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许金推开自家亲叔,“我的腿大概骨折了,痛)L
“啊?”许大年吃了一惊,这方注意到金子的一条腿连泥带血,“我瞧瞧?”
“你别动他!”柴竞低声吩咐道,“快,把他扶到这边空地平躺着。”
许金怎么会摔伤?还有阳子和许金出来的时候,都是头朝外,难道里面另有空间容他们转身?许大年顾不得多想,柴竞却疑惑万分,不过他没立即开口询问,当下最要紧的,还是看看许金的伤势如何。
“还好!”柴竞检查完伤口道,“腿骨没有错位,马上接合就能好的快些,大年,你去!”
“喛!”许大年应了一句,忙去屋内找药粉以及用以包扎的干净布条、绣板等。
接着大伙儿把许金七手八脚的抬进屋内床上休息,又将院内的一切收拾干净,洞口盖上盖子,再用一只盛水的大铜缸将洞口遮住。
收拾完毕,等阳子去清洗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出来后,柴竞早已等在屋中,“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柴竞声色冷沉。
“很奇怪,我和金子遇到了一座空墓。”
“空墓?”许大年也愣了,自己是因为盗墓而坐的牢,可从出道以来,还真从未遇到过什么空墓。
“没错,金子按我们估计的方位正在向下挖掘的时候,没料到身下只是一层薄土了,他掏了几铲子就碰到一个硬物,金子用手将硬物上的土刨开,发觉竟然是一个铜环,金子很好奇,这里怎么会有铜环,顺手拉了拉,想试一下能不能拔出来,结果轻轻一拉他身下的整片泥块都塌陷下去,金子也跟着一起往下落,不过落了半截,腰上的绳子就被一个什么东西钩住,金子悬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去,头昏脑胀,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年叔发了信号,金子勉强报了个平安,正琢磨着该如何爬上来时,绳子磨断,金子就直接摔倒了墓中,一下摔晕了过去。”
“嗯。接着说!”柴竞紧盯着阳子。等他歇了口气。便继续催问。
“我一路爬一路摸索着金子地绳子。想看绳子是在何处脱离地。结果摸到金子掉下去地地方。也没留神。一手摸空。跟着头朝下栽了下去。好在你们及时拽住了绳子。要不我非跌个脑浆迸裂不可。等到身形稳住。我打亮火一看啊。我地天。就离地上地石板只有一尺来高了。这个时候。我也看见了摔晕过去地金子。忙先解开绳扣。下到地当中。还好。金子被我一喊就醒了。我赶紧背上金子。拉绳子想要你们把我们拖上来。可谁料我地绳子怎么拉也拉不动。幸好金子那条绳子被我栽下坑时。顺手给拽下去了。所以我就重新给金子套好绳扣。再发地信号。后面地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那你怎么断定地是墓?”柴竞又问。
“那还用说嘛。整个墓里全是长方形地石条封砌。石条缝隙还灌注了铁汁。不是墓谁费这么大事儿啊。还有啊。我们摔下来地地方本来应该是墓地穹顶。墓中原先好像也是有墓道地。可惜被大量土石给堵死了。而且我在两侧地墙上还发现了有机关设计。我怀疑触动机关地东西就藏在通往墓室地石板下。不过当时为了赶紧救金子。我也没时间仔细琢磨。”
“这么说。你也看过墓室了?”柴竞若有所思。
“嘁。还用看嘛。主墓室连门都没有。就那么大敞着。里面空空如也”。阳子甩了一下头。想了想又道。“不过。甚是奇怪。我现在才想起来。墓室地修建方式好像和整座墓地风格不大一样啊。连外室都做得那么坚固细致。纹丝合缝。主墓室却怎么总让人感觉有点粗制滥造似地?”
“噢?”柴竞饶有兴致的听着,两条细眼虽眯成了缝,却见精光熠熠闪动,“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可疑之处……”阳子咬着嘴唇,拼命回想当时所见,他打亮了火,但火光线不明,所照范围也甚小,而且他被金子的样子吓坏了,脑子里除了救金子这一个念头,其他简直没容他多想,可是,好像确实疑点不止一处,那又是什么呢?
阳子反复琢磨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高叫道,“我想起来了,整间墓的纵横结构有问题!”
“什么,什么?你说明白点!”许大年被阳子的一惊一乍给哆嗦了一下,没听清楚。
“我的意思是说,墓的两侧很宽阔,为什么南北纵向的
那么短呢,我们摔下去的地方并不是墓的正中央,3向室外墓道方向,可是主墓室居然抬眼可见,就我那么一点火光都能看清主墓室,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是什么道门?”许大年也挠头抓腮,“这年头,真是什么千奇百怪都能碰上啊。”
柴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大年,阳子,今天你们轮流休息,轮流照顾金子,这里的食物,应该够你们今天的了,待会儿我回去一趟,再带点食物和伤药来,晚上……阳子,你做好准备,我和你一块儿下去,看看你所谓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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