看,一道道血痕横七竖八地印在他的背上,如朱似霜。不由暗叹了一声,转过身来,上前回道:“将军,他昏了。”
司空徒轻轻“嗯”了一声。
管家马上挥了挥手,底下的人立刻将男仆拖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儿,司空徒这才转身看向怜月,沉声道:“你是专门伺候少爷的丫头,少爷摔着了,当时你人在哪儿?”
怜月一惊,只得顿了一下,如实回道:“刚才……我在洗衣服。”
司空徒看了一眼他,冷冷地道:“我让你进来,是让你伺候少爷的,不是让来洗衣服的?难道在你眼里,洗个衣服比我儿子还要重要?”
怜月垂下眼,平静道:“将军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司空徒突然道:“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念在你是初犯,来呀,拖下去,掌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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