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起身,“王爷难道不知道吗?玉鸣的哥哥辞世,玉鸣孤苦无依已再无亲人了!”
“噢?”皇甫钰惊诧道,“怜庄主前些日子派人来询问本王的时候,只道玉姑娘的兄长失踪不见,并未说已经离世了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到底情形是怎样?”
玉鸣低了头,“说来话长,玉鸣现在乃是私自离庄,在恒安人生地不熟,想与王爷讨口水,不知王爷允否?”
“当然,当然!唉,你看,我光顾着说话,竟忘了请玉姑娘入府相叙了,抱歉,抱歉之极啊”,皇甫钰挥手对身后的左右两人道,“来,你们先见过玉姑娘!”
“在下江柄易见过姑娘,
“阴箬!”阴冷的随侍简单地抱拳以示敬意,并吐出了和他的阴冷颇符合的一个名字。
“嗯,小女见过二位!”玉鸣一一点头,猜测这两人之中,谁才是翻动自己包袱以及收买仲雍的人,但是面前的三人,除了假惺惺的皇甫钰,阴箬和江柄易谁都对玉鸣的出现,似乎毫无惊诧。
“那么玉小姐就请进府吧,不过,在下的陋居一直无心打理,虽号称王府,然则实在寒酸鄙俗,让玉小姐见笑了”,皇甫钰一边有请,一边自嘲,在前面引着玉鸣进入了恒安王府。
一路走去,玉鸣只见恒安王府的庭院雅静幽深不说,单就是回廊阁宇,台榭亭落无一不小巧精致。加上雕梁画栋,精彩纷呈的描金彩画,都足够让所有经过者叹为观止,而这种内在的精巧,甚至可能比许多表面上看起来富丽堂皇的装饰更讲究得多,恒安王府不仅不寒酸。而是另一种心机暗藏的华贵。
皇甫钰见玉鸣一路只顾看而不说话,笑了笑,问道,“相比百万庄,我这王府大概就是村野茅舍吧?”
玉鸣停下,正经道,“非也,百万庄尽管气派不凡,但富丽得多少有了铜臭味。王爷的府上却是风雅卓然,其拥尊自贵到底不同我们一般俗人可比拟。”
“咳。看你说地。有什么尊贵不尊贵地。本王也就是借着这物华天宝之地逍遥快活而已。除了养心修性。又能做些什么呢?”
“噢?”玉鸣漫步向前。想了想道。“王爷怕是话中有话啊。听王爷地感叹。好像很有些抑郁不得志。难道王爷是嫌恒安地方太小。不够施展宏图抱负吗?”
皇甫钰笑而不答。伸手道。“这边请。玉姑娘。这边不远就是在下用来会客地书房了。姑娘权且到书房稍坐。我让他们早些备置午膳。今日就请玉姑娘赏脸。由在下替姑娘接风洗尘吧。”
“有劳王爷。其实小女只是想来看望下王爷就走……”玉鸣故作谦虚。但内心一直在盘算。如何让皇甫钰主动邀请自己多留住几日。
“这是什么话。玉姑娘千里奔波。好容易来恒安一趟。怎能说走就走?姑娘放心。到了我这恒安地头。不管姑娘有何难处。或者任何需要。只要本王能办到地。一定会让姑娘满意而归。”
“呵”。玉鸣凝视皇甫钰道。“王爷怎知我有难处?”
“呃,姑娘先前说是私自离开百万庄,以姑娘的人品如无难处,又怎会不告而别?”皇甫钰轻巧地避过玉鸣的疑问,宛若置身事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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