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怀着忐忑的心情,沈昙心上路了。
坐马车的滋味真好……单人单间,又可以看风景,比火车舒服多了。
突然,她望着远处的风景,想,就这样,不要停下来,一直一直向前奔跑。那样我就可以永远活在期待中,相信这未来的美好。但是马车终究会停,然后就会见到瑾风,见过之后再回来,回来以后等着他回来,最后迎接一场破碎。在这个注定完整的过程中,一切都将不完整了。
辽城外,驻扎着白色的军营大帐。帐篷按严格的阵势排列,帐篷外驻守着士兵,训练有素。
其中一个帐篷外,驻守的士兵要多于其他。
军帐里面,身穿白衣的慕瑾风正脱下身上的铠甲和头盔放到旁边的架子上。望着那些行军物品,脸上露出一摸骄傲的神色。
只听一位体型魁梧身着铠甲的将军带着粗犷的笑声走进来说:“楚王果然青年才俊呀,短短一天又重创了黑老鬼旗下野直将军的军队。”
慕瑾风的脸色却马上恢复平静,淡定道:“哪里,运气罢了。以后还得依靠萧羽将军提携。”
那位萧将军露出满意的神色 :“不骄不躁,王爷果然有帝王之风。”
然后他走近小声说:“其实……属下觉得,皇上另有深意。”
看到萧羽故作神秘,慕瑾风笑道:“父皇有何深意,萧将军不妨说来听听。”
萧羽便一脸自信的说:“皇上派王爷驻守燕城,却派成清王驻守辽城,似有将其晾在一边的意思呀。”
他看向慕瑾风,慕瑾风立刻会意,故作糊涂道:“不然,正因为辽城位居内陆,更应该严加防范袭兵,一旦失守,后患无穷呀。”
萧羽呵呵笑道:“有您这样一位足智多谋的王爷在燕城驻守着,哪里轮得到成王一展拳脚呢。听说他整日除了操练军队就是在帐篷里看书,恐怕寂寞的很呢。”
慕瑾风知道他言下之意,却说:“行军布阵,最讲究谨慎。而谨慎则需要的是耐心,成王可以做到即使没有战役也依旧每天严格操练军队,然后平心静气的在帐中看书,可见其‘稳’功呀。”
萧羽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也许皇上就是要以不同的方面来考验他们,一个是守,一个是攻,谁会胜出,还真是个未知数。于是他便转移了话题,和慕瑾风讨论如何犒赏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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