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她轻轻放下笔,将诗呈给杜明远。
杜明远看着那诗,心中暗自叫好,但他不解,以前总是闷不吭声的小女孩今日竟即会书法又会作诗。
他回过神问沈昙心:“这诗是你自己写得吗?”
听到这句话,沈昙心心里一松,虽然陶渊明在世的时候,其诗文并不很受推崇,但老师却像完全不知道一般,想必是东晋以前的朝代了。
她刚想说是自己写的,突然眼睛一亮,回道:“老师,我可没有这么有学问呀,这首诗不是学生写的。老师您的学问不是可以装满五辆马车,深度无法用尺子量吗,怎么学生我都会背的诗,您老倒来反问我,本想一起细品此诗,看来是难寻知己了。”
听完这话,杜明远是又惊又恼,一旁坐着的沈易也忍俊不禁。
他想,小小年纪,既喜欢此诗,倒也不失为志向相投,想来自己也甚是羡慕田园生活,才弃了那官场,隐居至此,教书为生。于是便压住怒火问道:“鄙人才疏学浅,请小姐详细道来。”
听他这么一说,沈昙心倒觉得自己过分了,果然还是个有内涵的先生,于是她便认真的解释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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